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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教的。不过略学几句糊弄日本人罢了,想不到倒先把你给糊弄了。”说着眼光一转,看到佳音深深的眼神望着自己,那眼睛犹如一汪碧水泛着清辉,犹自清亮,却不忍看下去,转过头扫了眼桩头柜。却看到上面放着一个紫檀雕花锦盒,雕工很是精美,忙拿起来打开看,却发现里面横放着一个明黄色绣工精致的香囊,打开来,从里拿出一触手温润的东西,原来是一块通体碧绿的翡翠如意,是缅甸产的上等翡翠,上浮雕着一对并蒂莲,边缘卷起荷叶边,其珍贵不言自明。一时间竟也看呆了,回过头来待要问佳音,却看她眼光明媚、颇带着几分得意之色望着自己,一时间明白过来,“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是小时叔叔送我的,千万嘱咐我不可送人,说是贵重的很,所以一直都在家收藏着。我看你喜欢古玩,如意寓意平安吉祥,想着这个应该错不了,就给叔叔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帮我回去取的,他也没说什么。呵呵,你能喜欢真好。” 靖璘心里很是感激,将锦盒放下,回过头来说:“想不到你心思这样细腻,连这个也看出来了,我很喜欢。你叔叔也爱收藏吧?” “你怎么知道?” “他那房子里的陈设都不是一般物品,全都出于历代名家名窑之手,而且以景泰蓝居多,看来他尤钟景泰蓝。再者,这么贵的如意送给他侄女,又允许他侄女送给我,可不是一般物品了,爱女之心,全集于此。” “是爱家之心才对呢。这个我们家统共只有三件,母亲一件,我一件,佳容一件。只不过我母亲那件是父亲送她的,我和佳容的都是叔叔给的。” 靖璘听她这么说,心里倒笑了,这三件已经不少了,她闺阁女子,难免不懂。“记得从你叔叔家回来那天你说要给我说个秘密,后来再没机会说,今天想告诉我吗?” 佳音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想到他还记着,心里很是高兴,说道:“那天想给你说我佳诚哥哥其实也不是叔叔的亲儿子。” 靖璘轻笑起来:“这不是什么秘密。” 佳音听此,惊诧地看着他:“啊?你知道啊?” 靖璘道:“没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我会替你保管好它的,和你一样,盒在人在……” 这话还没说完,佳音忙就捂住了他的嘴:“这话我说就行了,你就不必了。”说完,趴在床上,看向靖璘:“不过我叔叔待他也像老爷待你一样,极好的。叔叔把盐务的重任全交给哥哥了,说要好好栽培他,将来艾家就托付给哥哥了。就连我婶娘那样挑剔的一个人都很喜欢哥哥呢。” 靖璘心里失笑了一下:盐务,不过是打着这个幌子罢了,做的还不就是烟草和军火生意。不过这艾老爷对家里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在家里倒成了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对她哥哥的好怕也只是掩盖自己所犯下的过错罢了。只是她并不知道,不过她不知道最好,不然心里的梦碎了该怎么再拼凑呢? “你知道咱们商会为什么叫玉门商会吗?” 佳音将脑袋歪下去又直起来,说:“和玉有关。” “聪明。我们家是以玉石起家的,老爷可是一等一的磨玉高手,人称玉器吕。后来生意渐渐做大,涉猎很多行业,玉器行就放淡了。本来老爷的意思玉器生意繁琐且利薄,打算不做了,可我总觉着丢了可惜,自己又喜欢收藏,也就干下去了。现在是自己不做玉了,搞搞买卖收藏而已。” “嗯。”只这一声,佳音又将头歪下了,脑袋对着靖璘。这阵不知为何疲乏得很,便将眼睛也轻轻闭上了。 “佳音。我曾经答应你叔叔要带你出去玩的,只可惜到现在都没能履行诺言。佳音,不要睡着了,听我说话,你想去骑马吗?过段时间天气凉爽了咱们去骑马吧。蜜月旅行以后再去好吗?”说完,还不见佳音动静,当她睡着了。心里不甘,遂用手点着她的背。 “恩?骑马?”佳音忙一个翻身,眼睛很是亮堂,笑意盈盈地看着靖璘,有些不可思议:“真的吗?你不忙了?我有好几年都没骑了,挺想的。”说完,笑得太过浓郁了只好低下头去,她太开心了,自结婚来靖璘没和她说过这么多话,而今又要带她去骑马,原来幸福就在身边,只需慢慢等待,可让她等来了。一会抬起头来看靖璘那额上还渗着些许汗珠犹自未干,突然想到刚刚是他将自己抱上来的,心里又是一阵欣喜一阵心疼,便伸手慢慢帮他擦拭。靖璘忙将她的手拿开,说道:“你先去洗澡吧,已经很晚了,再晚又睡不好觉了。” 第三卷 东边日出西边雨 第25章 西边日出东边雨(1) 她站在街边,淡施脂粉,平常的卷发也变得顺直扎起来了,穿着件红色骑马装,手里提着银色手袋。整个人和平常大不一样了,因为不化妆,眉毛更如远山静水般淡雅,那双大眼睛也清亮了很多。只是眉梢眼角看不出是喜是忧,表情却还是一贯地骄傲与不屑,只是看着他也不言语亦不行动。 他倒是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眼里满是醉人的欣喜,自然那表情更让他陶醉了。她不言语,他也不言语,拉起她的手就上车了。 “今天是怎么了?上次的酒会都没去,就那么放心我和别人跳舞。今天倒好,不过说了一声就真换上衣服了。”靖璘看着她,笑意nongnong地说。 静妮一甩他的手,“哼,就是不想见蓝清儿那个贱人,免得污了我的眼睛,不像有些人,只要有人攀附都来者不拒。左一个蓝清儿,右一个林一秋;美女怀中抱,老婆心中留。” 靖璘将她拉过来直直看着她,继续笑道:“才女啊,都学会作诗了。瞧你这小心眼,艾佳音你都不在乎怎么独独这两个人你就放不下呢?” 静妮直直地看着他,气道:“蓝清儿电话都打过来了,你说她猖不猖狂?还不是因为你,上次说好了不再见的这倒好,才过几天啊?” 靖璘神色沉静道:“蓝清儿那种人你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回头找人跟她好好谈谈。再说我和蓝清儿那都是公事所需,日后你自会懂得。” “我怎么懂?难不成你老要公事私办了?你瞧瞧她那样子,我看迟早给你怀个小少爷让吕老头子乐开花去。” 靖璘听这话倒也不急,声音和缓地说:“怎么说话呢?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你以前不是吗?”一句出口,静妮觉着有些不妥,稍停了一下又道:“你说不是那林一秋呢?真是体贴入微啊,租房子就不说了,还三天两头地去看她,金屋藏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