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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这就是青春啊!敢爱敢当! 似乎是假期结束的关系,安检队伍特别长。该说的都说完了,一行人无趣的看着电视。 “紧急插播!”原本播的好好的美食节目忽然变成了一脸严肃的新闻,“本市郊区XX监狱,今日突发大规模暴动。警方第一时间赶到,双方展开枪战。据安全部门的初步调查,起因是前月入狱的毒枭希金斯,联手狱外余党,故意制造的有蓄谋的恶性暴利越狱行动。请附近市民尽快撤离,近日外出注意安全。目前……” “我去,火拼啊。”身后的人看着镜头里现场画面,“我靠!都爆炸了!” “我台记者最新报道,监狱今日有若干囚犯进行治……”现场画面嫉妒混乱,尖叫声,呐喊声……一下子美食节目又回来了。 看来新西兰也不怎么安全啊。周围的人小声讨论着。周肃摇头叹气,恐怕这样一来,医院有的忙了。 “没事吧?”乔安娜不知何时离开队伍,跑到一边的严凯文身边。他似乎在打电话,一脸焦急,“怎么了?” 两人离得不远,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 “是今天得手术。”严凯文挂了电话愣愣地说,“今天有两个毒贩有手术,是我们医院的人接的。他们之前指定不要白人做手术,所以……是胡医生和何医生,还有几个韩裔的医生护士去的。” “然后呢?”乔安娜似乎明白了什么。 “失联了。医院说,监狱医疗室好像被暴徒包围了。今天手术的据说是毒贩老大。” 机场大厅一阵平静,周围的人都惊恐地看着严凯文。 “他们有武器,一个在外围的护士……死了。” 好像是自己中弹一样,周肃脑子里嘭的一个巨响。 外头的人,死了。那里面的呢?和一群亡命之徒呆在一起的何景言呢?昨天他那个样子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我要改签。”近乎是不经大脑地说出这句话,“我要晚点回去。”周肃愣愣的看着美食节目下方的时事滚动条。 高博看看他,又看看蒋薇。然后朝他点头。蒋薇明白高博的意思:“学校那里我会打招呼的,就说你们收尾。再多留几日吧。” 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拖着行李离开机场。严凯文带着他们立刻回到医院。 “情况如何?”医院门口已经乱作一团,救护车停了好几辆。 “伤亡人数不少,所有在市的医生护士都回来了。估计要好几天不能睡好觉了。” “那监狱那边有什么消息?”严凯文很激动,浑身散发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自责。 那人摇摇头:“监狱最近的医院已经开始转移病人了。刚才送来几个护士和助手……中弹了。” “那手术室的人呢?” 那人摇摇头:“先别说这么多了,快换衣服帮忙。” 天灾和人祸是医生最害怕的。 ☆、第16章 亡羊补牢 高博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朱利安出现了。 对方一脸诧异。但很快就淡定了。 “是的,是毒贩头子。我们是政府机构,所以我们出人去。他手上有很重要的毒枭信息所以不能死。但是,你们应该也听说了。他拒绝白人医治他,我们这边没有黑人,所以只能是亚裔去。何景言是唯一一个亚裔麻醉师,所以……”朱利安说着说着自己也皱起眉头,“我应该支持他加大药剂量的。那些人常年吸食各种奇怪的东西,那点剂量,能反抗也是情理之中的。” 两人被带到朱利安的休息室:“虽然你们也是医生,但还暂且不要乱走。” 周肃异常的冷静让高博有些担心,生怕他内心是一个膨胀到极限的气球,一戳便爆。三个小时后,朱利安回来了。脸色不好看。 “手术还在进行……所以暂时没有危险。”朱利安垂头坐下,“另一个手术室的……” 周肃觉得太阳xue跳的厉害。朱利安写了张纸条,再递给他一把钥匙。 “这是何景言的地址,你们住旅店应该也不方便。去他家等他消息吧。屋子不大,不过你们挤挤还是可以的。” 高博接过钥匙,周肃此时已经僵在那里。高博想换换气氛,笑问:“你怎么有他家的钥匙?”却换来周肃一个白眼。 “是我借给他的。小言不太喜欢和别人同住,精神洁癖吧。除了我也没别的亲近的朋友,所以就问我借了一个单间,离医院也近。” 听了这话周肃的太阳xue又是一个跳跃。他能感知母亲的艰辛,能懂叔父的无奈,为何偏偏不理解何景言的左右为难。或许就像蒋薇那时说的,倒贴的不会被珍惜。 五年前他消失时,他一定是潜意识里觉得他会回来,他的确是预计家里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只要问问就能晓得,所以他没明白。这次,赔上了性命,周肃才惊觉自己差点错过了什么。 高博两天后也要回去了。 “重要人士啊,要回去压场子!”他也很担心何景言,更多的是周肃。他显得太平静了,但是真的平静又怎么会当场退了机票,写了邮件和学校说晚归?知道他是个寡言少语的闷葫芦,千万别憋出病啊。也千万拜托何景言不要出大事,不然他怕他的得意门生从此成了行尸走rou啊。 送走高博,周肃乘车到了监狱附近。外围的暴动已经被控制了。但敌人内部还很难侵入。政府的救援人手不充足,一些民间团队组织了救援小队,在狱外提供一些帮助。周肃和几个组长谈了谈,也作为临时人员加入。 市里的医院这四天都挤满了。救援小组的人帮忙在附近诊所治疗轻伤的人。周肃是专业人士,处理起来比较到位。虽然不合规矩,但考虑到人手问题,诊所和救援小组也同意带他进监狱给那些受伤的囚犯治疗。 周肃进入了敌人内部,一群身着黑色防弹衣的军人正围守在一桩红砖三层楼外头。 “听说他们打算明日把整个楼炸了。”旁边的人小声说。 “那里面的警员和医生怎么办?” “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个。下下策也是策。”外头的人无奈,“我们抗议过,但政府表示最多到明天。” “哎,这些政客,自己没智商救人,就想着杀光……” “天下大同。” 周肃一边给人缝针,一边听着。下手的力道加重了些,床上的刀疤男都快残了,只能忍。 到了下午,军方忽然把所有外人都请出去了。他们在对讲机里说着什么,周肃听不清楚。但敏感的觉得有事要发生。 很快,电网里头,他们看到有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用枪指着一个穿白血衣的人的脑袋,朝着外头大喊。 “看来是手术结束了。”小组里一个中年男人叹息到,“政府是不可能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