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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是有兴趣和想像,”原野的表情依旧是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气恼,“已经看了,我知道,你不接受道歉,那你想怎样?” “容易,你也脱了,给我看一次,这样才公平。”她用充满兴致的眼神看着他,声音软软地说。 “真想看?”他没有动,审视着夏木,问。 “想。”夏木说着话,人已经靠过来,伸出手摸向原野宽阔的胸膛,隔着衣服,摸到他强健的胸肌,触感yingying的,指尖温热。她的一双眼秋水流波,媚眼如丝,摄人心魄,又长又翘的睫毛像小把小扇子,更趁得她灵动秀气。 原野愣了下,他没有想到,在这座只有几万人的小城里,竟然能遇到如此直接的一个女人,她的手指触过的地方像是点燃了火种,热热的,痒痒的,这女人真会搓火。 他笑一下,声音柔了些许,“你对我,有兴趣?” “真正的男人,女人都有兴趣。”夏木的眼神带着风情。 “真正的男人?那其他男人呢?”原野笑了。 “太软。”夏木笑着说。 “太软?”他睨着她。 “我喜欢硬汉。”她笑。 “那你见过几个硬汉?”原野追问。 “十几岁时见过一个,那时,我溺水,他奋不顾身地跳入洪水中救了我。”夏木说着话,紧紧地盯着原野的眼睛,捕捉着他眼神中丝毫的情绪变化。 “多年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他?”原野的眼睛中波澜不惊,问道。 “当然,救命之恩终身难忘。”夏木静静地看着他说,“而且,他和你长得很像,是你吧?” “荣幸,我长了一张英雄脸。”他爽朗地笑了,那张笑容与她记忆中的笑脸重叠,轻易就暖到了夏木的心上。 夏木踮起了脚尖,把嘴凑到他的耳畔,轻声说,“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就是你,是有什么秘密吗?” 这一瞬间,他低头,“我说的都是真话,是你不信我。” 他的声音在耳朵边绕过,她不再执着于真真假假的他,笑了,“你说的,我都信。” 第5章 你说的,我都信。夏木说。 原野反问,“是吗?” “嗯,我会一直把你放在心上。”她吐气若兰,娇音俏语。 女人的温柔,男人永远无法抗拒,这一瞬间,他的心还是颤了一下。 深深地看她一眼,原野旋即笑道:“难得,你是一个长情的人,那个男人救了你也算值得。你叫什么?认识一下。” 他不肯承认他就是那个救了她性命的人,那时不承认,现在还是不肯。 夏木不想再去猜他的理由,便接住话头,“姓夏,名就算了。你呢?” “原。”他简短回答。 “原,野哥,原野?”她试探着问。 “随便,名字嘛,代号而已。”他淡淡地笑,“夏小姐,是为什么到小城来?” “小城故事多,”夏木看着他的眼,温柔地说:“你信么?或许我是为你而来。” “我是正经问你。”原野说。 “我不正经吗?”夏木笑,“是我的哪句话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是我让你脱衣服吗?说到这个,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让我看?” “改天一定满足你。”这女人不走套路啊,原野也无奈。 “今天不行?”她笑问。 “不行。”他说。 “怎么不行?”她追问。 旁边的房门开了,黄毛和大痣出来,看着原野和夏木。 大痣看到夏木,脸色不太好看。 “身体不行。”突然,原野勾起嘴角痞痞地笑。 听到这话,黄毛和大痣哄笑起来,插科打诨,“行不行啊”、“上啊”、“身体不行”。 瞬间,夏木红了脸,瞅一眼原野,扭头便走。 原野带着黄毛和大痣越过她,他们走得很快,像一阵风。 出门后,黄毛为原野撑起一把大黑伞,护着原野几步上车。 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洒落。 夏木伸手拦车,下雨天哪里有车? 悍马的车窗落下来,原野探过头来,“夏小姐,你去哪里,我送你。” 夏木冲他摆摆手,她要去虎xue寺,不能叫他一起。 悍马像匹脱缰的野马,飞驰而去。 等不到车,夏木挽起裤管,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虎xue寺的方向走去。 她走路时鞋跟提起的泥水会落在脚腕上。 小城的街道泥泞,街道两边的人家把家里的花草搬出来吸收雨露,还有人在房檐下放上盛水的器皿。 夏木明白,西北干旱缺水,只要不是农忙季节,大人小孩都喜欢下雨天。 夏木也喜欢雨天。 雨珠打在院里的积水上,吹起了一个个透明的水泡泡,移动着,漂浮着,小娃娃们在院里戏水,拍手欢笑,用手里的木棍去戳水泡泡,一下破裂,欢笑声又起。 潮湿的泥土味在空气中发散着。 走在小巷的青石板路上,夏木的思绪又绕回到原野的身上,她感觉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在黄毛大痣几个人面前,他是一副样子,刚才在房门口相遇,只有她时,他又变了。 不知当他独自一人时,会如何自处?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 他原是警校的学生,怎么会跟黄毛、大痣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他到小城来干什么? 猛然,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靠近他,了解他,探知他的心,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当她不知不觉地开始在脑海里琢磨起他时,就已经被这个人深深地吸引住了。 下雨刮风的天气,街道上没什么行人。 想着他的时间,路变短了,雨幕中能看见虎xue山了。 尽管打着伞,但夏木的浑身依然湿透。 到了山脚下,夏木抬眼看看山,开始往山上蹬,这时她才发现,雨中登山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 山是土山,小道上铺着一些石板,经年累月,石板表面磨光,土遇到雨水就成了泥附着在石板上,泥很滑,走一下滑三步。 夏木是属于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不管是什么困难,她都有征服它的欲.望,用夏岩的话说,是一根筋。 如此,她把伞收起来,将包斜挎在背后,手脚并用,往山上艰难行去。 不一会儿,她的手上,膝盖上,都是黄泥。 又用手去捋脸上的雨水,泥水沾染过后,她的脸也成了小花猫。 有了手的帮助,夏木的上山路变得轻松些许。 不过她的样子极是狼狈,幸好她自己是看不到的。 一步,两步,三步,一步步向上而去。 这段路竟走得她气喘吁吁,脸上往下流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 当她再抬眼看时,曙光在前,已经能看到虎xue寺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