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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正挥手,几个人将西塞尔拖走。 问候上帝,西塞尔声嘶力竭,“永远没有人会拿真心对你,没有人!” 女人的咒骂被挡在门外,又被夜色吞没。 这件事彻底了了。 唐依依去煮茶,泡茶,倒茶。 秦正端起茶杯,唇抿了一口,喝惯了唐依依泡的茶,换了其他人,总觉得缺了什么。 “后天你跟我去一趟国内。” 唐依依低头擦拭金丝边眼镜,“好。” 秦正随口问,“你多少年没回去了?” 唐依依说,“记不清了。” 她把眼镜递给秦正,秦正没接。 唐依依凑过去,把眼镜架在秦正的鼻梁上,替他将鬓角的碎发理了理。 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秦正的目色深沉,“晚上就不要走了。” 一股虚脱感从脚底往上蹿,唐依依的脸色白了几分,“我身子不便。” 秦正不悦,对管家颔首,“去叫索菲过来。” 他又摆手,“算了。” “晚上你睡这儿。” 唐依依怔了怔,她已经讲明自己不方便,秦正为什么还留她? 不做|爱,那做什么?聊天?睡觉? 唐依依因为那句话陷入诡异的境地,她和秦正从来都是床上爱人,床下陌生人。 这个男人又想打什么主意? 秦正抬脚上楼,唐依依迟迟不动。 管家偷偷压低声音,关切的提醒,“唐小姐,不要逆了先生。” 逆了的结果大家心知肚明。 唐依依对管家笑了笑,跟上秦正。 卧室巨大,铺着精贵的灰色地毯,脚一踩,会陷进去,舒服的让人迷失方向,不愿离开。 秦正直接去浴室,唐依依打开衣橱给他拿衣服。 目前来看,他们的分工像夫妻,更像主|仆。 浴室里,雾气蒙蒙。 秦正脱掉上衣,等着一双细白的手来给他解皮带,没等到人,似乎才想起来,唐依依说的不便。 他的兴致顿时全无。 外面的唐依依把干净的睡袍和裤子放到床上,她立在床边,又换到门口。 下一刻,唐依依从门口移到窗前。 来回变动位置,暴露着她此刻的异常。 秦正从浴室出来,一缕烟味飘到鼻子里,他看了眼背对着他抽烟的女人,迈步过去,“烟烧到手指了,不烫吗?” 唐依依猝然一惊,烟已经燃到烟蒂,贴着手指,那处火辣辣的疼。 她快速将眼底掐灭在烟灰缸里,“对不起,我……” 话声被堵,秦正在她唇上舔了一下,“换牌子了?没有原来的好。” 唐依依绷着的神经一松,“那我明天就换回来。” 当着唐依依的面,秦正拿掉浴袍,精壮高大的身子显露,他慢条斯理的穿裤子。 纯黑色的裤子套上去,紧绷的厉害,形状呈现完全。 “进去洗一下。” 唐依依看了就直打哆嗦,这么多年了,她的身子适应且习惯了了秦正,但她没办法不去怕。 “我来之前洗过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卧室的气氛,秦正拿着手机去阳台。 唐依依知道,这通电话是张小晖打的。 挂断电话,秦正走到唐依依面前,“小晖说你病了。” 唐依依说,“只是感冒。” 意料之中,任何事,从张小晖口中说出来,秦正都会当回事。 秦正捏住唐依依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拉到眼皮底下,“病了就去医院。” 唐依依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秦正低头逼近,抵着她的喉咙,重压,深碾,肆掠。 窒息感如潮涌,一波接一波,唐依依头晕目眩,几近绝望。 几分钟后,秦正退开,拇指擦掉唐依依嘴角溢出来的水泽,“舌头有点烫,你在发烧。” 忍住干呕的冲动,唐依依咽下快吐出来的唾液,“只是低烧,明天就能好。” 秦正不再多言,“关灯。” 唐依依干巴巴的杵了几秒,僵硬的去解大衣的扣子…… 夜还很长。 秦正的手臂随意搁在唐依依的腰上,沿着丝绸的边沿,微凉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动,没过多久,他的呼吸均匀。 唐依依却是睡不着。 她听着耳边温热的呼吸,感觉是一种怪异的体验。 以往她都会在秦正的cao控下支撑不住的晕过去,睁开眼睛就是天亮。 这是第一次,秦正先睡,她是醒着的。 唐依依想抽烟了,她抿了抿嘴巴,舌头还有点痛,喉咙也是,秦正像是要把她活活吞噬干净。 那不是吻,那就是一种兽类的本能,啃噬猎物。 后来唐依依的眼皮沉重,越来越沉。 她揉揉眼睛,反抗了几次,还是被睡意席卷。 每年的迎新都大同小异,亲朋好友团聚,吃吃喝喝,看看晚会,烟花,在零点的倒计时里,迎接新的一年。 今年也是一样。 张小晖很早就醒了,脚被季时夹着,困在被窝里。 “胳膊还疼吗?” “疼。” “我看看。” “我有一个地方更疼,你要不要看看?” “哪儿?我看看。” 张小晖紧张的去摸季时的手,肩膀,摸到的触感结实,有力,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条理分明的肌|rou线条,她的所有思绪都被尴尬覆盖,密密麻麻的,让她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不在那里。”季时阖着眼皮,唇蹭着张小晖发烫的耳垂,“往下一点。” 张小晖无意识的往下。 “嗯,”季时哑声说,“再往下。”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催眠的作用,牵扯着张小晖。 腹部受伤了?张小晖的手下移,全是硬邦邦的腹肌,她忽然一停,立刻把手收回去。 速度快的季时都没抓住。 “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