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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这会肯定让你爽够!” “切!”高卓摇摇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林誉才好。 …… 胡尧在车里歇了一路,又喝了一些水,体力恢复了些,回到唐喆家时,他已经可以自己走了。 但唐喆不放心,怕他摔着,还是将他抱进了客房,把人放到床上,唐喆一言不发的出了客卧,直到十分钟之后,依然没有回来的迹象。 胡尧瞪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没过一会儿就被自己浑身的酒气熏得泛起了泪光,他想前辈是不是也嫌他太臭了才不想管他了?于是,他尽管浑身酸痛也支持着走进浴室里,准备洗澡。 他费力地脱掉衣裤,当花洒的热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时,他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再也站不住,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非常的响,可见摔得有多重。 唐喆一手拿着解酒药,一手端着杯白水,走到一楼的楼梯口,都听到了那声巨响。声音来自客卧,不用想也知道是胡尧摔倒了。唐喆再顾不上药和水,飞快地冲进屋里——没人! 这时,他发现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第28章 心有灵犀 这个时候,胡尧很可能已经受伤了,唐喆顾不上考虑太多。 打开门,浴室里一个少年蜷缩着趟在地上,花洒的水无情地打在他的身上,他却像一条快要渴死的白鱼一样可怜兮兮地扑腾着。 唐喆的心一阵绞痛,他连忙关上水,弯腰将少年抱进怀里,少年身上的水珠很快打湿了他的衬衣,他却仿若未觉。 “怎么不等我过来?”唐喆没脾气地问道,之前再大的气这时候也被惊吓吹散了。 胡尧缩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我以为你嫌我臭不想管我了。”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去给你找解酒药了。”唐喆说着拿了条浴巾将胡尧裹了起来,尽管很多东西早已被他看光光,但这种时候他却没有干那件事的心思。 之后,他将胡尧重新抱起来放回床上,拉过被子,说:“等着。” 唐喆再次走出客房,这次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他将手里重新拿来的解酒药喂胡尧喝了,说:“先趟会儿,我去看看浴缸里的水好没好。” 这栋别墅只有主卧里安装了浴缸,其它房间都是淋浴。唐喆回到自己的房间,试了下浴缸的水温,直到水温合适才将温度板上的温度定恒,然后他下楼将胡尧抱了上来。 胡尧这时还裹着浴巾,唐喆抱着他,手穿过他的膝弯,少年白瓷般细腻的皮肤带着水汽的微凉毫不客气地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他很想‘哔——’,但他不能。唐喆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忍耐着走到主卧的浴室,唐喆没有给胡尧拆掉浴巾,就那样把他放进了浴缸里,说:“你身后的架子上都是我平时洗澡用的东西,你可以看着用,衣服我给你挂在衣架上了,如果一会儿觉得拿不到一定要叫我,新的浴巾在你头顶的架子上,如果一会儿拿不到也要叫我,总之我不准你再逞强,有任何自己做不了的事情都要叫我,我就在门外守着你,不要再摔倒,我只有一颗心脏,禁不住你这么吓我!” 胡尧低着头,认真听他说完,这时他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唐喆问:“前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可是我现在却不能告诉你,在你真正明白‘那’代表什么之前。 胡尧望着唐喆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一如既往地充斥着满满的温柔,就像两弯深幽的潭水飘着温暖的轻雾。 最终,唐喆揉了揉胡尧的头顶,什么也没有说。如果胡尧这时仔细去看,一定可以发现唐喆那只一直握拳的手此刻已经青筋暴突,可见他忍耐得有多辛苦。 关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胡尧却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没有动。那里,他的心强劲而有力地跳动着,比平时快了半拍的心跳带给他一波强过一波的悸动。最近这种反应在面对前辈的时候总会时不时地发生,胡尧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却也知道这并不寻常。因为就在刚刚他望着唐喆的眼睛,竟然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想要亲他嘴唇的冲动,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这时,他想起了林誉的话——‘他有没有亲你、摸你、和你……’,然后他的脸以与时间赛跑的速度红了起来,他连忙用力地拍了两下,又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在用生命将心中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他不能对前辈做那样的事,前辈一定会讨厌他的,他绝对不能那么做! 唐喆靠在浴室门外的墙上,心想自己怎么会踏上一条从圣之路?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都可以出家当和尚了,法号唐玄奘,专撩小妖精。他现在的定力,自己都佩服自己。这是多么好的一次机会呀,就这样被自己错过了,可是如果自己现在再进去,那么长久以来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亲切形象岂不是要全部崩盘?不行,不行,他一定要忍住。 这种时候,胡尧和唐喆都很有默契地选择了给对方留些空间,胡尧坚持着自己完成了洗澡大业,唐喆坚持着克制住了想要冲进去帮忙的冲动。直到胡尧穿好睡衣走出来,唐喆才一把将人抱起,送回了客卧。 这个夜晚,两人同时失眠,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看到对方黑眼圈儿的时候,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 同样挂着一幅黑眼圈来上班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林誉。昨天高卓带他去了某个会所,那里的男招待一个比一个妖娆妩媚,一晚上撩得林誉擦枪走火尝了禁果。于是,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微妙,尤其是在食堂看到胡尧和唐喆的时候,那种复杂难言的心理直接导致他端着餐盘站在两人面前半天没说话。 “林誉?”因为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在想着林誉那句话,胡尧此刻并不想面对他,但想到自己昨天不辞而别,又觉得实在应该解释一下,“我昨天吐得厉害,是前辈把我带回来的,对不起我忘记了和你说。” “我可以坐下吗?”明明是对胡尧说,林誉却盯着唐喆。 唐喆就像没有看到他,如果不是在胡尧面前要保持风度,他现在很想一拳招呼到林誉脸上,坐?坐你妹啊坐! 唐喆只管给胡尧夹青菜。 “当然可以。”胡尧说,又连忙制止唐喆,“前辈我不喜欢吃,吃不了这么多。” 林誉坐下后,直接把餐盘里的rou全部夹给胡尧,说:“不喜欢吃就不要吃,来,吃rou!” 唐喆看着胡尧,林誉也看着胡尧,胡尧只好一口青菜一口rou的吃起来。 见胡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