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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加紧做下一批。 这一晚部落里近两百人,每人对这糍粑也就是尝了个味道,不过那清甜软糯的滋味反而越发地撩人了,他们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东西,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就为了一口吃的的土著们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的好处。 一吃就知道是特别能填饱肚子的! 顿时他们连鹿rou都不那么期待了,一个个看着还在做第二过的蕨根粉,眼睛都在发光。 角当即下令:“明天所有人,能动的都去挖黑藤!” 在真正的暴风雪到来之前,尽可能屯足够多的黑藤! 第017章 准备出发 女人在这个世界挺惨的,在青鹿部落也不例外。 她们体力较差,虽然不像男人那样需要做狩猎之类的危险事情,但要做的事情绝对不少,收集食物、寻找水源、搭建帐篷,行路途中要背负行李,在男人不在时要担起守护部落的重任,要照顾老弱伤患,要满足男人的欲望还要生孩子。 她们的付出恐怕比男人更多,但在部落里的地位却不高,一个是一个女人常常要应付、属于好几个男人,男人们没有要保护珍惜这个女人的意识;一个是人口缺乏,女人要不停地生育,每一次生育都有生命危险,且生育之后会虚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生存能力是大大下降的,很容易被遗弃;另一个则是交易中,女人是最受欢迎的货物之一,每当部落缺少什么东西,需要和游商或者临近部落交易了,最先被推出去的都是女人。 如此下来,女人对部落的归属感没有男人那么强,男人和部落对女人的重视程度也不高,毕竟是可以买卖的存在,过不下去了就去卖,太少了就去买,更像是一种物品。 二石并不怨恨部落,也愿意为部落牺牲,但内心总觉得灰暗而无望,无论部落是强大还是弱小,气候是好还是坏,她们都很容易被放弃,所以二石对未来从来没有什么希望,活一天过一天罢了。 可陆轻轻无意中表现出来的对他们这些弱者的看重,却让她心头一震。 二石还不能准确描绘出那“一震”的感觉,但昨天第一锅黑藤团团先发到她手上,而不是那些壮年的男人手上时,她几乎有点想哭。 与生俱来的敏锐让她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才抓住这个机会向陆轻轻推荐自己。 她本能地想在陆轻轻面前好好表现。 陆轻轻不知道这个表面敦厚的女人内心的剧烈起伏,带上二石,她有自己的考量。 毕竟人小体弱,还是个女孩子,虽然目前看来大城挺可靠,但出门在外,单独和几个壮汉在一起,她心里也有些没底。 女性嘛,天生还是更相信同性,所以二石一站出来,她就把她拉来给自己当同伴了。 安排好了人,就要准备路上要带的东西。 “水是不用了,路上有积雪;食物的话,就带上三天量的冻妖芋片,黑藤团团也要带上,不仅要带够我们自己吃的,还要有多出来让大鹏部落见识一下。” 陆轻轻心中有了警惕,就不会轻易造出新事物的词汇了,正好她也没正经给魔芋豆腐和蕨根糍粑命名,索性就用妖芋片和黑藤团团代替了。 脑袋里冒出这么多关于食物的知识还可以用食神的传承糊弄过去,但创造那么多现代词汇就很可疑了。 万一这个世界有像她一样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 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雪橇鞋和雪橇车也用木鞋、木车代替了。 “每人背一副木鞋,下坡或者平坦的地方能用上,穿在脚上的草鞋要编得更厚实些,把木车改一改,做得小巧一点,围上围栏,我们把要带的东西放在里面拉,大家可以轻松一点。还有身上的兽皮太少了,御寒效果太差。” 说到这个陆轻轻也是无奈,部落太穷,这个个露胳膊露腿的,躲在洞里还行,这幅行头去爬雪山过草地就简直是找死。 陆轻轻和角商量了一下,就和族人们征集兽皮,如今溶洞里已经温暖多了,族人们也比较愿意挪点兽皮出来,大不了接下来这段时间谁出门谁穿衣服,呆在里面的就裸着吧。 所以百多号人凑一凑,也凑出不少兽皮,陆轻轻让三枝等妇女将其做成衣裤。 这倒也不难,用石刀戳几个洞出来,再用绵韧的细藤穿过洞口进行兽皮与兽皮之间的拼接。 陆轻轻的要求是能够包住臀的长背心、分别裹住上臂和前臂的“袖套”、分别裹住大腿和小腿的“腿套”,裸露在外的肘部、膝盖、肩膀腋窝已经脖子,就用绵软些的兽皮缠一缠,勉强保护一下——不过后者是陆轻轻的特殊待遇,大城他们包括二石都是不要的,因为不利于行动。 最重要的是帽子,陆轻轻可不想被风吹裂头皮,翻来拣去翻出一张扇形的兽皮,也顾不上这块兽皮之前是让人穿在哪里的,围成一个锥形,往头上一戴,两边个钻个洞,系上藤条,藤条绑在下巴,这顶锥型帽就算凑合完成了。 陆轻轻或演示或解说,把这些活派下去,自己缩在自己的雪屋里思考武器问题。 光石刀石斧也太草率了吧,杀伤力太弱了,更毫无远程攻击可言,虽然大城有一把弓,但还是不够。 面前不远处火堆静静燃烧,融融的温度往陆轻轻面上扑,她困意上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半夜了,部落里的人基本都睡了,鼾声四起,陆轻轻有个瞬间有种自己置身于猪圈中的错觉。 她嘴角抽了抽,在一片豪迈鼾声中,听到了压抑的低低的呜咽声,还有隐忍的呻吟。 陆轻轻起身看去,是那个断了腿的奔和她的女人。 陆轻轻此时也没有睡意了,就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走过去。 “少酋长!”奔的女人忙抹抹眼泪惶恐地说,以为自己吵醒了陆轻轻。 陆轻轻顺手拿了几条柴枝,来到奔的雪屋前,把柴枝添到快熄灭的火堆里,拨了拨,那火焰慢慢地又燃起来。 她问:“奔怎么样了?”其实也不用问,她看奔的脸色惨淡,一脸痛苦,就知道不好受。 但她也没办法啊,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受伤了只能靠自己熬,熬过去活熬不过去就死,更别说大冬天的,止血的草药都找不到。 奔是条汉子,也是够能忍,满头湿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