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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庆幸。 传统又严苛的性教育总是在教导女性,要把初夜留给相伴一生的丈夫。而她现在的做法,就是在为不确定的未来暗自下赌。 突然抑制不住温热的眼泪,她害怕数年后的自己承受不住胜败参半的结果。 落在手背的液体悄悄划进掌心,程未抬起头,一刹那的怔愣后眉眼柔软又笃定:“只要你还爱我,我承诺过的,一生都不会食言。”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她瘪着嘴巴,嚎啕大哭。 程未揉着她半干的头发,连绵的线条被灯光晕成焦糖色,他轻轻慢慢地说:“废话,因为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她不甘示弱的拆台:“我还有我爸妈呢。” “那我屈居第三。”程未顿了顿,立即改口,“等等,我们三个可以并列第一。” 十九岁的男生皱着眉头,斤斤计较地说着过分幼稚的话,宴旸被戳中了心,用水洗过的眼睛望向他:“空口无凭,我要你留个证据才能安心。” 身边也没有纸笔,她想了想,直接打开手机录音器:“喏,你说吧。” 屏幕上的数字从零开始蹦跶,程未瞥一眼,开始调侃她的孩子气:“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懒得说他五十步笑百步,宴旸抱住他程未撑在床单上的手臂,拉拉扯扯哼哼唧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算她自私又胆小吧,不愿让明天为此时此刻的冲动买单,但她需要一个理由,能让她抛弃犹豫,甘愿做他一生的信徒。 “对着录音器,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讲...”门外的走廊全是嘈杂的脚步和打火机的声音,程未躺在床上,反手将她抱在怀里,“都说一见钟情是最肤浅的见色起意,从前我深以为然,现在却觉得这四个字概括不了所有的爱情。也许一见钟情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上天为了避免两生蹉跎,替我们省去彼此寻觅的时间。我们错过了从校服到婚纱的年纪,所幸,还能从校园走到教堂。” 他埋在她的颈窝,任由温柔的气息与头发缠绕:“宴旸,等到大学毕业你就嫁给我吧。” 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被谁蹬到床下,只留下年轻的身体、狭窄的单人床。宴旸拥抱着他,能明明确确地感受到紧贴的皮rou与不知疲倦的心跳。她没有说出承诺,只翻坐在程未精瘦的腰间,把他热烈的触碰变做轻轻细细的吻。 在他的央求下,宴旸舔着锐齿,殷红的嘴唇是枝带刺的玫瑰。 白色的床单被脚趾划出痕迹,双方交换阵地,她的头发像被风吹散的芦苇,毫无章法的荡在空中,转眼又陷入柔软的枕间。动作越来越急,在宴旸迷蒙的眼睛里他突然结束寻找,买到了失乐园的门票。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掐着程未的手臂流着眼泪大喊大叫:“疼死了,你快出去。” 程未搂住她纤瘦的肩膀,不断的安慰:“委屈你了,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眼泪黏在脸颊被冬天的温度催出火辣辣的滋味,也许痛感会转移,当宴旸纠结于干燥的皮肤,猛烈的侵略让她摇曳着腰肢,用柳叶似的手臂缠住他的肩膀。 他们在一盏橘灯下,完完全全属于了彼此。 不舍得放开臂弯里的女孩,程未微红着眼眶,近乎迷恋地呢喃:“宴旸,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她合上眼睛,微喘着说:“我知道。” 第一次比想象中的快,程未略带尴尬的解释,换来她半真半假的嘲笑。空气间弥漫雨打芭蕉果的气息,宴旸钻进被子,用手臂温暖他凉透的背脊。 “你和你的小初恋...”女人的醋意总是突如其来,她酸不溜秋的问,“没有做过我们的事吧。” “你犯什么神经。”在宴旸的身上找到舒服的姿势,程未好笑地望着她,“我连初吻都是你的。” 不漏过一丝一毫的信息,宴旸不屑地撇撇嘴:“所以说你们拉过小手。” 她睨一眼心虚的程未,阴阳怪气地说:“既然拉过手,那接下来肯定就是亲亲脸蛋喽。真厉害,原来九年义务教育就是让学生早恋的。” 听出女朋友不对味的语气,他忙不迭地表明忠心:“我真不喜欢她,是她帮我打水帮我擦黑板一门心思穷追不停,我才同意和她在一起的。” 宴旸哦一声,慢慢悠悠的总结:“原来你是一个一追就跑的人。” “最起码我没有暗恋一个人长达四年。”程未冷冷反击她,“刚才在公园,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动手打他,你知不知道梁斯楼走进保安亭,你望着他的背影望了多久。” “即使我不计较你喜欢他胜过喜欢我,可我也有心,我也有感觉。我若无其事地陪你放烟花,不是低情商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也会嫉妒。”窗帘被吹开一角,程未眼底的阴影忽明忽暗,“而且,嫉妒的还不止一点点。” 有什么东西生在胸口涨得满满当当,宴旸用指腹划着他比女生还要长的睫毛:“曾经他的影子是我全部的青春,可是青春会走掉,我也不会停在原地乞求他的转身。” 她笑了:“生活还要继续,我现在喜欢的人同样在喜欢着我。” 得到还算满意的答复,程未舒缓着眉头,矫正她的话:“我才不喜欢你,我是爱你。” 他的眼神让人母爱大爆炸,宴旸像揉柴犬似得揉他的脑袋,“那就请你就一直坚持下去,因为她脾气很臭,懒懒散散,没有什么长处,也许只有你适合和她在一起。” “我会的。”他捧起她的下巴,又是深深沉沉的吻。 暧昧的味道从窗缝溜走,也许窗外的枇杷树被风吹掉了几颗。 第40章 40. 垂地窗帘摩擦着地板, 阳光趁虚而入, 摇曳在女孩白皙的肩膀。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肥皂水, 气味的来源, 是一条因为反复折腾而不得不重新更换的床单。 无疾而终的夜宵和不算节制的运动, 让宴旸被饥饿唤醒, 想吃放在茶几上的全麦面包。 单人床的被子又短又窄,程未露出半条长腿, 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取暖。睨一眼熟睡的他, 宴旸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穿衣, 搭在腰间的手臂却下意识的将她拉回来。 重重落在他宽阔的胸膛,宴旸倒吸着凉气,大腿的酸痛就像刚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