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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巴结他?” 周琅与谢萦怀,说是臭味相投更贴切一些,“是!我家从商,都得仰仗着谢小侯爷关照——” “他虽然是个侯爷,却没有什么实际的官衔。”令狐胤道。 周琅一下没反应过来令狐胤说这句话的意思。 令狐胤凑近一些,“我是个将军,你不如来巴结我。” 周琅,“……” 令狐胤亲了亲周琅的耳垂,而后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下回说谎时,别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周琅,“……” …… 夜深。 一道黑影烙在门上,而后抬手叩了叩门。 榻上的令狐胤听到这敲门声,睁开眼,穿上靴子就出去了。 门外的那道黑影身上有浓烈的血腥气,手上还提着什么东西。 令狐胤回头看了一眼房间,伸手将门带上,领着那道影子绕到假山石后面。 “事情办妥了?”等到了假山石后面,令狐胤才开口。 那人应了一声,抖开手上的包裹,里面滚出两个血rou模糊的头颅来。 令狐胤借着月光看了一眼,眸色忽然变深。 “有一个跑了。” 令狐胤皱眉,“跑了?” “追他的时候,他从山崖滚下去了。”说话的人语调有些古怪,“不过他在掉下去之前被我刺了一剑,应该是活不成了。” 令狐胤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头颅。上午带周琅回来之后,他就派云藏细查此事,能把周琅从谢萦怀手里劫走,无论是不是匪徒,人都留不得。只是他着实没想到会是这三个人。 “太子殿下,你何时与属下回北狄?”黑影抬起头来,蓝色的眼珠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令狐胤见他又重提这件事,面色就沉了几分。 “新皇已经知道你的身份,等战事一起,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你。” 令狐胤有些不满这人咄咄逼人的口吻。 那人却还要再说,“你身上流着北狄皇族的血,若是有朝一日被人发觉——这天擎也容不下你。” “云藏!”这话刺到了令狐胤的心里。 云藏还要再说什么,看到令狐胤的神色,便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属下告退。” 令狐胤又在假山后面站了好久,等到全身冰凉的时候,才回了房间里。 榻上的周琅心神一直紧绷着,刚才令狐胤出去,他就醒了,现在令狐胤回房里来,他连忙闭上眼装作睡着。 令狐胤回了榻上,将他抱到怀里,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周琅从令狐胤的怀里抬起头,在阴影里看到他紧紧蹙起的眉峰。 闭着眼的令狐胤忽然开口,“我知道你醒着。” 周琅脸色一僵。 令狐胤的下颌抵在周琅的额头上,“陪我说说话。” 周琅不敢做声。 令狐胤将他抱的更紧一些,周琅几乎是抵在令狐胤的心口上,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令狐胤身上那些层层交叠的伤疤。 没有听到回应,令狐胤忽然睁开眼,翻身将周琅压在身下。 周琅吓了一跳,抵着令狐胤的胸膛,“你说,我听着就是了!” 令狐胤垂着眼睫,沉静的目光里映着晃动的烛火。 有许多事他本来不该和旁人说的。 周琅看令狐胤半天不说话,就猜到令狐胤要同他说什么秘密,但既然是别人的秘密,那自然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要是不想说,那我说就好了。” 令狐胤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周琅,听他这么说,就点了点头,“你说。” 周琅只是怕令狐胤跟他讲什么秘密,现在忽然让他说,他哪里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令狐胤又压在他什么,怎么样他都得说些事情糊弄一下。 周琅就讲坊间的折子戏,令狐胤只想听些声音,听了一会就闭上眼睡去了。 周琅也讲累了,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周琅醒过来,枕边的令狐胤已经不在了,桌上摆着糕点和稀粥,周琅穿了件令狐胤的衣裳,爬起来喝了碗稀粥。 等他喝完稀粥有了点力气想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他打不开门,愤愤的踹了两脚,门外就传来长青的声音,“周公子,将军让你在房间里好好休养。” “我又没生病,休养什么!”周琅刚才踹门时扯到了伤处,扶着屁股对门外的长青辩驳“放我出去!” 长青,“等周公子伤好了,将军自然就放你出来了。” 周琅气的不轻,拍着门板,“给我开门!” 长青不做声了。 周琅又冲着门板发了一顿脾气,得不到回应之后只能回床上躺着去了。周琅躺在床上想与令狐胤的事,思前想后他也只觉得令狐胤是因为在军营里憋的太久,才拿他xiele这一次火,想通了这一层,周琅便想着,只要替令狐胤寻一个能瞧得上眼的女子来,自己就能脱身。 只是这军营里,别说年轻貌美的女子,就是迟暮的老妪都寻不出一个来,更何况他现在还被锁在房里。 想到这里,周琅就又扶着屁股走到门边,好声好气的开口,“长青。” “周公子。”这一声长青倒是回答了。 “你说将军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周琅想不如先打探些情况,到时也能寻到合令狐胤心意的女子。 长青在令狐胤身边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 看长青不回答,周琅又趴在门上问了一声,“就是和他走得近的女人,是什么脾气,什么性格?” “将军身边没有女子。” 听到长青这一声回答,周琅一愣。令狐胤……身边……没有过……女人? 莫非,令狐胤真的…… 周琅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声,“男子也行。” “男子——”长青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与将军亲密些的,就只有周公子了。” 周琅,“……” 周琅的屁股又开始疼了起来。 “长青,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周琅问不出令狐胤,就只能打起离令狐胤最近的长青的主意来。 门外的长青望了一眼系在手腕上的竹哨,“我未有喜欢的女子。” 周琅听长青这么说,眼睛一亮。长青和令狐胤都在军营,两人同样不沾女色,但令狐胤实在不好试探,不如先试试长青—— 毕竟不沾女色,不意味不喜欢女人。 周琅又在追问,长青只能含糊的回答了一句,“清秀就可。” 周琅咀嚼了一遍清秀两个字的意思,转身从令狐胤的房里翻出笔墨来,画了个清秀灵动的女子,从门缝里递给长青,“你看看,是这样的女子?” 长青展开画卷一看,见是一个衣衫半解的少女,周琅画的又逼真的很,那画上女子好似真人一般,长青手一抖,连忙将画塞了回去。 “周公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