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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白光闪过,她蹬了蹬腿,荀深终于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此刻她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下身耻毛上还糊着一层白浊液体,荀深也解开衬衫,垫在谢期身下,弯腰时亲了亲谢期的脸颊,语气亲昵又带着灼热的情欲。 “这就不行了?中午的两小时给我吧,真是不够。” 于是当下午宋秉成到学生会长办公室拿文件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衣衫不整被荀深扶出来的谢期。 宋秉成:“……” 谢期:“……” 荀深对宋秉成笑笑,依旧是那种让宋秉成浑身一寒的笑容。他很自然地给谢期整理好领口,吻了吻她的嘴唇,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我扶你下楼吧。“ 谢期:“……不用。” ——————————————————— 为什么不反抗,因为谢期不敢。 来自至高神的等级压制,所以她很多真实反应无法展露出来。 谢期:啊,好想吐槽 作者:不,你不想。 shuise 7.包办婚姻盲婚哑嫁<谢却人间事(NP高H)(司隶校尉)|*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tw/books/678601/articles/7833002 7.包办婚姻盲婚哑嫁 宋秉成,协助谢期帮助至高神们渡劫的搭档,月老实习生,性格严肃死板,对言情嗤之以鼻,案头全是这一类深奥的大部头,试图用理性方法解决感性问题。目前最大的期望就是帮助至高神们成功渡劫然后自己顺利转正进入月老署姻缘殿。 但是,和都没有告诉过他,当至高神用看情敌的眼神看他时,他该怎么面对啊! 宋秉成扶着谢期等电梯时,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悲痛的荒凉。谢期拽拽他,宋秉成没反应,谢期一用力,宋秉成的衣领被她扯松,人也回过神:“怎么了?” 谢期:“电梯到了。” 宋秉成连忙扶着谢期进电梯。谢期打算去三楼保健室休息一会儿,结果电梯卡在六楼就停了。 叮一声响,电梯门缓缓拉开。 相貌斯文清秀的男生站在外面。 本校校草榜有两位并列第一,一位是数学系的荀深,另一位,就是眼前的白行之。 他有一双很修长俊雅的凤眸,带着难言的贵气,嘴角又常带笑意,给人的感觉本该是优雅得近乎温柔,但他的眼珠黑亮又深,像深夜的海面上浮动着清透的冰,眼底是全然的冷静自持。 斯文只是他的面具,他的真实情绪被掩盖在面具底下,令人无从窥见。 白行之的目光扫过宋秉成松开的领口,谢期已经整理过但是依旧凌乱发皱的裙子,还有谢期靠在宋秉成身上的亲近姿势,他低下头扶眼镜,遮盖住自己那一瞬间无法克制流露出来的神情。 移开手时依旧是温和礼貌的样子,他走进电梯,对谢期笑着说:“阿期,我刚刚还在找你。”谢期依旧靠在宋秉成身上,有气无力:“找我干什么?” “Mr.Brown来中华区出差,晚上有时间吗?他约我跟你吃饭。” Mr.Brown是谢家和白家共同的商业伙伴,合作超过二十年。年纪不小但是心态年轻,尤其喜欢和小辈交流。 谢期点头:“有。” “那我晚上到你公寓接你。”白行之笑着和谢期说话,但是谢期兴致不高,有一搭没一搭的,三楼电梯门开,谢期对他摆摆手,就跟宋秉成走了出去。 谢期被干了近两个小时,腿都并不拢,宋秉成扶着才能勉强走路,卫生保健室在三楼尽头,谢期胳膊肘捅捅宋秉成的腰:“白行之刚刚一个招呼都没有跟你打哦。” 宋秉成:“我知道,用你说。” 谢期:“这不科学啊,按照白行之的作风,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失礼的。你以前得罪过他?” 宋秉成面无表情:“只要我和你分手,那我就谁都不会得罪了。” 谢期:“分手?什么意思?战友,你跟我分手,那我找谁搭戏?” 宋秉成皱眉:“你真的感觉不出来?” 谢期真实的疑惑:“感受什么?” 宋秉成张嘴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愣了愣,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她:“不,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在意。” 他差点给忘了,谢期是几百年来唯一一个踏碎虚空渡过三道情劫三十三道雷劫飞升的凡人。 凡人成仙有诸多限制,漫长的苦修后还要断情绝爱,天降几十道雷劫还不会身陨道消的才能飞升成仙。而天生的神仙却不需要如此艰苦,尤其是至高神,他们是天地鸿蒙起就自然而成的神明,天道厚爱,纵情肆意。 情劫渡过便不会再生爱意,如同湍急的河流永不回头。 难怪。 宋秉成看了眼谢期。后者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完,但是目光清明冷静,被荀深半抱出门时也是,眼底那片平静漠然完全不像刚做过爱的样子。 既不会爱人,也难以感受别人的爱。 难怪协助至高神们渡情劫的任务会交给谢期。 ———————— 叶与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她心里一惊,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虽然换上了睡衣,贴身衣物还在,身体也没什么异样,不禁长舒一口气。 平静下来打量一下房间,才发现有些眼熟。转眼看见旁边床头柜的台灯下贴着便签纸,取下一看,才知道原来她昨晚走错了公寓,到了邻居家。 顺着便签纸上的留言,她走进房间附带的洗手间,刚拆开包装的全新牙刷放在牙刷架上,柔软的白色毛巾搭在一边。叶与娴想起昨晚陷入昏睡前最后看见的冷白肌肤,倒进谢期怀里时唇舌似乎还擦过了她笔直修长的锁骨,便神使鬼差地按住了嘴唇。 叶与娴一边吃着谢期给她留的早餐,手机拿在手上踌躇了片刻,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谢期的联系方式。 —— 谢家和白家是世交,但是父辈的友情却没能延续到这一辈。 白家祖上是书香世家,向来厌恶私生子女一类的存在,白行之和夏时昼没能建立平等的友情,而婚生子女谢期和白行之的关系又十分冷淡。 其实以前不是这样。两家住得近,谢期和白行之年纪又相仿,二人从小一起上的学,冬天时白行之把自己的小手套捂的暖暖的递给谢期,谢期也会帮他做做手工作业。 但是初三的寒假,因为口角,她失手把白行之推进了结冰的池塘。那一推要了白行之半条命,一整个冬天都神志不清缠绵病榻,他是几代单传的独子,谢家和白家差点撕破脸,谢期她爷爷打谢期的藤条都断了,差点把谢期打死。 谢期当晚就拖着全是伤的身体离开谢家投奔了邻市的舅舅。 几年后再回谢家,谢期已经和白行之单方面毫无交流了。 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繁华糜丽的夜景流淌过车窗,白行之看了眼副驾上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