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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泛是如何对待父母以及苏家后来的情况如何。 “后来,我开枪自杀了。”苏泛含着笑意,十分平静地说了一句,“你看,我那时就很爱你,爱到一不小心杀了你,也杀了我自己。” 苏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泛,只觉得脑海里苏泛刚才的那句话“我开枪自杀了”一直在回响。怪不得,怪不得,苏泛那天在花园里会说,他无论如何不可能会杀了自己,因为他不能独活。 苏湛只觉得自己傻了两辈子,上辈子以为是兄弟不和,这辈子以为是兄弟情深,可从没有想过,苏泛原来是爱他,爱到连生死别离在苏泛的面前都显得无足轻重。 而他等了自己两辈子,爱了自己两辈子。 苏湛一想到上一世苏泛活了三十年,三十年的求而不得,最后随着一声枪响无比抱憾地结束一生;想到刚才苏泛说他差点死在沼泽里可他撑着不死,因为自己还在等着回家,他还没说出自己的心意……苏湛只觉得心头的酸涩蔓延到眼睛里,猛地伸手环抱住苏泛,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我是傻子,你也是傻子!” 他是亲哥哥又怎么样,没有人会比他更爱自己了,也没有人会让自己感觉到爱。他不悲过去,不贪未来佛,能把握的只有现在的当下,和苏泛在一起的当下。 苏湛扑上来抱他的力气可不小,苏泛一不小心差点被这家伙扑得向后一倒,连忙及时向后伸手一撑,另外一只手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这个人。这个人和他留着一样的血,打断骨头连着筋,是和他血rou相连的心爱之人。 他原本不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的,可是你看,深情牌的苦rou计什么的对这个愣头愣脑的弟弟还是挺有用处的。 苏泛一把掀开某人还想往身上卷的被子,这次是光明正大的连手带人都往苏湛身上贴过去。苏湛先是在夜市又吃又玩了一圈,回来又被苏泛压在沙发上又抱又亲外加惊心动魄、晴天霹雳般地一顿告白,身上是热汗冷汗交替着流了一堆,方才在沙发上好不容把死活扒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挣脱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现在这家伙又贴了上来。 锁门什么的,完全锁不住原形毕露跟大尾巴狼似的苏泛了。 苏湛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道,真是看不出来平时像模像样跟君子似的苏泛这么流氓。比如方才洗澡的时候,苏泛堂而皇之地就要进来,找的借口更是冠冕堂皇――阿湛,你一个人是洗不干净的,来哥哥帮你洗澡……果真是大流氓! 苏湛这下是被压在床上,与在沙发里狭窄的空间不一样,俩人一上一下密切地贴在一起,大腿外侧甚至还贴着苏泛某个火热坚挺的东西,想到刚才苏泛居然抓着自己的手去摸,某人顿时又气又急地红着脸抬脚就想把苏泛给翻下床,“半夜三更的,不老实睡觉就给老子――唔――” 苏湛的少爷脾气上来,管他天王老子就打算让人滚,哪料到他力气不及苏泛大,一抬腿反而让他有了可趁之机,苏泛压住了他的攻势,反而近身一欠,贴得更密和,身下热腾腾勃发的地方更是巧妙得嵌到了两腿之间,抵着他的大腿根部。 同时唇上一凉,是苏泛又扒着自己的头开始吻,舌尖更是灵活地挑开他的嘴唇,整个舌头是一股脑地想要往里头钻,苏湛只觉得自己被一只大型犬科动物给舔到了。 说抱就抱,说亲就亲把本少爷当什么了! 苏湛忿恨地想着,于是紧闭牙关死活不让他进来。苏泛见突袭不成,转了改变策略,却是一下一下地在苏湛唇上轻轻地舔着,缠绵又缱绻。而后身下却是忽然一顶,用那坚硬到发疼的地方蹭着腿根的嫩rou,时不时还磨蹭过他弟弟的小兄弟,并且毅力十足地愣是把小东西搞得也开始精神起来。guntang坚硬的东西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摩擦着,苏湛只觉得开始发麻发烫。 苏泛终于停下来了唇舌攻势,整个人看起来是春光满面,他情意绵绵地笑着,当然在苏湛看起啦笑得很欠揍。苏泛撑起身子离了一点点,瞧着皮白的苏湛被自己弄得通红通红简直是爱不释手,因为太喜欢太爱了,苏泛忍不住凑近了在苏湛挺拔秀气的鼻尖咬了一口,又侧过头在人脸上也咬了一口,最后还不满足,含着苏湛rourou的耳垂又是一口,末了还叹道,“阿湛就跟糯米做的团子似的,白白的,软软的。” 又亲又蹭还要咬人,终于忍受不住的某人趁着苏泛回味糯米皮的味道时猛地一发力,终于将苏泛压在了下面,气喘吁吁地瞪着眼睛威胁道,“王八蛋!哪有你这种哥哥,老子要睡了,你再这样的话我出门住酒店去,酒店的钥匙你肯定没有了!” 好么,这下糯米做的小丸子成了油炸小丸子了……苏泛惬意无比地双手枕在脑后,清俊白皙的面上是泛着红,但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的,因为这厮的表情相当坦然,“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把那酒店买下来。” 苏湛对着苏泛,第一次颇有点喊天喊地喊破喉咙都没有用的感觉,“那你老实点,两点多了,再不睡他妈天都要亮了!”他怎么觉得苏泛耍起无赖的时候,比穆天璋还难缠呢…… 苏泛微微眯着眼睛,促狭地笑了笑,从脑后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苏湛很有精神的那个地方,声音渐渐暗哑低沉下来,“我能老老实实地忍着,弟弟,你的怎么办?会不舒服的……” “妈的,流氓!”苏湛拍开他的手,护着不争气的小东西翻身从苏泛身上下来,照例蜷在一边闭眼准备入睡。他算明白了,对苏泛采取不理不睬的无视政策才是最有效的。你越反抗,他是越来劲儿。 被甩了一句流氓的苏大少丝毫不介意,不过他知道这已经是极限,再挑弄的话,这只油炸糯米丸子就要炸开了,不然吃不得不说,还要被烫个得不偿失。苏泛反手搂着苏湛,像小时候那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身上拍着,俩人头挨着头,身靠着身,犹如两生花。 “好好睡吧,不逗你了。阿湛,我只是很高兴。” 身后响起苏泛总算正经了的声音,苏湛这才放松了下。脖子后面软软凉凉的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是正儿八经的一个晚安吻。 他闭着眼睛,心情不像苏泛似的高兴,只是觉得很安心,可是安心之余又有点担忧,“爸妈知道会伤心的。” “没事,你不要多想,我都会安排好。当然,我们的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苏泛说道。他才二十一不到,阿湛才十九,有的是时间解决问题。 不过,他们俩兄弟之间不能有任何外人。 第二天一大早,苏湛没睡够,反而是被苏泛有一下没一下地给撩拨醒了,任谁睡得好好的,被人左摸一下右亲一下都要生气。成功将起床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