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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前面那个二少爷,侧头向绮玥笑着道:“漂亮是漂亮,只是。。。人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萱的错觉,感觉前面那人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 随后,几人来到一个雅致秀气的院落,西墙边两株青松,院中央有几棵桂树,右拐进入东厢房,只见东厢房外百竿翠竹,竹下挤着一丛丛的迷迭香、密蒙花、蝴蝶花和一些看似小雏菊的不知名的的小花,屋檐下还有十几盆茉莉,正含苞待放。待进去后,一眼便看到一盆粉红的幽兰花,顿时感觉里面清幽雅致。绮玥扶着萱缓缓走床边坐下,萱抬眼看到床的帘钩上还挂着一个做工精致的小香囊,静下心来细细地感受,感觉时不时能闻到这香囊淡淡的清香,让人闻了后神清气爽。 这时,只见那二少爷开口道:“请二位姑娘在这稍作休息,大夫马上就到。” 绮玥开口道:“多谢二少爷。” “姑娘客气了。”只见那二少爷回道。 过了片刻,大夫来了,只见那大夫的头发和胡子已有些花白,看来年事已高。随后便帮萱检查了下伤口,道:“幸好姑娘的伤口不深,待老夫包扎下,恢复几日便好。” 萱点头应是。直到那大夫帮萱把伤口包扎好后,转身,恭敬的拿出一个药瓶,对那二少爷道:“二少爷,这是那姑娘养伤的日子里要服的药。”顿了顿,又道:“那姑娘腿上有伤切不可随意乱走动,也不能沾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二少爷淡淡地说道。 “那老夫告退了。”大夫说完,作了个揖,便退下了。 ☆、认亲 萱抬头,静静地望向窗外,只见那窗外的枝头上开满了那粉红色的花朵,若有若无的花香在空气中浮动着,一阵风过,花瓣们随着微风飘飞起来,在空中旋转着,漫天飞舞,最后轻轻地飘落在地。看着这一幕萱的思绪不经意间也飘飞了。 这时耳边传来绮玥的话,“萱,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吧,待会记得吃药。” 待萱回神时,见绮玥正用关切地目光注视着自己,这时想起之前绮玥说的话,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萱对着她浅笑着点了点头,为了让她心安。这时只见那位二少爷上前道:“二位姑娘要是不介意的话,在这里先且住下,如何?” “这样不好吧。”萱看了看绮玥,对二少爷道。 “刚刚大夫也说了,姑娘的伤势现在不宜随意走动。。。。。。”突然话断,萱奇怪地抬头,便看到那二少爷定定的看着绮玥脖子上的那块勾玉。萱见状,道:“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那人听了萱的问话,回神,道:“无事,只是那位姑娘身上带着的勾玉好似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绮玥听了他的话,上前,试探地问道:“难道你以前有见过这勾玉吗?” “我有听我爹说过,也见他画过,只是我不能确定。”他顿了顿,“能冒昧问下姑娘,这勾玉可是有何来历吗?” “听我爹说这勾玉是我二叔在我出生之日差人送过去的,说是给我的见面礼来着。”绮玥边说边抬手轻抚着那块勾玉。 “你二叔?”那二少爷想了片刻,道:“我能否再问下那勾玉上可否有个玥字?” 绮玥睁大眼睛,快速来到他身边,道:“你怎么知道?” 只听二少爷用不确定地语气,轻轻道:“宋绮玥?” “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绮玥好奇地问道。 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想起事情的种种,又想到两人都姓宋,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欣慰一笑。接着便听到那二少爷道:“难道你就是我大伯的女儿吗?” 绮玥微微愣了愣,脚步稍稍后退了几步,恍惚道:“你到底是谁?” 那二少爷上前连忙抓住绮玥的手,边把她往门外拉去边兴奋地说:“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就这样绮玥呆呆地便被拉了出去,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萱嘴角微微上扬,看来绮玥是找到了自己的亲人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时“小小萱。”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萱侧头便看到轶那勾人心魄的脸,因离的极近,萱回头时还差点撞到了鼻子,便撇了撇嘴,道:“你怎么来了?有空了?”边说边不留痕迹的离他稍远了一点。 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诧异地问道:“几日不见,怎么和我生疏了?” 只见萱轻轻一笑,道:“你适合这角度。” 轶被说的有些糊涂了,道:“什么角度?” 只听萱幽幽地道:“这样的角度看你甚好。” 轶听了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饶有趣味的看着萱,突然猛地低下头道:“这样看我更好。” 四目相对,萱看着那茶色的眼眸闪着光泽,身子微微一震,手指轻轻一颤,但面上不以为然道:“是不错。” 看着萱这样的反应,他便犹豫了一下,目光一转,看向萱那受伤的脚踝,轻叹一口气,轻轻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你可千万别怪我。” 萱惊讶的看向他,道:“什么意思?” “没想到那小黑狗咬的怎么凶。”轶说着便抬手极轻的触了一下萱的伤口,“怎么样?现在还痛吗?”眼里闪过一丝伤痛。 “还可以,经过包扎,现在好多了。”说完,萱静静地看着轶,脑子里却迅速的把所有的过程翻想了一遍,犹如恍然大悟,开口道:“怪不得,我说呢,那小黑狗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咬到我,原来一切的根源在你这呀!” “唉!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轶用很无辜的眼神看向萱。 萱这几百年来老早就习惯了这一套,淡淡道:“怎么说?” “我去地府翻看了判官写的记录,才知道原来宋绮玥口中的二叔是卫国平阳侯府的侯爷。而且以你这种速度寻找,想寻到她的亲人那要到猴年马月啊!所以我就悄悄帮了你一下。”轶边说边蹲下为萱运功疗着伤,动作如此的轻柔。 萱见状,道:“你怎知道绮玥来卫国是来找她二叔的?” 只见轶动了动唇,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反而对萱干干地一笑。萱见他如此,也并未勉强,半响,淡淡道:“你不愿说,那应该也自有你的道理。”轶听了,扯了扯嘴角,低头又接着为萱疗伤。 过了一会,轶抬头,道:“好了,现在你下地走动走动,可还有什么不适。” 萱缓缓下地,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发现真的一点都不痛了,有些不可思议,最后欣喜的抬头看向轶,道:“好了,真的好了,轶你真神了。”说完还随意跳了几下。 接着轶便看到萱又再次坐下,抬腿想把那纱布解下来,连忙制止道:“不可,你且再包几日,如若现在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