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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的白痕。 舒爽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着。尽管长大了嘴想要吸取空气,大脑却毫无理智地陷入浑浑噩噩的窒息状态,阖上眼,入目尽是涌动的热潮。 身为刀剑的本分,是斩断该斩之物,然而在审神者体内的幽径中艰难行进着的鹤丸,险些忘记自己被赋予生命的意义。审神者的内部紧致温暖,那连接着婴儿孕育之处的狭小入口,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将就此融化的错觉。 由于体力不支,审神者用以支撑身体重量的那只脚快要站不稳,她只能更加努力地用手挂住自己的身子。察觉到她的腿在打颤,鹤丸索性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他们站在火炉旁——锻刀时这里的温度甚至可以达到上千度,不过此刻也没什么区别。在这拥挤密闭的空间里,两人汗流浃背,备受情欲之火的炙烤。 鹤丸喜欢惊吓,这种时候自然也不会放过她,在探索到她的敏感点之后,那坚硬火热的rou身,势不可挡地一次次反复碾压着那褶皱之处。身体相连的地方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神志告诉她,自己已然不能承受更多,身体却贪婪地做出背道而驰的选项。 “鹤、鹤丸。”她几乎是哭喊着叫出他的名字,其中隐含的求饶意味却让刀剑更加性致高昂。 “我在呢。”他顺着她的脊椎抚摸她的后背,而后用力按住她的臀瓣,在她身体最深处射出自己浓稠的jingye,女人的花xue抽搐着,冲上云端的虚幻感令她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他身上。 审神者眼睛不大,鼻梁不挺,皮肤偏白,却也不是那种罕见的白皙,腹部及大腿根部堆积着些许赘rou,触感却很舒服。她有一头秀丽浓密的乌发,鹤丸怀抱着她,她的头发像丝绸一样散落在他的鼻间、手臂还有胸膛。 为什么呢?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为什么能给他这样满足的感觉? 他的鼻子眷恋地嗅着她的气息。 大概是第一次,鹤丸国永意识到自己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存在于世的,而不仅仅是一把武器。 情欲的面孔(鹤丸h) 从余韵中回过神,审神者不禁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鹤丸将自己染血的和服披到她身上,“着凉了可不好。”草草穿上自己的衣服,她刚想迈出脚步,两腿之间就有液体滑落下来。 “怎么了?”见她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鹤丸疑惑。 竭力控制着下身的肌rou,审神者说了句“没事”。 见她行走的姿势着实别捏,鹤丸转了转眼珠,坏笑着问:“不会是被……坏了吧?”他用的动词极其下流,虽然刻意说得又快又轻,审神者也可以猜出是什么意思。她用眼刀剜了他一下,却不想自己的大腿一哆嗦,立马又有更多的液体流下来。 罢了,总归手入室到房间也没多少路,要流便流吧!审神者自暴自弃地想着,大步向前走去,经过鹤丸面前时竟然被他拦腰横抱起来。 “放我下来!” 他“嘘”了一声:“现在外头没什么人,我抱着你回房间也不会被发现的,你这样大喊大叫的,是想让大家都看看你被我干成什么样子吗?” 她悲愤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上,泄恨似的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历经沙场的刀剑当然不会觉得痛,轻微的疼痛反倒更能为情欲助兴。 鹤丸的速度很快,也许连一分钟都没到,他就抱着她回到办公室——她的卧室在办公室里面,审神者是一个很注重隐私的人,平日里,只要把卧室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那门下掩藏着什么。 而此时,正如她对鹤丸敞开双腿一般,她也对他敞开卧室的门。 这是一个享受现代生活的女人,与古朴的庭院不同,审神者的房间里处处透露出摩登与科技的气息,鹤丸国永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个老家伙了。 她在房间的开关处摸索了一番,浴室里传出水声。正当她十分确信再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体内的液体就会顺着小腿低落到地板上时,鹤丸虚虚地搂住了她,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不一起吗?” 或许她还有力气享用一些饭后甜点,不过当两个人面对着赤身裸体在浴缸里坐下后,审神者后知后觉,也许她小瞧了刀剑的精力。她用脚掌踩压着鹤丸胯下高高耸立的物件,他肤色白皙,连这个部位的颜色都比其他男人浅,但即便是粉嫩的外表也无法掩饰那家伙贪婪的本质。踩着踩着审神者只觉得脚底越来越滑,男人的马眼不断朝外分泌出液体,与雄赳赳气昂昂的roubang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鹤丸任人鱼rou的模样。他整个人松散地躺倒在浴缸里,一手压着额头,一手摆放在小腹上,半闭着眼,温顺的姿态很能激发人的施虐欲。 审神者恶意地试图用脚趾夹住柱身顶端,鹤丸虽然不设防,却不意味他会一味地容忍她乱来,他眼疾手快地握住那只作祟的脚。 “哦呀,对我也稍微温柔点嘛。”他眼角带着笑意,指尖揉捏着她的小腿肌rou,审神者莫名红了脸,她收回自己的腿,安安分分将自己清洗干净。 让浴缸里的水维持恒温并不是什么难事,尽管他们在浴缸里纠缠了好一阵,水温仍然十分适意,这种舒适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就在审神者半条腿迈出浴缸的时候,鹤丸突然抱住了她尚留在浴缸中的另一条腿,她站着,而他坐着,他的头颅正好在她臀缝的位置,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温热的舌头在大腿内侧的位置反复打转着,审神者一惊,几乎站不稳,鹤丸用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她这才没摔倒。 浴缸太滑了,鹤丸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她的体力,必然没法站着坚持到他给她口完,于是他将审神者抱起来,安置在洗手台上。臀rou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她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鹤丸两手撑开她的膝盖,半跪在她面前,两腿之间的媚rou泛着欢爱过后的鲜艳色彩,上面沾着水珠,犹如清晨挂露的花朵。他的吐息喷洒在上面,仿佛隔靴搔痒,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神情无助地凝视着他。 鹤丸当然没有惹人生嫌到问“想要吗?”之类的无聊问题,他很干脆地含住了面前这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舌头没有roubang的粗长,但却灵活湿热得多。他发现她的尿道口很敏感,不仅用舌头去刺激它,甚至还用牙齿轻轻挤压它,审神者的身下像是被安装了弹簧,快要从洗手台上跳起来,却又被他牢牢钳制在同一个位置。 她的嘴角忍不住泄露出呻吟,刀剑乘胜追击,吸吮着她的阴蒂,审神者咬紧了牙关,鹤丸的碎发摩擦过她腿间细嫩的皮肤,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她,令人快要落泪。忽然,有什么硬物挤压着她的阴蒂——是牙齿,是鹤丸用坚硬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她最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