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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甚至是自己引诱他看他为他失控发狂用力掰开他大腿狠狠地cao弄他。 可楼下有张姨,他已经被张姨笑话是小孩子心性,要是再看到他连走路都要抱,估计都要把他想成个奶娃娃。 程博昊七点多去书房,现在都已九点钟。 汤煦下楼后站在楼梯口等程教授,穿着浅V领的白色长袖衫,下身家居绵薄裤,笑吟吟看他老师下完最后一层楼梯阶,过去牵他的手往饭桌走。 执汝手而偕老,只可惜他也才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第二十八章】 张姨见师生俩终于从楼上下来,早就做好热着的吃食也往桌子上端。 做了几份点心,一盘炸的金黄的虾球仁,一盘的小巧憨态的蔬菜包,酥软的米粉糕和用糯米团子沾果酱合着点缀的雪媚娘。张姨做这些原本是给汤煦吃着玩,想着正餐再听他的点菜谱。 程博昊让她晚饭只弄粥,这家里的晚餐也向来讲究清淡为主,牛排rou类那一些西餐她都几乎很少做,汤煦爱精致讲究的吃食,张姨以前就是做中餐的厨子,对西餐她并不通窍,厨房备着的食材也多是中餐的标配,也就是偶尔早餐培根吐司,张姨也想办法做丰富。 她高兴做,又有人当乐事享用吃,本就是以此为生,自然也是厨娘保姆做的得心应手。 室内温暖明亮,张姨戴手套端上来一盅熬好的白粥。 汤煦以前都是抢着端菜的,今晚上过分消耗体力又实在饿狠了,只能尽自己所能站在桌子前忙活。帮程博昊拉椅子,接张姨拿过来的碗筷布置好,就等着饭菜来上桌。 上完吃食汤煦就让张姨先去休息,反正也无其他事可让她忙,张姨说等他们吃完洗完碗筷再歇着。小年轻却说等吃完后他自己来洗。 饭间汤煦和程教授说了林清发烧的事情,却没有告诉他是因为许嘉言。 师生俩面对面坐着,程博昊给他夹自己这边的点心递过去,说:“嘉言他估计圣诞之后就会留在国内了。” 汤煦愣神,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老师。 “他原本就是要在明年六月份毕论后就要回他父亲公司,你师父估计也想回苏州定居了。” “那林清怎么办?”汤煦皱眉,突然又想起来他明明是在说林清,程博昊却和他提许嘉言,“老师,其实您早就知道了吧?” “我今天看到林清那个样子觉得好难受,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其实我觉得嘉言对他也不是并无感情的,他明明就对林清很好的。” “对人好也可以分好几种。” “那您呢?”汤煦咬着勺子,没有抬头忽然小声问了一句话。 程教授穿着深色衬衫坐在对面用眼神锁着他,面上表情端正,却一字一句戳的他面热:“老师刚刚证明得还不够吗?” 汤煦不好意思咬着勺子抬眼看他,眼里都是笑。 这个学期的课程自选课更多,汤煦为了回家哄他家那位母亲大人,今年暑假期间都没有选课上回了国,相隔异地程博昊却因为要做项目白天都没空理他,汤煦那几个星期实在是过得索然无味地很,不管高中大学的同学会都没兴趣参加,天天窝在屋里研究设计稿,也就清晨陪沈玥去小区附近的菜市场买买菜,傍晚陪着老汤散散步,沈玥发现自己儿子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成天窝在家里面还打发他多和朋友出去玩玩。 心想着就只是在国外待了一阵子,怎么性情都转了。 小年轻穿着热短裤小背心捧着西瓜还是提不起劲,和沈玥说外面晒不想动。 他哪是怕什么热,以往暑假不照样在外面篮球场和别人打篮球疯的一身汗,什么毛病也没有,就是犯了相思病。 等到程教授生日也正好是他假期的尾巴,归心似箭地飞来温哥华,还不通知他老师,在张姨的帮忙下在家里布置玫瑰花又自己做牛排,末了一晚上在主卧的大床上浑身酥软出了一身汗。 汤煦这个学期的课选的并不多,他和周正不一样。周师兄原本是打算在加拿大立根,没想到中途却因为李月华放手这里的一切又要回国重新再开始。 汤煦不论是是要选择留在温哥华还是回国去发展,他的起点已经比别人高,每个星期都要去许清树的事务所,也帮着他师父做设计,他是许清树唯一真正带着的徒弟,众人皆知的事情。 林清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他自己房间里。他和许嘉言都是读三年,许嘉言研二才开始正式跟程博昊做项目,而从研一程博昊做了林清导师开始,做的每一个项目,发表的每一篇论文后面都跟着他名字。 导师能如此提携手下的学生,这也是程教授的研究生难考的原因之一。他肯教给你真东西只要你有真本事就能发出光。 晚上九点半,许嘉言来敲他的卧室门。 林清身上穿的还是汤煦的外套。 许嘉言问:“要憋在房间里面饿死吗?” 林清不敢抬头看他,摇头。 “出来吃饭,林清,我们好好谈谈。” 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大堆许嘉言从他爷爷家带回来的晚饭。 昨天晚上要是换做别的同性对他起心思,他早就一拳头揍过去。可是这是整天围着他喊师兄的小呆子,人情世故什么都不懂,就算多少次逗他都把他说的话当真丝毫不怀疑的专业第一名Edo Lin。 他早就知道自己能在物理这门专业上研究下去的时间剩下倒计时。许家枝叶大,他上一辈有颜料巨商,有银行家也有房地产大亨。许父的尿毒症症状不断在恶化,为了让他好好完成最后的课程,家里却一直在瞒着。 今天晚上过去他爷爷那边终于才知道为什么每次母亲在电话里面都欲言欲止,就连一向站在他这边帮助他违抗父亲的爷爷都让他回去。 他有别人艳羡的含着金钥匙的出生,却在未出生就被规划好必须要走的路。 这个小呆子只要好好搞物理,就像他爷爷说的那样,一条道走下去,天资和韧劲拼下来肯定就有大作为。 许嘉言让他坐到饭桌前,用保温桶带回来的饭菜还在冒热气。 他走过来用手贴他的额头,惊得林清本能地避开。许师兄按住他说:“给我坐好不要动,都有胆子在我身上下心思,还这么怕我?” “一天都不吃饭不饿吗?” “跟你说话呢,再不出声我就走了啊。”许嘉言靠坐在桌子边沿望着林师弟,他已经完全对眼前这个人生不起来气。 “饿…”终于蹦出来一句蚊子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