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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游戏。 捆不捆呢?第一次跟祁蓝zuoai时捆着他是怕他挣扎起来随便出拳都能打飞了自己,后面的床上运动虽然相当和谐,那也都是在捆缚状态下进行的,不但是安全保障,更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情趣。这男人年轻俊美,结实挺拔,不管是美貌还是刚烈都犹如一匹阿哈尔捷金马,谁见了不想亲近是假,不戴辔头鞍鞯就敢亲近的那也是色胆包天不要命。何况这会儿人在会议室,祁蓝只担心有人破门而入,其实于南望过去sao扰祁蓝之前早都把门反锁了,可是并不告诉祁蓝,就想让他在提心吊胆的情况下接受亲昵关系。这英俊坚毅的男人紧张时身体反应格外有趣,肌rou绷紧,体内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性爱结束后对于南望的依恋也会大幅度上升一个层次,而蒙蔽双眼和捆缚肢体无疑都是增强紧张度的小手段,不光增强紧张度,金色缎带加诸于祁蓝蜜色肌肤上时,美感也是成倍增长。除了色调惊人地和谐,刚烈的年轻男子因自己的意志而失去主动权,对他交出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掌控力,每次性事都宛如一场献祭,他给于南望信任,而于南望回报给他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更迷醉的性爱享受,信任度就是这样在一场场性事中不断建立,并且终将超越床笫之间的关系,进入到两人日常生活中的一切领域,那将成为极其珍贵的默契。 然而有个叫白还歌的人想把这么重要珍贵的默契从根上破坏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青梅竹马也不行! 于南望搂着祁蓝的腰,顺着他双臂向前摸,把手罩在祁蓝腕间皮带上抚摩,咬着他耳朵低声道:“不捆就不捆,老公说怎样就怎样。”他这声“老公”叫得祁蓝心底一颤,仿佛一道无形的闸门被打开,温柔而宽阔的河流奔涌而下,突然之间柔情万种。于南望只觉得祁蓝身体僵直了那么几秒,变得柔软了许多,他心念电转,顺着桌子趴到祁蓝身畔吻他唇角,一双深黑眸子盯着祁蓝眼睛,含情脉脉地又叫了一声,“老公,我惹你不高兴了?” “没……没有……”祁蓝快不会说话了,于南望这称呼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昏头转向,本来心底隐约不可捉摸的愠怒仿佛消弭于无形,心底又是紧张又是甜蜜,于南望在他鼻尖上吻了吻,那双眸子在白皙面容上显得越发纯净无辜,耸耸肩,唇边带出一点羞涩笑意:“我是比你多那么一点经验啦,我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更享受,快感更多,不过确实是需要借助一点小道具,比如绳子啊手铐啊什么的。我以为你会喜欢的,是捆着不舒服吗?” 他那么殷切地注视着祁蓝,祁蓝扪心自问,确实肢体越受束缚,越是快感如潮,多年来接受训练形成的肌rou记忆被迫中止,快感来得汹涌澎湃,经验青涩的身体诚实得无法遮掩任何一处反应,颤抖、呻吟、嘶喊都不由自主,哪一件没落在于南望眼里。 祁蓝虽然青涩,却也感受得到于南望在性事中的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要看着祁蓝的脸色行事,唯恐他有一点不满,那份儿体贴入微几乎称得上诚惶诚恐,绝不是把他当成发泄欲望的器具。 祁蓝咽了口唾沫承认了:“没有,挺好的。” 于南望一脸的沉冤得雪兼喜出望外,贴着祁蓝脸颊直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理解我的,他们都只当我是个高高在上的于总,没一个可靠可信,相个亲只是为了保护家族财产,没人真的爱我,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 他顺着祁蓝身体往下滑,祁蓝的手还被捆着,只得把双臂向外挪一挪,于南望顺着那缝隙挤过去把侧脸贴在祁蓝胸前,软软地道:“不管谁说什么,只要听听你的心跳我就踏实了。” 他蜷缩着贴在祁蓝身前,祁蓝只觉得于南望宛若那一夜在礁石上与自己赤裸相拥时的软弱无助,不由自主生起几分怜悯,于南望抬头吻他咽喉,低声道:“我很怕失去你啊,老公,我是真的怕那一天会突然到来。” 祁蓝忍不住安慰他:“别傻,说得我好像要上战场一样。”为了加重安慰的力度,低头在于南望眉心上吻了吻。 “我特别怕你突然有一天离我而去,像我爸爸mama突然离婚那样遗弃我。我怕你身边去了薛小冰又来了别人,我怕你受不住社会压力回归普通人认为的生活正轨,我怕你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对我产生误会。我还怕,怕你跟我在一起耽误了你的前程,怕你厌倦了这种不见天日的恋情,怕你不开心,怕你不满意。”于南望仰起头来,眸子湿漉漉地望着祁蓝,声音甚至有几分哽咽,“我怕的东西太多,自从爱上你,就没有一天不是怕的。怕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不断地拥有你,进入你,让我知道自己真真切切地在你身体里,才会感到你是我的,我是安全的,我们还在一起。你不在的时候,我连照镜子都怕,怕看见形单影只的自己,怕镜中的孤单刹那即成永恒,你再也不会回来。可我甚至都没听你真的说一句你爱我。” “我爱你。”祁蓝深深动容,这三个字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于南望跳起来搂着他,把额头抵着祁蓝额头道:“老公!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祁蓝低声道:“我也爱你,真心爱你。自从我爱上你,就没有一天是不想你的,爱你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只要你不变,我决不会离你而去。” 于南望像是大受感动,他痴痴地盯着祁蓝道:“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吗?” “我怎么会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祁蓝温柔地注视着于南望,目光中流露出的宽慰几近纵容。 “昨天才刚骗过我。”于南望耸着鼻子笑起来,像只发现主人藏鱼干的猫,撒着娇往祁蓝身后爬,“当老公的一夜不回家,还不给我检查检查有没有出事呢。你要是外面还有别人,看我不把你榨干没完。” 他这话又似吃醋又似调笑,明着宣告主权,恋人之间互相占有与被占有的默契,在这一刻全然流露无遗。祁蓝就明知这人要做什么,此情此景之下,满心荡漾的都是柔情万种,竟然再也发作不起来,于南望的手抚摸到哪里,祁蓝的身体便如水一般不加抗拒,于南望知道祁蓝这一次动情非同一般,两人关系当更进一步,一霎眼间,商人决心以小搏大孤注一掷的劲头冒了起来,使劲儿打了祁蓝一巴掌,祁蓝精壮身躯不由得一颤,叫道:“你干嘛?” “干你啊老公……”于南望声音又软又惫懒,又糯又滑腻,说不出的色气漫溢,光是这几个字落在耳朵里,就让祁蓝心底一颤,鼠蹊部蹿过来极其熟悉的酥麻感,臀部被击打时的痛感尚未消失,皮肤上一阵火辣蹿过,顺着尾椎冲上脊椎反射到脑部,于南望在他体内一阵搅动,那痛感又化作一阵奇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