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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话,眉目蹙更深,“回答我苏谢。” 我正在思量如何回答才好,顾碧云在地上挣扎的伸出手攥住我的袍角,哭道:“苏谢你放了我哥……看在我表哥曾经处处护着你的份上放了我哥……” 晏殊眉头一紧又一松,啧的一声笑了,“原来如此啊……阮碧城待你很好?” 我手指头都发凉,被他迫的抬头,尽量笑道:“他恨不能杀尽所有魔教中人,怎么可能待我好?” “苏谢我表哥从来没有……” “闭嘴!”我猛地喝断她的话,“我和阮碧城没有半分关系。”对晏殊道:“祭司大人慢慢玩,我要回去了。” 绕过晏殊就要走,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笑道:“急什么,既然来了,怎么着也要让你见见阮碧城啊。” 我不回头,“我跟他毛关系都没有,见什么见?” “既然没有关系,见见也无妨。”晏殊使劲一带,迫我转过身,一手擒住我的腰,笑道:“还是你不忍心看到你的盟主大人备受摧残的摸样?” “晏殊。”我送出一口气淡声道:“你玩够了吗?” “玩?”晏殊脸上笑意一点点的冷却,低声对我道:“那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玩。”猛地提声,“将阮碧城拖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告诉我们,祭司大人是个小心眼。祭司大人生起气来是个变态的小心眼。不要忍到小心眼的男银,尤其是变态又小心眼的。还有就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顾表妹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你们不用恨她,她会自己玩死自己的……PS:你们猜猜那块白玉令牌是谁给的? 四十五 “表哥……”顾碧云失声。 我听见铁链当啷声,垂着眼不敢抬头。 晏殊搂着我低笑道:“怎么不敢看?”抬手接过牢头递过来的铁链,塞在我手心里,硬攥着我的手,猛力一扯。 铁链咯得我手心生疼,有人一个踉跄扑倒在我脚边,骇的我想后退,却被晏殊紧紧扶住。 “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晏殊提着铁链啷啷,眉眼挑笑,一点点扯得那人抬头。 铁链锁在脖颈之上,那人满头的黑发遮住眉眼,一张脸白的吓人,没有伤口,没有血色,像是死了一般灰败的颜色,唯独那双眼睛有光亮,平平静静的对上我的眼。 晏殊握着我的手,让我扯着那铁链,笑吟吟的问我,“你看他如今像什么?” 像只狗…… 我从来不敢想有一日,那个曾经在我心中敬畏如神邸的阮碧城会匍匐在我脚边,像只狗一般。 心里却出奇的静,静的我害怕,像阮碧城如今的眼睛,什么都没有。 “表哥……苏谢,你放了他们吧!求求你放了他们……”顾碧云挣出手扯住我的袍角,哭的语无伦次。 晏殊看着我,像个玩兴大起的孩子一般,笑的格外愉悦,问我,“你猜猜我对阮碧城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慌慌想松开铁链,抽回手道:“晏殊我……我想回去睡一觉。” “那怎么可以?”晏殊却不松手,眯眼看着我,“我们才刚刚开始玩。”挥手招牢头过来道:“提桶好酒来。” 牢头应声,不多会儿便提了一桶烈酒来,熏熏的酒气扑鼻压过来。 晏殊微微抬了抬手指,牢头心领神会的提着满桶烈酒朝阮碧城的脊背猛泼而下。 酒气熏天,我看到阮碧城猛地紧闭眉眼,一点点的抽动蹙紧,攥在地上的手指不自控的痉挛。 他没有出声,却是顾碧云先惊叫出了声。 我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盖在酒气里,搅动的胃里一阵翻腾,抬眼看到阮碧城湿透了的脊背,素白的衣衫之下一片片的透出鲜血,像是晕开在白纸上的红花,一零星一零星,接连成片,一层红过一层,渐渐顺着烈酒流到地上。 我手指猛地一阵抽筋,就听晏殊在我耳边笑的万分开心,问道:“好玩吗?” 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尽力呼吸不敢声张。 顾碧云被吓的蜷在地上瑟瑟发抖,哭的喘息不过,“你们……你们对表哥做了什么!” 晏殊弯腰看着顾碧云,勾着嘴角笑道:“你想知道?”尖尖盈盈的手指甲一点点划过顾碧云的额头,下颚,“其实还真有些复杂……先要用小刀剥了脊背的皮,为了不流血还要一面用铁皮将rou芽烫出一层薄薄的痂皮,还不能太厚……然后用烈酒一浇,皮rou疼的自动痉挛抽搐,薄薄的痂皮裂开,血从痂皮下冒出来……是不是很好玩?” 顾碧云脸色死一般惨白,被吓的抖的牙齿都咯咯响。 晏殊眯眼笑着问她,“你要不要试试?” 顾碧云浑身一颤,瞬间吐了出来。 晏殊即使闭了开,心满意足的擦手,就听顾少庭出气都不顺的力竭道:“你们要是敢动碧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晏殊呵的一笑,“凭你?你以为你做了鬼就可以动的了我?” 顾少庭咬牙切齿,突然瞪向我,“苏谢!若你还有点良知就该记得在骊城宫是谁拼死救了你!” 大火,羽箭,阮碧城被映微红的脸……我脑海里急剧翻腾。 顾碧云胃都掏空了一般,伏在地上通红着眼睛,“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轻信叶白芷,表哥也不会被抓……” “若不是为了救苏谢他会身受重伤被叶白芷偷袭吗!”顾少庭狠狠的瞪着我,“苏谢若不是为了救你,他会落到如此地步?!” 我看阮碧城,他垂目闭眼,伏在血色漫溢的地上极细微极细微的发抖。 晏殊在我身侧笑了,我忽然也笑了,“救我是他心甘情愿,落到如此地步是他有眼无珠信错人,与我何干?” 阮碧城忽然颤的厉害,在湿漉漉的黑发抬起眼来看我。 我避开他的眼睛,对晏殊道:“该看的看了,该玩的也玩了,我可以回去了吗?祭司大人。” 晏殊瞧着我,良久良久,凑过来勾勾我的手指笑道:“你不心疼?” “我为何要心疼?”我抽回手指笑看他,“确实,他长的挺美,可是那不苟言笑的摸样真不招人喜欢。” 晏殊勾勾的唇角越发欢快,奖励一般的摸了摸我的头,道:“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