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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告诉我的。” 陈良安:“你不觉得我这个人很肮脏吗?” 陶乐反问:“这些情绪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吗?” 陈良安意外地问:“你也有?” 他第一眼看到陶乐就觉得陶乐跟他不一样,可以说陶乐跟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有着明显的差别,她好像就是为了厨房而生的,所有的情绪也都只会被食材调动。 陈良安从没有把陶乐当成普通人看待,可陶乐却告诉他,她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一个人。 陶乐认真地想了一下,接着点点头说:“算是吧。” 她又的只不过是不服气而已。 她不服被制度打压着的众人靠欺负另外一名厨师来换取心灵上的慰藉。 陶乐觉得站在这里跟陈良安说话过于无聊,便转身往前走:“人本来就是有七情六欲的,你的情绪比我的情绪更加的完整,那我有什么理由嘲笑你呢?” 她只有资格评判自己的人生。 更何况…… 陶乐根本没有把陈良安当成自己的熟人,她微微一笑,加快脚步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又转身:“即便你以后在怎么想办法,我都不会放弃这一个行业,更加不会放弃……他。” 她朝陈良安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陈良安的视线之中。 陈良安愣愣地望着陶乐转身离开的背影,满脑子剩下的都是陶乐的笑脸,他好像终于能够体会到魏杨的心情了。 不过,既然魏杨那么在乎面前的这一个女人的话,那若是自己亲手摧毁掉她,那魏杨会不会很伤心呢? 陈良安挑了挑眉头,不确定的事,那就去做着看看,反正这些事也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天色,越来越暗。 路灯也越来越亮。 魏杨独自坐在咖啡厅里,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前一段时间一直等着陶乐下班,今天被那个女人堵得没法儿去了,他居然觉得有些委屈,脑海之中也忍不住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陶乐今天没有看到她,会不会很失望? 要是不失望的话,那陶乐肯定完全不在乎他。 怎么办…… 魏杨起初总觉得恋爱之中的少女非常的麻烦,直到他也变成了恋爱之中的少男,他端着已经凉掉的咖啡,漫不经心地送到唇边,还没来得及喝下去,就忍不住生气。 都怪齐若诗! 没事儿总缠着他干什么? ☆、第229章 我想见你 魏杨愤愤地想,要不是齐若诗的存在,他跟陶乐的关系肯定会像是坐了火箭似地,蹭蹭蹭地上涨…… 要不然,他先去陶乐家门口等着? 可万一陶乐不喜欢怎么办? 魏杨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给陶乐打一个电话,试探一下陶乐的态度,嘟嘟嘟的提示音响起之后,他局促地问:“陶乐?” 陶乐平静地说:“是我。” 魏杨为难地说:“那个,我今天没有过去接你。” 陶乐无所谓地打断魏杨的话:“你也有你自己的工作,我能理解。” 魏杨其实一点儿都不想让陶乐这么大度,这会让他产生一种陶乐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错觉:“其实我今天是被齐若诗烦的了。” 陶乐垂眸,佯装不经意地问:“她怎么了?” 魏杨不爽地说:“我家跟她家算是世交,从小我爸妈就跟他们家的关系好,所以在我们两个人都出生之后,他们就开玩笑说帮我们两个定娃娃亲。” 说着,他担心陶乐误会,连忙说:“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她,可家里面的人却总是撮合我们两个,我实在是受不了就总是躲着她,开始我们都在国外,我现在都躲她躲到了国内,谁能想到她居然又跟了回来。” 魏杨对齐若诗的感情很单纯,充其量也就是当成朋友,而且还是根本不可能产生恋爱关系的哪一种。 在他对男女关系已经产生朦胧的认知之后,便刻意地疏远齐若诗,齐若诗却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仍旧不厌其烦地跟着他。他明着暗着不知道拒绝了齐若诗多少遍,然而齐若诗却总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融不化的冰山…… 魏杨当然也相信这一句话,但他更相信的是,这个世界上肯定有融化冰山的那个人,但融化他这块儿洁癖冰山的人只要陶乐。 陶乐遗憾地问:“那你还要躲她多久?” 魏杨愣住。 以前遇到齐若诗,就是习惯性地躲着,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 陶乐客观地说:“如果你一辈子都要这样……” 魏杨生怕陶乐会张口结束这一段关系,慌忙开口说:“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尽快地结束这一段关系的。” 陶乐愣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魏杨的心这才放回原处:“我也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总是止不住地担心。” 喜欢一个人之后,好像连耐心也跟着多了很多。 魏杨试探着问:“我今天晚上可以去见你吗?” 陶乐没有反应过来魏杨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魏杨笃定地说:“我想去见你。” 陶乐也不想太麻烦魏杨:“那你说一个地方,我去见你。” 魏杨想都不想地说:“你家门口。” 如果走得太远,他担心陶乐晚上肚子回家会出事儿。 魏杨的神色也在不知不自觉中变得柔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从想要确定跟陶乐的关系之后,他整个人好像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当然,他也想带着陶乐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见面,然后两个人在慢慢地走回家。 不过他担心真这么说了,会换来陶乐的一顿痛揍。 电话那边很久都没有传来声音。 魏杨也不催促她,准确地来说,是他觉得这样听着陶乐的呼吸都是一种享受。 “那行吧。”陶乐不自在地说:“咱们就在门口见。” 魏杨挂了电话,对着玻璃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要以最帅的姿态,出现在陶乐的面前。 高楼耸立的建筑中。 明亮的灯光打在女孩儿张扬的脸上。 齐若诗不爽地晃荡着自己的两条小腿,后背靠在沙发上,无聊地换台,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来来回回换了将近有一百遍,还是没有换到一个喜欢的节目。 她生气地把遥控器丢到桌子上,抱着枕头,脸贴在靠背上,不情愿地问:“哥,你知道魏杨现在哪儿吗?” 齐巍然刚洗好澡,穿着母亲给自己带回来的,品味极其奇怪的睡衣,站在冰箱前挑选着饮料:“我没事儿知道他干嘛?” 齐若诗转身:“当然是为了你meimei的终身幸福呀。” 齐巍然修长的手指在饮料上面点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