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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在这个世界的创始之初,方舟降临大陆,超智慧生命体开始创造文明之时,庄周是第一批诞生出来的生命。 与此同时,还有姜子牙,哪吒,墨子等人同时诞生于这个被超智慧生命体重新创造的世界里。 那时的庄周还是一个小小的少年,生活在一个只是具备了基本雏形的国家,一个小部落里。 他梦见的东西可以无中生有,这个能力也许是了不起的,但在那时却被视为异类。 没有人愿意靠近这个奇怪的、拥有怪异能力的孩子。 以至于他是被排挤的存在。 变幻出来的小小光点还不足以形成一只蝴蝶的形状,但他仍然乐此不疲地玩着。 因为他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玩伴。 孤单吗?庄周并不孤单,因为他的梦远远比这些更有趣好玩,他可以在梦中畅游,无忧无虑。 当梦境的内容在现实中无中生有,一次两次也许会觉得稀奇,但次数一旦多了,那足以使人分辨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少年的庄周也同时渴望与同龄人交友玩耍——但这是不可能的。所有人都怕他说出“我梦见了……”这句话。 但是庄周很快就实现了这个梦想,他有了朋友。 而且是一群的朋友,他们会陪他玩那些只有很多人才可以一起玩的游戏,安慰他让庄周不要介意旁人异样的目光。 这是梦寐以求的。庄周在他的朋友身上倾注了所有的感情。 在那一段时间里,这些朋友成为了庄周的精神支柱。 …… 但是,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梦也总有醒来的一天。 梦醒了,那些朋友只是存在于庄周的梦境中,并非真实存在的。 这些让庄周倾注了所有感情的朋友竟然是“不存在”的,只是他梦境中的虚幻的泡沫,他所寄托的感情不过是一场空无。 也许这些朋友在他梦中出现后就会在现实来到他的身边——庄周如是想到。 但是少年的庄周并不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因为他太过期望而大脑为了满足生成的梦境,并非因为能力而产生的梦境。 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时间渐渐过去,被视为异类的少年庄周变成了被各国君王奉为座上宾的贵客,所有人都开始想要接近他,用他的能力给自己创造出便利。 但庄周不喜欢被拘束的感觉,他希望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尽情地做自己的梦。 蝴蝶扑朔着翅膀揭开一次次的梦境,袅袅的青烟从稷下升起,他和坐骑鲲已经磨合出了无人能比的默契,淡忘关于红尘的感情。 “醒醒。” 脸上一阵疼痛,庄周睁开了眼睛,脖子上围着一条满是药味的围巾,身边似乎还搁着一个人。 庄周揉了一把眼睛打了个盹,好容易清醒过来看清扁鹊的脸。 这颠簸的感觉——他似乎坐在车上? “这是哪?”庄周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从马车外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很明显已经离开鬼镇了。 扁鹊被拿去了围巾依旧是很不自在,绷着一张俊脸目光空洞地看向车顶。 大有一副“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的样子。 “……”庄周沉默了一下,然后贴上扁鹊,放慢声音问道:“阿鹊,我睡了多久?” “阿鹊?” “阿鹊!” 庄周抬高声音用平时教育学生的语气满脸严肃地瞪着扁鹊。 嗯,很可爱的眼神,多瞪一会。 扁鹊用余光扫了庄周一眼,不想理会这人。 回到镇子后,庄周便头倒栽葱地睡了过去,他一个社交障碍(?)告诫完镇子上的人结界已经解开,等过几天他研制出抑制魔种化的药剂后,他们便可找个隐蔽的世外之地继续生活。 世人见到魔种都是不死不休的结局,这些成为试验品的人已经无法再以人类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唯一的出路只有自己寻找一个世外之地生存。 庄周迷迷糊糊地睡了几日,期间醒来都是半昏迷状态,扁鹊化身其保姆,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 如今,庄周醒后他的火气不旺是不可能的。 其实这不是让扁鹊最气的,关键是庄周梦呓只提了鲲,却半个字都没有提起他扁鹊。 真当他醋坛子不会炸?! 前后都满是糊涂的庄周只好轻轻地扯了扯扁鹊的手,试图转移话题让扁鹊理他。 “梦境一直在给我指引,鲲也许并没有回稷下,而是赌气去了相反的地方。” “阿鹊,别生气了罢?” 我哪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庄周挪着膝盖过去要靠近扁鹊开导他,不料被长得可以上吊的围巾绊了一下,摔到了扁鹊盘着的大腿上。 庄周一时不免有些尴尬,看向脖子上缠着的围巾时目光有些复杂起来。 这一次终于不是梦了啊。 下一秒,庄周理所当然地将扁鹊的腿当成枕头,脸埋在扁鹊的小腹上。 扁鹊小腹一紧,本能地要一脚踹开庄周。 “阿鹊。” 扁鹊动作一滞。 “亲我一下好吗?”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腹上,庄周的话带上了撒娇的鼻音。 侧着脸,扁鹊狐疑地盯着庄周,心想这人是不是傻了。 “我想知道这是真的。” 心脏遭到致命一击。扁鹊强忍着就地解决这只磨人的庄周的欲望,抿着嘴默背起草药经。 庄周伸出手环紧扁鹊的腰身,在他眼中这些都属于情人之间的正常范畴。 若是扁鹊知道庄周心里所想,自制力会直接下降成负数。 “啾。” 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冰凉的嘴唇轻轻贴上小腹,只停留了不过一秒,但烧得扁鹊的理智都快没了。 粗鲁地拎起庄周的后颈,怒目而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庄周迟疑了一下,翠色的眼里满是清明:“知道。” 扁鹊顿时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掀开马车的帘子就要出去吹风冷静一下。 雄性的气息充满了整个车内。 庄周拉住扁鹊的手,一把就把人扯了回来,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我帮你?” 还来不及惊于庄周力气何时变得这么大,扁鹊被庄周的话震得心中上下咯噔一下。 车内的气氛有些阴沉。 扁鹊和庄周各自擦洗着手。 庄周的嘴唇红润得如肿起来了一般,脸颊上残存着红晕,还有些微微的发烫。 嘶啦—— 布帛开裂的声音,扁鹊用力地擦拭手指,似乎恨不得把一层皮给擦下去。 被擦成破布的巾帕被扁鹊塞进了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沉默得像是一尊雕像,似乎是准备把庄周晾成人干。 庄周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把鼻子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