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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你现在看见的都是真的,不是在梦里。”她说完还一脸得意相。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想:我梦里出现的这丫头,好像□□儿是吧,看上起,挺欠扁的,我才是这梦里的主人好吧,什么王爷的,不过是我手底下的小弟。 她看我愣着倒是明白了我还没相信她的话,又继续说道:“如果你不信,就掐自己一把,这样就知道我有没有欺骗你了。”她好笑地看着我,跟看猴戏似的。 我倒也是听话,立马拿手掐自己,使劲掐! “啧,好疼!”等,等一下!疼是什么鬼?做梦为什么会疼!难道这不是梦? 我已经吓呆了。 “喂,喂,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没事!不行,冷静,一定要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一惊一乍的,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不能瞎闹,不然她把我送去疯人院那不就惨了。 我刚要开口询问些什么就见刚才出去的那位绿裳女子随着一位年长的大爷进来了。刚才那个女人说去找管事,看来这位大爷就是了。 “姑娘,您可醒了啊,玲丫头,快去请大夫来看看。”管事一脸慈祥。 “额,不,不用了,谢谢。我只是有点饿了,请问能不能给我准备一点吃的啊?”我突然怀疑自己的饭量,晕过去之前我才吃的早饭,醒了之后竟然又饿了。 “好的。姑娘,您稍等,我让下人帮您打盆水,您先梳洗一下。” 我点点头向他道谢。 “春儿,玲儿,快去准备。” “是。”两个丫头福了福身下去了。 “请问管事大人,我是怎么来到王府的啊?” “姑娘唤我林老便好。” 这管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让人觉得很温暖。 “那我叫您林管家吧。” 他点了点头。“两日前,我家王爷在茶楼见到姑娘您,您与街边狗儿争食,后来不知怎的就晕倒了······” 听到这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脑袋简直是大写的懵逼!又是狗!我跟狗是结上梁子了是吧,我会来这里就是被狗害的,这次我还和狗抢吃的!和狗抢吃的!还在大街上!虽然以前偷偷吃过狗粮,但那是偷偷!而且那狗粮的样子也是小巧可爱,味道也还是不错的。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先不说这里的狗吃的是否干净,就说说我当街跟狗抢吃的这件事,简直是奇耻大辱,我人生的污点!我的老脸都丢光了啊。等一下,为什么我跟狗抢吃的这件事我不记得,难道这不是我的身体吗?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 我摆一摆手,目光呆滞。 “姑娘您也不必伤心了,一切都过去了,今后您留在王府里不会忍饥挨饿了。”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逼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我去了解,我必须振作起来。 “林管事,请问您查过我的身份吗?” 管事疑惑的看着我问:“姑娘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家处何方了吗?” 看来是没查过,不过瞅瞅,“我”应该是个小乞丐。“我只记得我叫屈晨卉,其他的,记不清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姑娘需要我帮您去查查吗?” “不,不用了。”我激动的说。查了更麻烦,要是有人认识“我”怎么办。我故作深沉老气地说:“上天要我忘那我就忘了吧,抛掉前尘往事一切重新开始吧。” 管事愣了一下,便说:“姑娘好生豁达。”这时,那两个丫头便拿来了食物和水。 这肚子实在太饿了,我已经顾不得形象,顾不得干不干净就抄起筷子抓起点心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了,他们三个也被我这副样子吓到了。这不怨我啊,是这具身体,她都跟狗抢东西吃了,那得是饿了多久才干的出来的啊,我现在这副吃相已经很不错了。 吃饱之后我才有了精力去梳洗,但刚看到那水我就吓得往后跳了一步。因为水里出现了一个丑八怪! “姑娘怎么了?”管事问道。服侍我的那两个丫头却轻笑了一下。 我没回答,我只是一小步一小步挪到水盆那边,慢慢探头。我去!这是谁!这脸上长了七八个大脓包,还时不时流脓!这他妈的是我?我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摇摇晃晃走到桌边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本来觉得那个春儿一脸鄙视我的样子很欠扁,但一想到这张脸,还有“我”还跟狗抢东西吃,我就全都谅解了,因为现在连我自己都很鄙视我自己。 那两个丫头看到我的反应不禁憋笑,管事瞪了她们一眼,又朝我说:“姑娘先养好身体,至于您脸上的毒疮大可不用担心,大夫已经开了药。” “能,能治好?”我一下子惊喜了。 “是的。”听他这么一说我渐渐安下心来。 “那大夫可有说什么时候能好?” “多则一月,少则半月。” “那就好,那就好。”听他这么说,我可算稍稍安心了些。 对了,差点忘了他家王爷,我的,不,我这具身体的救命恩人。“林管事,请问你家王爷呢?我想当面谢谢他。” “王爷近日出城办事去了,大约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另外王爷还特意吩咐我们要好生照顾姑娘,所以就请您安心地在王府里调理身体。” 这个王爷人这么好啊,看到我这一脸烂疮不但不嫌弃还对我照顾有加,改天见了得好好谢谢他。 “那姑娘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跟春儿,玲儿讲,她们自会安排好一切的。老奴还有事情需要打点,就先告辞了。” “多谢林管事。”我起身送走这位慈祥的大爷。 现在房里就剩下我,春儿和玲儿三个人,我得想办法尽快从她们嘴里了解具体的情况。 “两位jiejie,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姑娘说的哪里的话,王爷吩咐的,自然不敢怠慢。”这个玲儿看起来倒是挺友善的。 “叫我晨卉吧,“姑娘”显得太生分了。” “本就不熟稔,还是叫“姑娘”好些。” 这个叫“春”的女人一定是小肚鸡肠,小人作风,未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少跟她来往。 “春儿jiejie说的是,是我唐突了。”我颔首低眉道,表现得极其谦卑。电视剧里扭扭捏捏的那一套我算是学的像模像样。 “两位jiejie也知道,我生了一场病,如今醒来便忘了所有的事,还劳烦两位jiejie给我讲讲这些个规矩,也以便我日后不为王府招惹祸端。” 看我这般谦卑姿态,又听我是为了不给王府招惹祸端才向她们询问,她们便愿意告诉我了。 玲儿淡淡瞟了一眼椅子。我知道,她等着我请人家坐呢,于情于理,也该。 “两位jiejie请坐。”我边做请的姿势边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