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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似的。 没走几步,桑红衣发现前方的河水中躺着一个人,她小心的走上前去,发现这个人竟然是柳青一。 此时柳青一艰难的睁开眼睛,一看到桑红衣,立刻条件反射般的想要躲开,却被桑红衣眼疾手快的扯了回来,干脆利落,直接掐断了脖子。 桑红衣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眼中是古井无波的淡然。他掐死柳青一,将尸体丢在地上,并且用利器刺穿了他的心,将吞天塔逼得无处可藏。 “找到了。”桑红衣眼中有些邪魅的笑,与平时的她有着一些不同。 万物之书一阵轻微的震动,随即如同叹息般,现出一行字:终是被天地灵脉的怨气所沾染。 好在这种程度的影响不大,只要桑红衣能够彻底炼化这团能量,这种怨气就会自动消除。 或者不如这样说,这两团灵气能量真正恨的就是柳青一,所以它们影响着桑红衣看到柳青一的时候连废话都不愿说,直接干脆了断的杀了他。 “破书,这吞天塔要如何处置?”桑红衣一手抓着吞天塔,无视它剧烈的晃动和想要逃走的挣扎,牢牢的将它握在手中。 “当然是吞了它。”万物之书忍不住的兴奋。 吞天塔虽然不是巅峰时期那么强大,但是吞噬了先天灵宝,它的能力将大大的提升,同时损毁的部分也能得到一定的修复。 “我试过了,越人九歌、不破不立、丹综大道现在我已经完全不能用了,显然离小歌他们有些远了。你快些吞了这吞天塔,否则我现在这实力走出去,恐怕一只弱小的妖兽就能要了我的命。”桑红衣有些丧气。 这种强大习惯了之后又变的弱小的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本大爷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这里应该是条灵脉,你先想法子将这些灵璧都凿了,不能浪费。”万物之书道。 “知道了,你要快。”桑红衣毫无办法。 转眼间,一年很快便过去了。当了一年的野人,桑红衣渴了就喝这暗河的河水,饿了就外出找些果子充饥,这一年的野人生活却始终没能让她习惯。 此刻他的头发一半黑,一半白,看起来别扭的要命,所以通常时候,她就控制着灵气,将头发保持在全白的状态,等到能够全部恢复成黑色再说。 她曾对着河水看过自己的长相,好在只是头发变了颜色,脸还是和从前一样,看起来依旧年轻。 这她就放心了,毕竟女子嘛,总是爱美的。 一年的时间倒是让她的心态变的平静了许多。时隔一年,当万物之书重新给了她反应的时候,桑红衣还是有着足够的惊喜。 一年的时间都没有与人接触了,这种感觉,简直要将人憋疯了。一年尚且如此,她现在已经能够充分的了解当年灵魂荒冢之中,萧秋水在幻境中那百年的孤独时光是多么的折磨人了。 此时,十七阶梯,天师府,炼丹房。 越人歌倚在墙角,沉默不语,似乎在想着心事。 “还没有师父的消息?”方逆鳞手一抖,一炉丹药彻底的作废了。 越人歌摇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别担心,师父不会有事的。”方逆鳞说着,叹了口气。 “你若不担心,这炉丹药不会废。”越人歌白了方逆鳞一眼。 方逆鳞深呼吸,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才道:“越人歌,你说怎么回事?以前吧,你和师父就总是欺负我,仗着我的前身这个前科,我算是遭了大罪了,可是真想着她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遇上危险,我怎么就这么担心呢?” 越人歌总算露出了点笑容道:“师父她不会有事。” “这不是我一直劝你的吗?你就不能换点说辞?能说服我的那种。”方逆鳞彻底放弃了炼制这炉丹药。 “师父她不会有事。”越人歌重复道。 “切!”方逆鳞白了越人歌一眼,又继续捣鼓他的丹药去了。 就在越人歌准备离开,方逆鳞将药材全都放入丹炉,帝王丹火都要点着了的时候,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随即互相看向对方,露出了惊讶和欣喜的神情。 “我就说过师父不会有事。”越人歌声音依旧平静,只是神色却难掩惊喜之意。 “你也感应到了?”方逆鳞同样惊喜。 “自从飞升后都一年了,一直都感应不到师父的存在,看来,师父现在就在这十七阶梯,且离我们应该不算很远。”越人歌开心不已。 这一年来他一直都很内疚,如果师父出了事,他怕是要陷入心魔之中了。 “怎么办,一起出去找找?”方逆鳞哪还有心思炼什么丹,立刻道。 “派人出去找吧,咱们就在这等着,免得和师父错过了。师父应该知道,一旦飞升必然要在天师府会和,师父既有消息了,可能就是正朝着这里来。”越人歌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那好,你先去任务堂发布一个寻找师父的信息,我去桑长老那里说一声。”方逆鳞迫不及待的希望能见到桑红衣,并且他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这是被欺负的上瘾了吗? 不过,心思不如腿脚快,他如此想着的时候,已经到了桑渺的缥缈宫。 万物之书彻底的吞噬了吞天塔,让桑红衣重新找回了实力,自然是叫她乐不可支。这一年可是憋坏了她,万物之书一给了反应,她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年的时间,这条暗河沿路的晶壁算是被她扫荡式的搜刮了个干净,但她发现这种晶石虽然蕴含着巨大的灵气能量,但却与从她爹那里得到的灵珠有些不同。 她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但不妨碍她先收起来再说,一切都被装进了储物戒和万物之书之中,桑红衣决定,立刻离开这里。 先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是否是十七阶梯才是当务之急。 第一百二十七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桑红衣现在有些疲累,走了十几天了,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遇见,走出地下暗河,就是一大片山林,桑红衣曾飞上天空往下看了一眼,无边无际的群山,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边际,要走出去恐怕要费些时间。 一年多没有与人说话了,倒也不在乎这十几二十天,只是,这山林太大了,她有些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