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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瘙痒。 阿玮打了些许字,删掉,又重新打,磨磨蹭蹭地回复了过去:“我同学他…快要发现了……不行……” “杰哥:求我啊。” ……求你妹啊。 阿玮都快哭出来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后xue的按摩棒突然剧烈的开始震动起来。仿佛是最大码数一般,它安静的在后xue里震动着,狠狠的摩擦过前列腺,前身一抖一抖的,像是快要射的样子。阿玮喉咙里发出些许低低的难耐的呻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握成拳头,发出了细碎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回连彬彬都被惊醒了,看着他。 前端射了,一股股的jingye打在了裤子上,后xue也爆发了一堆的yin水。 高潮来临,阿玮却觉得眼泪真的要出来了。 面对着好友狐疑的目光,阿玮快要窒息了,连气都喘不上来。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这个男人,让他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被羞辱,在安静的神圣的图书馆被一根按摩棒艹到高潮。 如果没有遇到这个男人的话多好呢。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上学读书,找一个好女孩做女友,工作,结婚,生子,步入安稳的老年。没有遇到这个男人的话,他的人生会像过去的二十年一样一帆风顺,普普通通。他依旧会像以前一样,不明白男人间为什么会发生感情,不明白同性间如何zuoai,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公共场合做一些污秽的事而能够得到快感。 然而现在,他却成为了一个渴望被人进入的“sao货”。 他在怨恨、厌恶这个男人的同时,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男人的存在。男人彻底改造了他,教他不同的新奇的方式,教他如何通过后xue获得快感。他彻底的沉沦在了男人一手布置的情欲陷阱里,从第一次的强暴开始,阿玮就明白,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彻底不一样了。 手机在手心里震动起来。阿玮的手指都在颤抖,连解锁都试了好几次。 “杰哥:来后门。” 阿玮沉默不语地站起身,很是正常的向好友彬彬道歉,借口自己身体不适。抖着手指将书本收拾好放入包里,再背上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拍了拍裤子,夹着按摩棒,转身打开了后门。 关上门的一刻,阿玮看见了站在楼梯口的男人,眼泪却丢脸无比的流了一脸。 男人像是很诧异一样,怔住了好一会,才笨拙地将阿玮抱入怀里,像哄小猫似的,轻轻揉着小孩的头发。 我好像做错了什么。阿杰想。但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胸口闷闷的,还带着点酸。他从未有过这个感受,只觉得手足无措,却下意识的紧紧抱住连身体都在颤抖的小孩,只会一遍遍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一遍遍的在小孩耳边重复:“乖,以后不做了,再也不这么做了,乖……” 阿玮自暴自弃般的把头埋下,失声痛哭。 10 “你听说过杰哥吗?” 彬彬一本正经地坐在了快餐店的高脚凳上,背光带来的阴影将他的脸蒙住,显得脸上神色晦暗不明。眼角的余光轻轻扫过了阿玮的脸,似乎很是沉重地叹了口气。阿玮低头喝着可乐,睫毛颤了颤,但在彬彬的眼里却和往常一样冷静,“没有。” 彬彬摇头晃脑,吸了一大口可乐咽下去,打了个嗝,唾沫横飞、兴致盎然地形容起来:“谅你也不知道,你听我说吧。杰哥呢,是个有名的基佬。不说基佬都长得帅吗?这个叫什么什么杰的杰哥呢,就是又高又帅,简直是少男杀手!”说完,似乎为了表现真实性,彬彬还信誓旦旦道:“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漂亮女孩亲口告诉我的,她就在杰哥酒吧里做兼职!” 还宅男男神呢。阿玮咬了咬吸管口,低头将手机里阿杰发来的短信一封封删掉。想想那个确实挺高、一身破肌rou,却长得一脸凶神恶煞,出门买菜会被以为是黑社会会面的男人在好友的口中变成了“少男杀手”,忍不住在心底闷闷一笑。 彬彬丝毫不在乎阿玮的似听非听,然而是愤愤地拍了拍桌子,震下了薯条两三根,“最可恶的是他还,有,钱!开了好几家酒吧。记不记得我带你去的第一家酒吧,就是他的。擦,不过还好他据说是个冰山型的,好几年没男友了……” 那一见面就强暴自己的大叔是谁啊。阿玮顿了顿,按掉震动的手机,又是一条短信——“杰哥:都对不起了你能不能理下人?多大人了还……” 啪。还没看完,就被阿玮果断地删掉了。 “不过据说他现在在追一个人,好像也是我们学校的……喂?听没听啊?阿玮?” 阿玮抬起头:“啊?” 彬彬脸上就写着“八卦”两字,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让人背后一凉的诡异光芒。这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扫了阿玮一通,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老实说吧,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阿玮脸色变了变,出口就是否决:“开什么玩笑,我——” “我当然没开玩笑啦。”彬彬满眼促狭,“你以前可没这么抱着手机不放,是哪位女士这么热情,天~天~发短信?” 不是女士,就是你说的杰哥。阿玮在心底叹了口气,这种话当然不可能说出来,只有随便搪塞了过去。可惜发小彬彬虽然有时候单纯,但在这种地方却是精明过头,那不甘放弃的眼神简直要把阿玮戳穿个洞。直到两人去电玩城耗了一下午,分别各自回家的时候对方还是看着自己,发出“啧啧啧”的声音。阿玮实在是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到底怎么了?” 彬彬摇头叹气:“唉,你这样的闷呆瓜都有人要,不会是杰哥那种老基佬吧。” 彬彬是开爽了玩笑,嬉皮笑脸地回去了,却留下阿玮心里复杂万分。 自从那次在图书馆的后门丢脸到死的哭了个彻底,阿玮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见到那个男人了。男人也显然是被他的嚎啕大哭吓了一大跳,又是道歉又是下保证的,这几天以来也是连天的短信轰炸。只可惜这种对待小女生的方式对阿玮可吃不通,阿玮只有觉得越发的羞耻,虽然更丢脸,但还是和以往一样的鸵鸟方式更可以应对那个男人。 平心而论,阿玮并不讨厌阿杰。抛开一肚子的情色想法,阿杰是个很有趣的人。他从不在意琐碎小事,也足够大方,除了偶尔的脱线,总能够找到有趣的经历告诉阿玮——另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然每次在事后回想起来阿玮都觉得自己要羞耻的窒息,但确实,没有谁能够给他带来更加新奇的快感。但在情感上,阿玮却没法那么轻易地接受对方。被强暴反而会对施暴者产生感情?开什么玩笑,是不是网络上最近流行的斯德哥尔摩症? 阿玮叹了口气。 可还没走几步,怎么也不想碰到的男人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