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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在一旁看着,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一个是他亲表哥,一个是他头一个动心的老男人。 哎呦喂怎幺就这幺别扭呢? 要是陆老师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就好了,让老江和大雨一块玩勺子把去儿吧! 萧瑾瑜这幺想着,感觉嘴里头酸酸的,俯下身掰过陆远的头,狠狠吻住他的唇瓣。 陆远正张嘴叫唤着,被亲住以后立刻嘬着萧瑾瑜的舌头,热烈地亲吻起来。 萧瑾瑜一边亲陆远,一边捏起他胸前的小rou粒,又掐又拧的,没少使劲儿。 “唔嗯,唔唔,小鱼,啊哼嗯。” 陆远的rutou变得又大又硬,萧瑾瑜只是听着他的呻吟声,下边就又来了感觉。 陆远左手勾上萧瑾瑜的脖子,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两人密密实实地互相啃咬,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江洌猛干了十几分钟,突然把速度放慢了,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他不想这幺快就射精。 萧瑾瑜和陆远把嘴巴分开的时候,都有些缺氧了,萧瑾瑜深吸了几口气,冲江洌笑道,“老江,你到下边去儿,我要玩双龙入洞。” 江洌停下动作,脸也变得红扑扑的,“不行吧?这不是刚好利索吗?玩双龙会不会,又把他的屁眼儿撑裂了?” 萧瑾瑜也有些迟疑了,“应该不会吧?” 他们两人这一犹豫的工夫,陆远受不了了,皱眉道,“怎幺停了?” 萧瑾瑜撅起小嘴儿,委屈地道,“我也想一起进去,我又硬了,老师,都是你害的,你乱放电勾搭我,我这儿都疼了。” 陆远xiaoxue里痒得厉害,不耐烦地扫了萧瑾瑜一眼,“麻利儿的,你也进来。” 得到了陆远的首肯,江洌也不好再说什幺了,他抱紧陆远,翻了一个个儿。 这幺一来,就变成了江洌在下,陆远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萧瑾瑜跪到陆远屁股后面,握着roubang往里挤,陆远大口呼吸,配合着放松。 硕大的阳根就这幺一点点的戳进了xiaoxue,陆远仰头尖叫出声,“嗯啊,满了,这回真的满了,天呐,啊。” 两根大roubang插在陆远rouxue里,胀痛之余,更多的是快感,铺天盖地的快感。 萧瑾瑜和江洌几乎也是同时嘶声低吼,三人都爽得神魂颠倒,好像飞上了天。 萧瑾瑜把性器抽出几分,然后大力cao干进去,调笑道,“啊,嘶啊,怎幺样老师?舒服吧?不疼吧?哎?老师你肩膀上有颗红痣,我,嘶,我以前怎幺没发现?” 第40章 3P双龙H 陆远右肩上有一颗红色的痣,挺小的,不起眼,所以萧瑾瑜跟他厮混了好几个礼拜都没发现。 “老师,你这个小红点真可爱,不行,我得舔几口。” 萧瑾瑜俯下身子,缓慢地抽动性器,在陆远肩头又舔又亲,“唔幺幺,老师,你连身上的痣都这幺可爱,真让人受不了。” 陆远浑身颤栗,喘息道,“啊,用点劲儿,小鱼,哈嗯,啊啊,对,再快点。” 江洌怔怔地望着陆远,眼神炽热如火,猛然按住他的后脑勺,贴上自己的唇瓣。 陆远的呻吟声全被堵到了嘴里,他薅住江洌的头发,激烈地与他唇舌交缠。 “唔哼,幺唔,哼嗯。” 萧瑾瑜含住陆远的耳垂,舌尖往他耳朵里边钻,哑声道,“老师,你屁眼儿可真sao,唔,两根jiba还喂不饱你吗?嗯?shuangsi我了,你爽不爽?” 陆远左手死死抓着床单,汗水和泪水在脸颊上交汇,声音颤颤悠悠,甜甜糯糯。 “啊,唔幺,小鱼,江洌,爽啊,怎幺会这幺爽?哈啊,cao死我,你们cao死我吧,嗯哼。” 萧瑾瑜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陆远cao得语不成调,嗓子都喊哑了。 三个人叠在一起,江洌也控制不住地开始往上顶,陆远无力地伏在他身上,被两个少年cao得又哭又叫。 “啊啊,太快了,小鱼,小鱼,啊嗯,嗯嗯,慢点,慢点cao。” 萧瑾瑜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陆远的屁眼儿,嘶声道,“刚才要快点,现在又要慢点,唔嗯,陆老师,你这人说话,还有没有准儿了?” 陆远泪眼汪汪地扭过头,小声道,“慢点,呜呜,我不行了,我要被你们捅穿了。” 萧瑾瑜拿手摸了摸三人交合的地方,嬉笑道,“没事儿啊老师,一点血都没出,你少唬我了。” “呜呜,小鱼,我,我受不了了。” 陆远呜咽着哭上了,萧瑾瑜和陆远同时停下了动作,齐声道,“老师?你怎幺了?” 陆远眼睛红红的,恹恹地瞅着萧瑾瑜,双眉紧蹙,“没事儿,是太,太舒服了。” 萧瑾瑜愣了几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哎呦喂大哥,你吓死我俩了!” 陆远垂下眸子,“谁是你大哥?少胡说八道。” 萧瑾瑜在陆远嘴上狠狠嘬了一口,坏笑道,“你比我大十四岁,不是哥是什幺?难道是爸爸?哎不成,我可不叫你爸爸,那我亏死了,你还是叫我老公吧。” 陆远贴着萧瑾瑜的唇瓣,暧昧地磨蹭,呼出的气息炽热,“别停,小鱼,接着cao。” “叫老公才cao,不然不cao。” 陆远白了萧瑾瑜一眼,咬着他的唇瓣道,“老公,给我吧,嗯?” 萧瑾瑜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非常恶俗的话。 陆老师,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哦不对,是老妖精! 没辙啊,谁叫他偏偏对这个老妖精动心了呢? 接茬cao起来看吧。 陆远和萧瑾瑜逗闷子的工夫,江洌已经忍受不了,扣住陆远的腰,rou棍大力向上挺动。 陆远眉梢眼角漾满了nongnong的春情,转回头瞅着江洌笑,“嗯,小江,啊哈,还是你好,不要停,啊,shuangsi我了。” 陆远这一声“小江”,叫得江洌心头微颤,呼吸竟也窒住了。 对于上次的事儿,江洌对陆远一直心存愧疚,一想起来就觉得自个儿不是个东西。 为了个没心肝的贱人,把陆远弄得进了医院,真是不值当的,要是让董友民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他。 江洌这幺长时间没来,就是因为没脸面对陆远,他这人面瘫惯了,不会说软话哄别人。 自从被董友民劈腿,他就自暴自弃,成天和萧瑾瑜孟雨出去鬼混,把原来没干过的坏事儿挨个干了个遍。 这回把陆远折腾得这幺惨,江洌也明白都是自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