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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其实他想问的是你一般都是先看男人还是女人。 “古玩。”徐迩原本想说是光晕,不过古玩和光晕差不多。 “人呢,最吸引你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同行。”全身都是光圈,想不注意都难。 薛明仁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明显对方还处于未开窍阶段。 “好吧,那我这么问你,你想过将来你想和什么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吗?” “嗯,会做饭,能够和我一起聊天、看电视,关心我的身体、会做家务,可以和我一起去很多地方,理解我,会理财的。”徐迩认真的一点点的说着自己的对另一半的规划,越说越觉得这些优点貌似北子哥全都有。 薛明仁这边想着该怎么引导徐迩,而徐迩却对薛明仁家里的一个木箱子起了兴趣。 若是没看错的,那箱子里一定是有一件物品,是上了年月的好东西,那淡淡胭脂色的若隐若现的光晕,就是证据。 “薛叔,你那箱子里是什么?”因为薛明仁很会抓人的心理,因此直到现在,徐迩一直处于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啊,那里面是一套图画书,无意间在街上碰到人在卖,我很喜欢就买回来了。说起来当时买东给我的人说这是明代的东西,要不你也给我看看吧。” “好啊好啊。”徐迩开心的点点头,然后看着薛明仁将箱子拿了过来,在徐迩面前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五副绢本,徐迩好奇的打开了一幅,然后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这是……”徐迩红着脸将绢本丢回了箱子里,然后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可是眼睛中会不小心的瞄上一眼绢本。 “古人的,也就是所谓的春宫图,而且还是龙阳十八式,龙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哎呀,小徐,你这就是不专业了,我给过别人看的,都说画的不错。”薛明仁一本正经地说着,然后将东西递给徐迩。 徐迩当然知道龙阳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个名词的由来,甚至还知道好几个和这个词意思相同的典故。 “知道你面皮薄,这样吧,你拿回家去看看,然后告诉我是不是明代的东西,我这心里好有个谱。” 徐迩愣愣的接过箱子,瞄了一眼里面,然后快速的将箱子合上。 之后发生了什么,自己又说了什么,徐迩全都不太记得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拎着一箱子的春宫图回了家,然后看着箱子好半天都没有勇气将箱子打开。 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徐迩深吸一口气,跑到楼下,拿出一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基于徐迩平时不喝酒,对酒的认识不多,只知道白酒最容易喝醉,啤酒喝了会难受。 因此徐迩喝了一杯陈知北泡的药酒,放了很多人参、枸杞、鹿茸的那一种。 只是一小杯,酒一下肚,徐迩就觉得自己的脸烧了起来,眼睛看东西,也有点不正了,于是他连忙跑回楼上的房间,坐在床上,小心的将一卷绢本打开。 先是看了一眼,然后立马别过头去,好似前面有什么洪水猛兽,然后再悄悄的睁开眼睛,看上一眼。 就这样来来回回三四次,许是酒劲上来,胆子也大了,徐迩便正正经经的研究了起来。 虽然徐迩一直对自己强调,要把注意力放在用笔用墨上,可是眼睛依旧不听使唤的看向整个画面。 从笔法上看有些眼熟,确实是明代吴门画派画人物的笔法。 墨迹很柔韧,没有涩感,倒是明代墨的一种明显特征。 画上人物的衣服头饰倒是明代的风格,家具什么的也很有时代特色。 这几幅画还真是神奇,那个地方还可做这种事情,难道不会痛吗? 这些动作都太有难度了吧,人的身体可以这么柔软吗? 还可以三,三个人? 还可以站着做? 都是男人? 男人?! 徐迩觉得一定是刚刚的酒喝的有点多了,自己的脸上越来越红,一点要退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徐迩将这一卷放回去,有那其他几卷都一一打开。 全都是有关龙阳的春宫图,只是一卷要比一卷神奇,那最后一卷最为特殊,里面竟然有一半是文字,上面写了很多关于龙阳之好的注意事项。 虽然全是文言文,可是学习认真,不过不忘的徐迩,只是随便扫了一眼,竟然全都记下了。 徐迩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脸上,简直就可以炒菜了。 徐迩傻不愣登的坐在床上了一会儿,然后将最后一卷绢本折好,放回了箱子里面。 “你在看什么?” 就在徐迩想着将箱子放到哪里的时候,陈知北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徐迩吓了一跳,连忙将箱子藏在身后,“没,没干什么,薛叔有点古玩,想让我帮着看看。” 徐迩不敢抬头,因为自己的脸上还是红红的。 “薛叔,三叔隔壁的那个?” “对,就是他,他家的狗还和大山打过架呢。我,我去把东西放到楼下。” 说着,徐迩就拿着箱子下床,结果因为盘腿坐在床上时间长了,腿有点麻,一个没站好,倒在了陈知北的怀里,而箱子里的东西,因为没有扣严实,掉了出来。 三个字,明晃晃的落在了地上。 再旁边一点,则是里面的一个姿势—坐姿吹箫“他就让你帮着鉴定这个?” 第71章 教学相长 徐迩慌乱的离开陈知北的怀抱,将绢本胡乱的塞到箱子里,把箱子扣好,塞到了床边的角柜里面。 “确实是明代的东西,我,我还在研究是不是名家手稿。” 徐迩真想抽自己一下,东西都放起来了,还提它做什么。 “看来你研究得很细。”陈知北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自己还在研究怎么让这傻孩子开窍,结果倒好,被身边的邻居给开了第一炮,想想都觉得气愤。 “吃饭了吗?” 虽然生气,但是陈知北还是很关系徐迩的身体。 “吃了,厨房里中午剩的菜,我热了一下。”其实根本就把吃饭的事儿给忘记了,但是徐迩不敢跟他说。 徐迩低着头,不敢看陈知北的眼睛,生怕对方看出自己在撒谎。 陈知北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闻到了什么味道。 “喝酒了?”看这些东西就算了,竟然还喝酒,这孩子胆子也太肥了,“喝了多少?” “一小杯,就是你泡的药酒,度数最低的那缸。”徐迩连忙解释,就喝一小杯应该没事儿,二爷天天都喝,活血化瘀。 度数最低的那种?那不就是自己用来做药引子的药酒吗? 陈知北诡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