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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先把头发吹干!”他去把房门锁上,开了台灯,又在衣柜的一角蹲下翻翻找找。当吹风机再次归于无声,沈蘅突然被一股强力束缚,很快她被铐住。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把她丢出了码头卸货的力度,沈蘅吃痛,还未起身反抗,另一只手铐就穿过黑色的栏杆将她铐死。 梁逾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不忿,宽衣解带后上床跪坐在她腿间。“那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你要都是一遍吗?” “你!” “你乖一点,那些东西我就用不上。现在,翻过来,屁股翘起来给我cao!”他的口气是毋庸置疑的。沈蘅再三思量,还是怂怂地艰难翻身,塌腰翘臀。梁逾至捡起一根软皮鞭狠狠抽在屁股上,柔软白嫩的臀rou很快印上一条醒目红痕。 沈蘅痛到大叫:“你这个骗子!你说好不用的!” “就这样就想叫我cao?不抽几下你就不知道怎么做!”说完又抽一鞭。沈蘅识时务乃第一人,很快风sao地扭起屁股,恳求他别再抽了。梁逾至打上瘾了,说一句打一鞭:“还敢不敢搬出去自己睡?还要不要听我的话?小sao逼是不是给我cao的!是不是求我cao的?” 沈蘅忍无可忍,大骂道:“你个混蛋!今天被你骗了!扮得一副好绅士!去死!” 梁逾至气得丢下鞭子,从盒子里捡出一个跳蛋,不由分说就塞了进去,还调到了最大码。“再说一遍!” “我就敢!我就不听!就不给你cao!” “那我等你求我。底下还有好多东西,我们一件一件试。” “你龌龊!这个东西都没洗就用!”女人被搅弄得双腿发颤,随后侧身倒床上,唇间开始溢出难耐的呻吟。 梁逾至将跳蛋扯了出来,把上面的yin液均匀地抹在双乳上。他手上一边挑逗下方的阴蒂,一边问:“不喜欢我叫你小sao逼?呵呵,突然就翻脸。” “啊啊,你……不温柔,放开,啊呀,不做!” “做不做不由你,我刚才手上可没使劲。” “都给我打裂了!”女人越说越委屈,眼下的被子也洇湿一片。 “谁叫你先气我?”梁逾至扳起她的屁股,伸出舌尖沿着红痕行走,鼻下是他钟爱的气味,带上了女人暖暖的温度,遂欢快地蔓延开来。他下面又硬了许多,不想等了,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备好的避孕套,撕开、套上、插入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扶着弹性温软的臀,在湿热紧窒的xue内缓缓前行着。“嗯……啊,这回够温柔了吧?”男人强压住自己的呻吟,哑着嗓子问她。 沈蘅不服气,抓着男人的手压着柔软细腻的椒乳,小腹有节奏地收缩,逼得男人急促喘息,发出一连串沉闷的yin叫。身下的女人带有一丝得意:“现在,啊啊……嗯,谁是sao货?啊……” 梁逾至俯身紧贴女人光滑的后背,下体疯狂抽出插入,因为xue太紧了,他得又快又狠,才能开辟出一条舒适的道路。“sao逼咬那么紧,就这么想被狠cao?”他guntang的喘息悉数喷在了她的耳边,本来略有和缓的xue道,又开始颤抖着收缩起来。“耳朵总是这样,舔一下吹口气就咬着我不放,把它夹断在你的逼里,好日日夜夜含着入睡?” 沈蘅被身上男人超乎寻常的速度与力度折磨得说不出话,很快难以自制的yin荡呻吟就消失在高潮时极致快乐里的无声呐喊中。 这场性爱从开始就消耗了许多力气,这回的她已经是滩软泥,任凭男人摆弄。梁逾至被高潮时的xue吸得连连叫爽,很快又咬着她的肩快速抽插了起来,一下更比一下深入,几乎已经顶到了zigong口。 本该很快终止在男人的射精,可身下这滩软泥娇娇地哼道:“我饿了……” “叫你晚上不多吃。”男人无情拒绝,继续cao干着。 “哥哥……梁哥……你停一下,受不了啦,嗯……我饿了。” 男人叹口气,报复性地抓了她的胸,又挺身捅了一下,最后硬着下半身,退了出来。 温存(H) 她感受到身后的重力消失,男人起身离开时带动周围的风,轻飘飘地吹起一阵鸡皮疙瘩。 梁逾至特地沈蘅她解开手铐才离开房间,她一动不动继续挺尸,听着渐行渐远的拖鞋声,然后是厨房滑动门被推开的动静。她等了一会儿,不见梁逾至回房,便披起浴袍,迈着避免扯痛伤口而走出的奇怪步伐来到厨房门口。 一月下旬的南方冬季夜晚,这个三分钟前还yuhuo缠身的男人此刻在厨房里赤身裸体,单手打蛋。他察觉到门口探进来一个好奇的小脑袋,也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随后烧热油锅,将碗中的鸡蛋液倒了进去。 沈蘅脱下自己的浴袍,提着两边领子披在男人宽阔平直的肩上,再从背后抱他个满怀,纤细的手臂带着衣物把男人精壮紧实的腰身完美裹住。沈蘅个头不高,只到男人肩膀。她就这么安静地贴在男人挺阔舒展的后背,聆听皮骨血rou之下的声音,浑厚而低沉。 “这会儿倒乖了?” 沈蘅撇撇嘴,“我对事不对人。” “给你做顿吃的就把你收买了?” “谁叫你上床禽兽,下床变人。” 梁逾至铲起锅中的鸡蛋卷,又丢进去两片培根,待到温度升高,培根油脂都被逼了出来,开始不安分地疯狂乱溅。梁逾至被烫了好几次,往后退了几步,移动间感到腰被手臂柔柔圈住,他冷哼道:“再这么不会说话,我就把你丢进去油煎了。” 沈蘅不以为意,重新挑起话题:“其实热晚上吃剩的菜就可以了,何必重新做。” “我都吃干净了。” “啊?一盘鱼一盘菜还有汤?你都……” “为什么要吃剩菜?我以前都快吃吐了。” 她回想起梁逾至谈及的童年,一个小孩独自在家,能热剩饭剩菜吃足矣。长大后如此讨厌剩菜,想来那一定是段难捱的童年梦魇。她想表示安慰,右手轻轻抚摸着男人。 全神贯注在培根上的梁逾至,腹部突然被一件柔软的物什碰触了下,激起男人一瞬间的敏感,本握在手中的铁勺也因此波及,颤抖着与铁锅边沿碰撞出刺耳的声响。“cao!你想干什么!”男人低声咒骂。 “没……没干什么啊。”发现他的不对劲后,她笑得贼兮兮的。沈蘅微微蹲下身,头靠在男人腰侧,看见前面那个略显平静的yinjing。“梁哥。”叫他一声,好有个心理准备。 “嗯?”男人还未发现一双柔荑悄悄缠上他的分身。“嘶——我cao你……是不是欠cao!”被偷袭的男人倒吸一口气,声音发哑。 沈蘅的手轻轻圈住yinjing,模仿平时的活塞运动,前前后后地匀速移动,时而圈紧又松。等待梁逾至习惯了这个后,她又托起男人的yinnang,小心地揉捏。第一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