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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你们不喜欢对方,这都私奔了!走,快和我回家,今天就办婚宴!” 沐非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却发现不知何时他们二人所坐的地方已经被一群虎背熊腰肌rou发达的彪形大汉围住了。 不知为何,沐非想到了“瓮中捉鳖”四个字。 最终钻入瓮中的两人没有逃走,一来想要探探虚实,二来岑大护法打心眼儿里想要迎娶沐大教主。 就这样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下,婚宴喜庆地办了起来。 喜气洋洋的红绸花将两个新人连在一起,沐非在媒婆的虚扶下走得一摇三晃。直到走进正厅的时候,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吉时已到,拜天地—— 一拜天地,夫妻长相守; 二拜高堂,叩谢父母恩; 夫妻对拜,从此永恩爱。” 看着面前捋着胡子笑得只见牙不见眼的掌门“高堂”,岑珩磨了磨牙,但唱和人的祝福实在美满诱人,最终他仍是拜了下去。 无上宗中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掌门突然觉得身上一寒,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这是谁想我了?” 想他的岑珩行完礼,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陪新娘子了,却被一群举着酒杯的人拦在了原地。 “岑兄好福气啊,祝两位白头到老!” “永结同心!” …… 一杯酒一句祝福的攻势下,岑珩一口吃食没吃到,就几乎被灌了个酒饱。 在宗门的时候他颇为自律,平日里滴酒不沾,猛然喝了这么多酒,饶是法力高深也有几分醉了。 头沉沉的,步子却轻飘飘的,他朦胧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低声咕嘟了一句就翻身睡了过去。 沐非看着面前醉成一滩软水的岑珩,微微叹了口气。 “绿苏,帮我把他挪到床上去。” 绿苏不情不愿地从床角爬起来,变成原型,嘴上一动就叼着岑珩的腰带将他扔上了床。岑珩醉得很死,只略动了动,就又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 沐非托着下巴看着他,有些意难平。 “砰砰砰。” 压低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沐非愣了愣,立刻将绿苏藏好,这才踱到了门口。 “谁?” “是娘。” 这道声音沐非有印象,正是今日奉茶的时候她“婆婆”的声音。 打开门,沐非将人迎了进来。 “娘。” 演戏谁还不会,谁先破功谁先输。沐非情真意切地喊了一声,目光却不放过对面女人神情的变化,但奇怪的是,一丝一毫的违和都没有。 要么是对方段数太高,要么是这秘境真的给他们两人安排出了合理的身份,沐非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哪种情况,只能小心试探。 “娘这么晚来可是有事嘱咐?” 沐非就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牵扯出一段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剧情。 原来面前的女人是沐非的“亲娘”,和掌门长得一样的则是岑珩的“亲爹”,岑珩和沐非本是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但再组家庭的老两口一合计,想撮合小两口。两个小的却都是犟脾气,怎么说都不听。 女人仍旧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既然成亲了,就和小岑好好过,以后好好经营铺子……” 沐非:娘!亲娘!你说慢点,给我些消化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沐非:这秘境,有意思啊? 岑珩(傻笑):是啊!居然还可以成亲,呵呵呵呵! 沐非:绿苏,将这傻货扔到一边儿去! 绿苏:jiejie你终于不吊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26 试炼 “老头子脾气也犟,好不容易将你们抓回来摆了酒,就准备撒手不管了……行李娘已经收拾好了,这是铺子的房契,你收好。以后,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说着,女人眼中已经泛出了泪来。 沐非最怕看到女人哭,一个头快变成两个大的好不容易将人哄走,这才折回房间看着房契理起思路来。 隐隐的,她觉得女人口中提及的铺子经营许就是这次秘境的试炼。但她毕竟不如岑珩有经验,是以决定天明再做考虑。 用被子给绿苏做了个简易的窝,沐非吹熄蜡烛,就直接在岑珩身边躺下了。 听着床上平稳的呼吸声,绿苏冲着门外龇了龇牙,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就也睡了过去。 “唔。” 脸上传来的痒意令沐非皱着眉挥了挥手,那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停了下来,不多时,脸上又传来了痒意。沐非没再动手,直接伸出了腿。 “砰。” 巨大的声响传来,沐非睁开惺忪的睡眼,就看到岑珩苦着脸坐在灰尘乱飞的地上。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沐非嘴角微微一僵,开始恶人先告状,“你刚刚在干嘛?” 岑珩故作委屈地扁了扁嘴,“我还不是想叫醒你……这才新婚第一天就开始拳打脚踢了,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看着岑·戏精·珩不走心的表演,沐非嘴角微微提了提,若是在平时她许会陪岑珩演一演,但身处在危机四伏的秘境,她却不想浪费时间。 捡着昨晚上女人说的重点和岑珩说了,果然他也有些疑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人确实已经离开了,岑珩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 “先去看看再说。” 沐非自是没有意见,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二人一鼠就直接去了铺子。 铺子坐落在闹市的正中央,恰在他们昨日看到的面摊旁边,卖的的是粮油。看着门口正在进进出出搬粮食的彪形大汉们,二人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那么倒霉的被抓了现行。 商人做生意贵在精明,那掌柜的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抬起了头,看到是少东家后脸上的笑容更是真挚了几分。 “少爷里面请。” 茶是好茶,岑珩却只是略碰了碰了放在了旁边。 “近日生意如何?” 他说着话,目光却盯着掌柜的手中的账本看。掌柜的会意,立刻递了出去,同时口中也和拨算盘珠子一样快速地汇报着。 “今年粮食丰收,大部分人都是直接吃自家存粮,来买粮的人少了许多,现在每月的收入将将够维持铺子开支……唉,生意难做啊!” 岑珩翻着账册的手顿了顿,眼中带了抹玩味的笑意,“那掌柜的你看若是我们改行做别的可使得?” “这……这铺子是岑家祖传下来的,突然改行……倒不是不可以,只是……” 岑珩如此一问只是在试探这试炼的规则,看到掌柜的样子自然顺着问出口:“只是什么?” 掌柜将他手中的账册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指了指上面硕大的一字,“账目结余就剩一两银子了,若是想转行,本金只有这么多。” 岑珩手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