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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只有眼前系着一条红绫,跪在床上,腰又压的很低,愈发显得身体单薄纤细。 周琅那一处疼的厉害,尤其是他现在跪着的姿势,更是疼的两股战战。 令狐胤本来是没有注意到那一处的,却因为他站着的姿势,就是不想看,低头也能将那周琅此刻的模样尽收眼底,他不敢看周琅的脸,便咬牙望向他处,但不知怎么,见他双腿抖的厉害,就又忍不住多望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到了周琅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白浊。 他是男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 并且,这是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 周琅见令狐柔没有反应,以为是她还在生气,便捉着那手往自己的心口按过去,令狐胤吓了一跳,要抽手已经来不及了。 “柔儿,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周琅说起这样动人的情话来,便句句都是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令狐胤的手掌贴着周琅的胸口,他的手掌下就是周琅鼓噪的心跳声,那隔着胸腔的肌肤滑腻的好似玉石。 “柔儿,柔儿——” 令狐胤常年行军打仗,虽然知道男女之事,却并无多少兴趣,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在床帏里平白浪费了?但此刻他见周琅面色绯红,喘息微微的模样,便觉得胸口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且烧的厉害。 “唔——” 那只按在心口的手慢慢往下滑,周琅喘的愈发厉害。他吸入的那香里本来都带着些微催情的成分,身体敏感的很,再加上他有意应和令狐柔,便毫不掩饰自己此刻情动的模样。 “柔儿,你碰碰我——你碰碰我。” 第24章 周郎顾(24) 阿七见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令狐胤,不知怎么,令狐胤还是那副冷淡神色,阿七却从那冷淡的神色里看出了几分慌张的味道来。 “将军。” 令狐胤抬手,看到守在门外的阿七,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紧,也不回答,匆匆的就离开了。 阿七担忧的往屋子里望了一眼,屋子里的烛火忽然灭了…… 等到天大亮,令狐柔才回来了,千叶几个也回来了,身上都沾着血,不知道是谁的,身上都是一股子血腥味。 令狐柔进了房,三人在门口一字跪开,他们没有将人看好,跪着便已经是最轻的惩罚。守了一夜的阿七看了他们一眼,也跟着跪了下来。 四人在门口跪了许久,一直低着头的千河忽然小声问阿叶,“周公子怎么样了?” “昏过去了。”阿七如实回答。他没有说将军来过的事。 过了一会,千叶又想问什么,屋子里突然传出响动,四人皆是屏息倾听。 但是那一声响动之后,屋子里又陷入了寂静。 阿七又想到周琅哭求他的模样,他一咬牙,起身附耳到门边去听,但那屋子里又确实没有其他的响动,他就贴着窗边的缝隙去往里面看。 屋子里点着蜡烛,他见床上昏过去的周公子现在不知怎么醒了,四肢无力的倒在地上,他衔在嘴里的红绫已经解下来了,挂在脖颈上,令狐柔就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绫,他便只能竭力仰起头来,方才不被勒的窒息。 阿七还没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偏偏又实在移不开眼。 周琅自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这副窘态被旁人看了去了,他被令狐柔从床上拖下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又被红绫蒙着,自己不敢取下来。 令狐柔脸上都有一道伤口,自面颊到而后,柳叶似的一道伤口,她不做出表情,那伤口都汩汩的有血往外面渗。 “柔儿,好疼,好疼——” “疼?现在知道疼了?”令狐柔捏着他脖颈上的红绫,“上一回我怎么同你说了?” 她那一声声的逼问周琅一句都不敢回答。 令狐柔将他拖到桌子旁。 “千叶!” 她叫了一声,跪在门外的千叶就连忙应道,“小姐。” “去烧些水来。”她看周琅仰面躺在桌子下面的模样,冷笑一声,又补充道,“再拿两条绳子。” 周琅一听绳子就怕的很,他去捉令狐柔的手,“柔儿,别——” 令狐柔甩开他的手,也不再同他说一句话。 千叶拿了绳子进来,就见到了靠着桌子的周琅,周琅没有力气,在桌子下面蜷着身体。 令狐柔接过他手上的绳子,去缠周琅的双手,周琅只稍稍推拒一下,见令狐柔手上施力,就不敢在挣扎,怕惹怒了令狐柔。令狐柔将他双手绑在桌子腿上,周琅就只能维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 千叶又出去准备热水,过了一会儿,将水端进来。 令狐柔试了水温,见那温度不足以烫伤人,就端着整盆热水倒到周琅身上。 那水是方才烧好的,虽然不是guntang的水,忽然浇在人的身上,带来的感知也是疼的。 周琅被浇了那一身水之后,哀哀的痛叫一声,蜷着身体往桌子下面缩,但因为手臂被绑在桌子腿上,便连闪避都做不到。 令狐柔将铜盆丢在地上,“再烧些过来。” 听到令狐柔这一声,周琅忍不住哭出声来。他身上本来就痛的厉害,那热水往身上这么一浇,烫的皮肤都发红。 千叶看着,心下就有了些不忍,第二盆热水就烧的凉了些,令狐柔用手试了水温之后,将千叶赶出去跪着,喊了千河去烧水。 千叶挨了责罚,千河便不敢在背地里做这样的小动作,他规规矩矩的烧了热水端进去,令狐柔就一盆一盆的往周琅身上浇。 周琅在桌子下蜷做一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身上,他本来是咬着唇抽泣的,被这么浇了几回之后,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令狐柔心情也烦躁的很,听了这哭声,愈发烦躁,“你哭什么?” 周琅烫的全身皮肤都发红,地上那些热水凉了之后,经由门外的风一吹,又冷的很,几番冷热交替,周琅终于是受不住了,他靠着桌子一边哭一边说,“你若是嫌我脏,休了我就是了,何苦这样折磨我。” 令狐柔听了,心里也是一痛。 周琅从小娇养着,活在女人堆里,哪个女人待他不是深情款款,体贴解意,自从入赘了将军府,每日就提心吊胆,“这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你又不让我碰,我碰别的女人又怎么样?”他也是一时热血上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平日里,就是令狐柔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令狐柔听到周琅所说,心里那锐利的疼痛又忽然淡去,他声音里带几分嘲弄,“我当你是光风霁月的翩翩公子,却不知你原来同那些好色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 “我本来就是好色之徒。”周琅在娶令狐柔之前,哪天夜里不是拥着各色的美人入眠,“我娶你,也是因你生的美。” “因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