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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宋恪面前:“宋恪!你给我,这是什么!” 宋恪打走王海后就靠在椅中想心思,正想得入神,不妨房门竟被踹开,杜若衡闯了进来,不由被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又淡定了下来,也并不起,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抬眼看着杜若衡:“这是什么王妃不是看得很清楚么?王妃若还要问,那么本王就告诉你,这是本王捉来的两只雁,求亲用的。” “你……”杜若衡一路从正院奔过来时,也想到她如果问到宋恪捉大雁何用,他会有许多词和狡辩来欺瞒哄骗自己,只她却独独没想到,他会毫不掩饰地把话得这么直接。 “求亲用的?”杜若衡朝地上的大雁踢了一脚,一字一顿地道:“那么我倒要请问王爷,王爷打算拿这两只大雁去求谁的亲?我还好好在这儿呢,王爷就要去求谁的亲了?王爷要去求人家的亲是打算把我休了?还是想要停妻再娶?” 宋恪知道杜若衡如今就是消息再不灵通,他今天去莫府求亲七七的事她早晚也会知道,便也并不隐瞒,淡声道:“王妃前些时不是追着本王,你有多喜欢莫家七姑娘,多想要莫七姑娘做姐妹么?王妃既然想要莫七姑娘来做姐妹,那本王便就顺了你的意,去求娶莫七姑娘来王府给王妃做姐妹。怎么王妃倒又来问本王?” “我……”杜若衡就被噎住。 她口中的“想要和莫七做姐妹”和宋恪口中的“娶莫七姑娘进王府做姐妹”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好吗?莫七那样的人,哪里配和她做姐妹了?她不过是想…… “我想要莫七来做姐妹,可我哪里要你娶她进来做侧妃了?我是要你纳她为妾,做妾!我堂堂相府嫡女,又岂能与一个下……”杜若衡也是被气极了,心中想着,口中不由就出了。 然而她到这里,却忽然醒了神,到底没敢把后面的话出来,微微缓了缓语气道:“……莫七份低微,实在不堪为王府侧妃。何况,就算我不介意,你我成亲不过一年,我如今还又有孕在,你这般停妻再娶父亲又怎么会答应?父皇可又会答应?” 宋恪听着她这些话,转开了头没有搭腔。 因为杜若衡所的“你我成亲不过一年……父亲又怎么会答应?父皇可又会答应?”这些话,正是刚才宋恪打王海离开后心里所正在想的。 他和杜若衡成亲还不过一年,杜若衡还又怀有皇裔,他这会儿求娶七七……时机也确实是有些不对,不但不容易成事,也很容易会让七七会陷入众矢之的的境地中。 此事倒还是应该要……从长计议。 宋恪想到这里,神色也就缓了下来,道:“你的对。既然父皇和岳父都不答应,那此事就此作罢便是!” 他早看出来了,杜若衡所的那些喜欢七七,想要七七做姐妹的话哪里是真?分明是打着主意要把七七弄进王府揉搓,看她对莫三的样子就知道了。 宋恪那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既然莫家暂时不会给七七定亲,那他也不妨暂且忍耐。 以退为进,就是最好,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杜若衡再次被噎住。 她哪里是不想莫七进府,她只是不想莫七来做侧妃罢了? 此事就此作罢? 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全都成了白费心机? 杜若衡不甘心前功尽弃,还怕再和宋恪杠下去会弄巧成拙,语气不由就软了下来:“我也并不没有就不能让她进府了。父皇和父亲虽然不会答应王爷娶侧妃,想来却也并不会阻止王爷纳妾,王爷若真想要莫七姑娘进王府,纳来做妾也是一样的。再者了,做妾或者做侧妃,不都是一样侍候王爷么?想来莫七姑娘也不会计较那虚无的名分的!”” 宋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很想告诉她:“她不计较,我计较!” 但他却并没有把这话出口,因为他知道,他心里越是在意七七,便就越不能让杜若衡知道。 杜若衡的嫉妒心有多强,手有多狠辣,他最清楚。 “纳妾的事,本王自有主张,王妃子不好,就不必费心过问了!”宋恪着,顺手拿起桌上的公文打开翻了起来,显见得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杜若衡那肯罢休,还想要劝宋恪,道:“纳妾虽是为王爷所纳,但纳进来却也都是王府的人,我为王府主母怎么就不能过问了?我刚才也对王爷了,莫七姑娘份低微,进府来只能做最低等的姬妾,王爷可不要错了主意……” “够了!”宋恪闻言脸就寒了。 刚才杜若衡左一个“莫七姑娘份低微不堪做侧妃”,右一个“莫七姑娘出下只能做姬妾”,他因为还在为求亲被拒的事心低落着,没有心思和她吵架,所以也就只当没有听见,也都忍了,没有和她计较,只想快快把她打走了清静。 哪知她却没完没了了! 他都了求娶七七的事作罢了,她却还不肯放过,还这般侮辱七七! 宋恪心内不由怒气上升,几要暴起。 ☆、第三一三章 监视 但宋恪目光落在杜若衡已高高隆起的腹部时,心思一转,却又把怒火强压了下去。 杜若衡行事素来没有章法,不分轻重,又惯于在杜兴和他母妃面前扭曲是非,颠倒黑白。他倒不能上了她的当,给了她去宫里和杜家告状的机会。 刚才两人本来是因为杜若衡想要他纳七七为妾,他不愿纳而拒绝才起的争执,可事到了杜若衡口中,保不准就会变成他想要停妻再娶,而她是受尽委屈的那一个。 她不但敢在杜兴和他母妃面前胡说八道,只怕到了父皇面前,她也敢这么说。 这种事杜若衡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 何况他今天确实去莫家求亲了,虽然被拒,但到底挂了幌子,落了口舌。杜若衡若真拿了这把柄去父皇跟前颠倒黑白,他还真就无力辩解,倒平白无故让她栽了赃。 因为有这个顾忌,宋恪也就不想和杜若衡往大里闹开去,按下怒气,也不接杜若衡的话,转开话头冷冷地说道:“本王说了,本王并不打算纳妾,王妃还是不要费这个心机了!王妃若真闲着无事做,回去多抄抄经修养也是好的!也省得……东西砸了库房里还有,但若伤到了胎儿……”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眸中透出寒意:“……王妃想必也知道,若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差错,我和你父亲都不会轻易饶过你!” 先前宋恪刚从莫府出来后还未及回到王府,暗卫就已对他禀报,说王妃不知因为了什么又在家生气砸东西,还差点砸了东侧院大门。 宋恪太了解杜若衡,不用去正院看,他就知道正房里定然已经又被她砸得面目全非。他当时还又正为求亲不成的事烦恼着,没那个精神,也没有那个心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