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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是可行的,我们公司每年都烧一笔天文数字的钞票进去研制这个东西,而且是由政府牵头,和科技院相关研究所进行密切合作。这次的黑客事件,其实就是为了窃取这个研发进度和已有成果……”苏南伸出手指用力按压自己的太阳xue,“……在这种时候,关闭服务器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能永远关下去?他们能偷盗一次就能偷盗第二次,防不胜防……所以我一直咬着牙跟网络对面那个王八蛋玩儿切制和反切制,死撑着让那群孩子去破译定位对方的位置——我那会儿每一分钟都在害怕——害怕自己这个决定不对怎么办,害怕万一在我那些部员破译出来之前资料被窃取了怎么办,害怕万一我的技术压制不了对方的渗透出了差错怎么办……” 路上被车流堵得一点儿都走不动,苏南从后座上探了半个身体压在我肩膀上用唇轻触我耳垂下方的皮肤,“……如果资料被窃取了,我要承担的是泄露国家安全罪……” 我伸出手握住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指,转过脸去不顾被路人发现的尴尬含吻住苏南的下唇。 苏南的声音变得有点儿模糊不清,“那会儿……还好你恰好在那里。” 掌心抚上男人的脸颊曲线,我安慰般地一下下啄吻他的唇瓣,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苏南,我在。” 苏南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好好开车,我把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对你说了——所以你必须要给我奖励!” ……于是,一时的脆弱改变不了此人恶劣的本性。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讨厌,踩下油门在开始松动的车流中发动车子,“是是是……大人。” 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我背靠着床沿盘腿坐在地板上,木制的地板隔着裤子的布料带了点儿微凉的触感——我坐在这里写关于知识产权的一份新闻稿,我背后的男人拥住了身上的薄被在补眠。 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我突然想起了我大哥和祈封——他们守护在我身边等待我醒来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转过头,把下巴搁在床沿上,我看着苏南隐藏在额发阴影里闭合的眼睛——睫毛很长,微微的颤抖,总是紧绷或者上扬的唇角放松着…… 这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 原来,守着一个人看他睡觉居然会有这种平静的满足感。 伸手把男人手臂下的被子压折好,我起身走到阳台上,打电话要求酒店的西餐厅送两人份儿的黑森林蛋糕上来。 苏南从踏进房间的那一刻起就直奔着床而去,连外套都是我帮他拉下来的。少爷他早饭没好好吃,午饭又被否决——我估计等会儿这位就得被饿醒。 蛋糕上的碎巧克力屑带着落日前的温暖。我伸出手指抹了点儿上层的奶油放进唇中舔了舔——很正宗的樱桃酒味儿。满意地把碟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我俯身轻轻地亲吻苏南的唇线,肆意轻薄着占“睡美人”的便宜。 刚想离开苏南柔软的唇,脖颈上就攀来了掌心的温度——苏南给了我一个浓烈的“午后吻”后,带着点儿睡意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饿……” 童话里吻醒城堡中那位睡美人的王子一定是刚刚喝了下午茶——所以饿了很久的公主殿下才会睁开美丽的眼睛。 我端起来旁边的蛋糕碟,把银色的小勺塞到苏南手里,“请稍微吃点儿甜点,我的伯爵大人,然后我们再参加晚上特意为您准备的晚宴。” 苏南接过蛋糕,毫不客气地用勺子猛挖,“我想我还需要一杯红茶,我忠心的亲爱的管家。” 端过来一杯纯正无比的白开水递给苏南,我依然坐在地板上,微微仰起脸看他吃蛋糕的样子,“苏南……黑客那边儿你打算怎么办?光是病毒攻击并不能一劳永逸,而且这种项目由政府牵头的话……”我沉默下来,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指甲干净整洁,指节微微凸起。 苏南轻声笑了起来,“林洛见你在为我担心?” 我默认。 根据我的经验,与国家进行合作意味着更大的政策性倾斜和更大的责任担负……比如苏南告诉我他们公司的那种科研合作,最后极有可能要求从业的相关人员执行严格的保密条例——甚至下令这些人员迁往秘密基地进行与世隔绝的研究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苏南叼着小勺儿看着我乐,“林洛见,你们做记者的都是这么敏感?‘虚拟头盔’那玩意儿的确跟军方的科研系统有着合作,不过我主管的是游戏开发,并没有参与到研发系统中去。我跟你一样,只是知道公司里有这么一事儿——昨儿之所以我担着全责是因为这次攻击是通过游戏的服务器进行……” 他低下头,唇上一点儿夹着巧克力屑的奶油触到我的额上,然后被他的舌尖舔去。“……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地儿,沈BOSS已经将安全责任上挂到国安局。我依然是那个开发游戏的倍儿帅的男人……” 我站起身,拿过来挂在衣架上的外套,一脸温柔地对着床上的男人笑后,随即女王样儿十足地挑高了下巴看着苏南的眼睛,“倍儿帅的男人?我准许你这么自称了。所以赶快从床上滚下来陪我一起吃晚饭去!” 苏南第一次以一种傻呆呆的样子直勾勾地瞅着我瞅,“……林洛见,你就不能再多温柔会儿?!” 致命诱惑 正文 游乐场的邀请 章节字数:2379 更新时间:09-04-27 23:39 简单地吃了晚饭后,我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无奈之下只好给我大哥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我今儿在外面过夜——我大哥忙起来的时候,是连手机都顾不上接的。 苏南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我看着被他扔在浴室外的脏衣服发了会儿呆。指望我会洗衣服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指望我给一个男人洗衣服那更是天方夜谭。 于是只好再次打电话叫酒店的服务人员帮忙去送干洗店,挂了电话开始寻思我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换洗衣物带过来这边儿一部分?老是每天一身新衣服地换也不是个办法啊。 苏南围着一条大大的白色浴巾湿着头发赤着脚走出来,湿漉漉的水汽从着他身上没擦净的水滴散发着迎面而来。 我调高了点儿室内空调的温度,白了只顾耍帅的某人一眼,“你想感冒?浴室里的浴衣怎么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