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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燕喜 文案: 有事丞相干,没事干丞相 cp:皇帝X丞相 死忠丞相。 坚信皇帝是天,皇帝是地,皇帝是生命的一分之七。 因此夜半春宵帐暖,被人剥了身上官服,按在御案上来回折腾的时候也不自觉抓着皇帝袍袖,泪眼中映出那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又被伏在身上那人一个深顶,自咬着的唇瓣里溢出一声压抑低吟。 烛火摇曳。 皇帝停下动作,高挺鼻梁轻轻摩挲他侧脸,声音带几分情欲的沙哑。 “叫我名字。”他威胁似的以停留丞相体内的粗长物事缓缓揉挤那敏感一点,满意地瞧着身下人果然爽得快要失了魂,又轻顶几下,作势要拔。 “嗯……臣、臣不敢......” 丞相泪眼朦胧,双目失神间不自觉勾起缠在窄腰上的腿,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粗长物事进得更深,他急急喘息起来。 身上的皇帝却清醒几分。 盯着丞相朦胧双眼,说:“再叫一遍。” 丞相被cao得昏昏沉沉,昏黄烛火下眼中只有一只张牙舞爪的金龙在黄锦上游来荡去,迷蒙中甚而出了幻觉,仿似那金龙冲他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将进肚。 丞相身后官服洇湿出一片深痕。 “皇上……” 他头晕目眩,喘息良久才觉眼前视野渐渐清晰。 再抬起来些,就撞进锦袍男子神色难辨的一双眼。 皇帝不发一言,他们就在黑暗中对视,彼此可见对方眼里映着的烛火。 在瞳孔里摇曳。 半晌听见皇帝嗓音,道:“你回去吧。” 丞相点头站起,伸手整理自己方才被扯乱的衣物,又觉未合起的那处湿淋淋淌下难以启齿的液体。 顺着腿根流下来,粘上柔软的亵裤。 丞相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躬身对皇帝行礼,从御书房里退将出去,转身时似乎听着背后皇帝说了些什么,却没听清。 他腰背酸软,神思恍惚,临到门口,才脚步一顿。 丞相反应实在迟缓。 又觉得也不全因自己迟钝,也因为那一句话像羽毛似的,这一刻才轻飘飘坠了地。 “谢相以后,不用来了。” 丞相躬着身,轻轻合上了御书房的门。 第二天照旧精神奕奕上朝。 丞相着新的靛蓝密针云纹官服立在百官之首,当朝参了几个倚仗辈分给皇帝添乱的元老一本,搞得大家都很没面子。 丞相却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生命的价值终于又一次实现。 昨夜狼狈滚回府邸的隐隐失落也烟消云散。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丞相想,总算还不至于除了陪床便无事可干。 夜里便听话地没去皇帝寝宫。 丞相坐在院子里喝茶。 多年来都是去宫中用的晚膳,偶尔在自己府里过一过,居然也很是可口。 就是一时吃多了,有些积食。 丞相一席单衣,从石凳上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脸上红了红。 是对自己失去自制力的满腔羞愧之情。 他绕着园里开得正好的春花走了两圈,又从堂屋走到后廊,腹中才渐渐好受些,不像之前一般抵得厉害。 丞相摸了摸肚子,深深叹息。 真是美色误人,美食也误人,往后可算是吃了个教训了。 寂寂月色里却突然响起略有些吃惊的声音。 “你便......怀了?” 丞相抬头去瞧,皇帝坐在廊檐上微微皱着眉,神色认真,从墙上跳下,伸手去摸他的肚子。 摸到微微鼓起的胃部,还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是有些显了。“ 丞相目瞪口呆。 “陛、陛下。”他哭笑不得,“男子怎能怀孕,不过夜里吃多了,有些胀腹。” 皇帝摸他肚子的手僵了僵。 皇帝咳了一声。 “朕自然知道。” 又有些失望,皱眉道:“真便不能怀了?” 丞相:“......” 皇帝晚膳时才发现丞相不见了。 他晚间批了几个老臣的折子,被各人理直气壮倚老卖老的语气气得吃不下饭。 想到要和丞相一起吃,才满脸郁气叫宫人传膳。 半刻后又端着御碗黑着脸,叫小太监去把在御花园里瞎逛的丞相叫回来。 小太监哆哆嗦嗦。 提示皇帝:”陛下……昨夜......“ 皇帝脸更黑。 深吸一口气,放下御碗,去丞相府外爬墙。 夜色讳深。 丞相被突然冒出的皇帝拖进屋内,十分不明就里。 但他深谙君臣相处之道,照样尽心尽力,把人服侍得极爽。 两人在堂屋的大床上脖颈交缠,水rujiao融。 只是临到关头时,皇帝突然捉了丞相纤长的手,低低唤他。 “锦官。” 丞相嘴里还含着皇帝的那玩意,愣了愣,抬起头来同皇帝对视。 皇帝伸手拢起他半垂的乌发,神色沉沉,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半晌后才缓缓道:“我昨夜那般对你,有没有......” 有没有......伤了你的心? 皇帝看着他微微汗湿的额头,张了张嘴。 这句话自丞相昨夜离开,便整日翻来覆去在他脑子里搅动。 此刻他最接近问题的答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因为踰矩太多。 当情欲的冲动像潮水一样从他身上褪去,皇帝便意识到,这句话绝不能说。 已经不像平日那些拐弯抹角的试探,即使平日也昭然若揭的心思,一旦被铺陈在阳光下,就叫人生出惶恐。 实在太可笑。 皇帝想。 这些年丞相都快被他翻来覆去cao熟了,他却还是猜不透丞相的心意。 荒唐又离谱。 皇帝抿起唇,不打算再说下去。 坐在他怀里的人却微微翘起嘴角,弯了眼睛。 也不知是笑皇帝的笨拙,还是笑他们此时上不去下不来的奇怪姿势。 皇帝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廓。 丞相便仰头,像只猫一样蹭了蹭那只修长的手掌,他蜷在皇帝的大腿上,道:“我从前听太傅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做臣子便守着自己本分,不该管那许多。” “陛下......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 说完又慢悠悠爬起,乌发长长铺散在皇帝的身上,他便埋下头去贴心服侍,尽职尽责,专心于眼前。 皇帝心头热血被一霎浇熄,只觉自己和丞相便如同睡完便银货两讫的嫖客和小倌,脸色难看,还要欲盖弥彰地解释:“你也不要自作多情,我跑到你这里,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