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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那你好好看门。” “!”夏柏快气哭了:“清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帝都机场,一群人拖着行李箱有说有笑走着。 “梵哥,咱们还回公司吗?”一个戴黑框眼镜,穿蓝色西服外套的男青年问。 “不回。大家辛苦了,出了机场直接回家休假吧。”吴非梵除了衬衣外一身黑,鼻梁上还架着一支银色金属框的眼镜。 众人发出一阵欢呼,一个烫着卷发,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打趣道:“大余这么着急,是去见女朋友吗?” “那可不是,”蓝色西装的男子名叫余裕,是一群单身汉中最早脱团的人,“没办法,还没上飞机就问我几点到,说要来接我。” 看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其他人都出离愤怒了。 “连梵哥都单着呢,就你能,你咋不上天呢?”一个胖胖的身影揪住余裕的衣服,作势要打他。 “冤枉啊!”余裕发出夸张的惨叫,“我刚才还看见梵哥发微信和谁聊天呢,肯定有情况!” 听他这么说,其他几人惊讶看向吴非梵。 “梵哥,你谈女朋友啦?” 吴非梵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我谈不谈女朋友,和你们是不是单身狗有关系吗?” “……” 一群单身汪受到了成堆暴击。 卷发女人脸色白了白,强装自然地问道:“那就是吴哥已经有女朋友喽?” 她是这次出差人员中唯一的女性,叫裴思思,也是从帝都大学毕业的,比其他人晚几年进公司,不仅工作能力强,酒桌上也很会来事,公司几乎每次出差都会带上她。裴思思不好意思和其他几个男人一样称呼吴非梵为梵哥,叫吴总又显得太生疏,就叫他吴哥。 “现在还说不上,过几年成事了请你们喝喜酒。” “喝…喝喜酒……”裴思思眼神有点恍惚。 其他几人听吴非梵这么说,纷纷道:“不愧是梵哥,一个字儿‘稳’!” 刚迈出出口处,就看见一个高壮的身影飞奔过来。 “裕裕,人家等你好久了!”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嗓子里发出娇滴滴的声音,染着一头金黄的发,化着二次元式的浓妆,身穿紧身鱼尾裙,脚下还蹬着15厘米以上的尖头高跟鞋,看起来比余裕高一大截,偏偏还小鸟依人地挂在他胳膊上,对比之下就像在遛狗一样,显得十分滑稽。 “……” 旁边有人礼节性地尬笑:“大余,这你女朋友啊?” “是啊,”余裕看起来十分得意,将那结实的女人搂在怀里,“介绍一下,这是小叶,现在还在光华大学读研。” 大家想称赞几句,却发现无从下口,只好干巴巴说道:“叶小姐和你挺配的。” 余裕闻言十分高兴,一点也不客气地承认:“哈哈,我也觉得。” 裴思思注意到吴非梵在张望什么。 “咦,梵哥,你女朋友也来接你?” 吴非梵没有理她,向不远处挥了挥手。 一个俊秀高挑的男孩子走过来,身上穿着运动装,皮肤白皙,表情微冷,但莫名觉得很乖巧。 “……” 吴非梵一眼就认出祁清身上穿的是他给买的衣服,满意笑道:“小清,来这里。” “介绍一下,”他右手搂在祁清肩上,“这是祁清,咱学校大一的学弟,和我是同乡。” 众人:“???” 见大家一副凌乱的表情,吴非梵解释道:“小清和我家里关系好,我们从小就认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恭维起来,还说什么等祁清毕业了也来公司工作。 “我不行,我学金融的。”祁清连忙摇头,他不想给吴非梵添麻烦。 大家看他这么认真的样子都笑了:“没事,学金融我们这儿也要的。” 裴思思也和别人一起笑着,心里却打起了嘀咕,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哪里不对,但是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吴非梵从始至终没有说自己的女朋友要过来,甚至没有承认自己现在已经定下来女朋友了。 出了机场,大家就分道扬镳了。 眼看着其他人都走完了,裴思思快步追上吴非梵和祁清。 “吴哥……”裴思思嘴角翘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据说这种弧度的笑容最让人有好感。 “有什么事吗?”吴非梵转过头。 她往耳后撩了下头发,眉眼弯弯:“没什么事,就是问问吴哥假期有没有安排?” 祁清看了看这个成熟美丽有气质的女人,又看了看吴非梵,背过身去往一边走。 吴非梵在裴思思问出那句话时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正要说假期有安排了,就见祁清扔下他一个人走了。 “不好意思我假期要陪女朋友。”扔下这句话,吴非梵转身就去追祁清。 看着吴非梵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背影,裴思思愈发觉得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原因,只好咬了咬唇不甘心地走了。 “小清,小清等等我。”吴非梵追上去。 祁清一言不发,只顾往前走,打了一辆车就要上去。 吴非梵提着行李一起挤了上去,却听见祁清说:“师傅,去帝都大学。” “去月华小区,师傅。” “到底去哪儿你们俩给个准儿。”司机师傅不耐烦了。 “月华小区。我弟弟跟我闹脾气呢,别听他的。”吴非梵抓住祁清准备开车门的手,同司机说。 “谁要和你回月华小区?”祁清冷冷地说。 “好嘞,月华小区是吧。”司机选择听看起来比较年长的人的话。 祁清见拗不过他不做声了,也不看他一眼,一直盯着窗外,好像千篇一律的高楼和车辆很有趣似的。吴非梵手掌包裹着他的手,企图让他蜷紧的拳头舒展开,愣是没成功。 无奈叹了一口气,他也没办法了,只能等下车再说。 那司机却是个闲不住的,从后视镜里见状劝解道:“兄弟俩哪有隔夜仇?弟弟总该多听听哥哥的……我说,你俩是因为什么闹矛盾?” 吴非梵和祁清都没回答他。 司机也不觉得尴尬,自说自的:“要我看,兄弟之间闹别扭一般是为了女人。” 祁清僵了一下,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吴非梵暗叫不好,没想到那司机滔滔不绝:“说中了?你说兄弟俩那么多年的感情,为了个女人…啧啧,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一路可算是煎熬,祁清随着司机的讲话表情越来越冷,吴非梵几次试图让司机住嘴,那司机总有新的话题,他只能盼着赶紧下车。 到小区门口吴非梵抢先结了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提着祁清往家里快步走去。 祁清知道力气比不过他也不挣扎,任他拖着走,走到家门口,吴非梵掏钥匙开门,祁清的声音凉凉的从身后传来:“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学校了。” 10月的天气,吴非梵急的汗都冒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倔,不由分说就给人判死刑呢?”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吴总你有的是人喜欢,还在乎我怎么想?”祁清表情已经冷得像一块冰了。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