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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口忽开忽合。他把明月抵在玻璃窗上,脚不沾地,越往后看越觉得可怕。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她仍觉得他再一用力,玻璃就会碎掉。 这份恐惧使她自己就幻想出失重感,心里没着落地慌,紧接着徐同尘扳开她的腿,狠狠地cao弄起她的嫩xue。他的胯部拍打在她的腿间,频率是明月反应不过来得快,呼吸都跟不上。 她胡乱地喊,一会儿是他的名字,一会是毫无意义地嗯啊。 xue口敞开,被插得水花直涌,yin液横飞。 徐同尘把奶尖叼在嘴里,带了点狠劲地咬,这分微痛却让明月更着迷,收缩花径不许roubang出去。浑身上下哪处不是一片景色,徐同尘恨不得自己能长出四只手,狠掐她白花花的奶,按着她的小腹感受roubang进出,再拍打她的后臀留下掌印。 这小娇xue怎么就那么会吸,吸得他毫无理智。 他早就说过他最爱在这里要她,要让这城市都听到他们的交合,证明他们的缠绵。就如她的yindao里有敏感点一样,这地方就是他的敏感点。只要在这玻璃前,看到脚下来来往往的车和人,他就没有控制力。 明月到底是承不住他的频率,“太快了……太快了……” 可徐同尘开始前就提醒过,无论如何求饶,只会让他更冲动。她越求着慢,他越变本加厉。 roubang把嫩xue抽插得无比酸胀,源源不断的爱液都甩些到玻璃上,还在往下滑。扑哧扑哧的声音,是她难以掩饰的情动,也是他挺入拔出的速度。 明月的颤抖持续多时,她在第一次高潮就流下眼泪,可根本得不到任何喘气的机会,就着这股劲,徐同尘接连不断地撞击,硬是把这股高潮拖长了时间。她刚刚有所缓和,就继续被roubang推到第二次巅峰。 “狐狸,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明月的哭腔中带了委屈,用手推搡他。 再怎么样也不能强迫,徐同尘把她放下来。可他还没说什么,下身的空虚却令明月又夹紧腿。 可真会出尔反尔,明月可怜兮兮去捞他的性器。 他故意问:“你不是不要了么?” 明月又不肯直言悔意,只能翻个身趴到窗户上,胳膊举过头顶,小屁股向上极力翘,“从后面进来,后面插得深……” 说这种话,不是蓄意引诱还能是什么? 徐同尘脑子里知道,身体却忍不住上钩。他瞧着明月那介于媚态和无辜之间的脸,拿走最后一颗圣女果放进嘴里,咬破一点渡给她。似啃似咬的吻,他在期间又挺进去,在这xue中翻江倒海。 他还有很多,可以填满她的东西,足够她筋疲力尽。 43.来都来了 开学过后就是开春,周子濯之前和明月约好一同看樱花,现在正是季节。 这几天他常在学校遇见她四处晃悠,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连和他说话都笑盈盈的。他问她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她却藏着小秘密似的,不愿意透露半个字。 就连边景也察觉,他还问过周子濯,是不是做了什么。 这两人都怀疑是对方的缘故,一合计,反而更搞不清楚,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明月。 ——她自己才知道怎么回事。 放下心中包袱的徐同尘,后来对她是有求必应。明月周末总往他那跑,也不管白天还是夜里,只要瞧见徐同尘不在做正事,有想法了就往他身上爬。 “又想要了?”他都诧异。 明月自顾自地坐下去,小腰扭成波浪,埋在他颈窝止不住地喘气。 得亏他年轻力壮,徐同尘心里偷偷想,要换成是陆与辞和高晋阳那两个明日黄花,估计没几天就要累趴下。他绝对没有刻意针对的意思——单身男人过了三十可就不值钱了。 “我下周要去公园看樱花,听说开得可好了。”明月边动边说,他搂在她背后,生怕她一个重心不稳滑下去。 “我带你去?”他还不知道下周有没有空。 “不用不用,我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去。” “又是朋友?”徐同尘受不了她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翻身把她压过去,支着明月的腿往里撞,“这回也是以前那些朋友?” 明月觉得他好奇怪,朋友就朋友,哪来这些那些的,“那要不然呢,我又不是什么交际花,天天认识新朋友。” “唔……”他控制不住,把所有都交待给她,扯几张纸擦掉溢出来的部分,见明月正惬意地打哈欠,“满意了?” “嗯。”她翻个身,虽然不冷,却也不想整个身子露在外面,把被子扯过来盖着。 可徐同尘也钻进来,还没等明月给他让开地方,他又把苏醒的东西推进去。明月扭得像个泥鳅,“哎呀你……你怎么还来!” 他伸到她胸前胡乱动作,“自己高兴了就不管我?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也真是,说不的时候像个贞洁烈夫,这一开荤,又成了洪水猛兽。 周子濯开车带明月去公园,还没到附近呢,路就堵得水泄不通。一路来的地方,就能从不高的围墙看到里面粉的白的一片连着一片,熙熙攘攘的人快跟花一样多。 他本想让明月先下车,自己找地方停。可就他们两人,明月自己看花,能看出个什么名堂?这排队排得心焦,五六分钟踩不了一脚油门,周子濯心猿意马起来。 明月正低头玩手机,都被他抽走。 她才发现他安全带都解开,外面就是在指挥路段的交警,他可真敢。 “一会就给你罚款。” “罚吧。”他倒不在意似的,以前飙车没少被抓,托关系销的分比他这辈子修过的学分都多,说起来也是老顾客,指不定还能给打折。 周子濯故技重施,又把明月按到自个儿跟前亲,手上还不老实。今年开春回暖得快,她来看花图个漂亮,穿得也薄。藕紫色圆领薄毛衣下面搭条纱裙,衣角就在外敞着,也没系腰带也没扎起来,他一伸手就摸进去,在两团浑圆上打转。 这几天明月可没闲着,边景也弄、徐同尘也弄,张光离抽空还能搀和两脚,身子骨又软又敏感,被周子濯稍微挑拨,她就软软地瘫在靠背上,没力气吻他。 周子濯抽空看眼前方车况,和刚才毫无区别,放心地吮她,另一边手都伸进她裙子里,还是从下方。 这层层叠叠垂到小腿肚的纱裙,腰间的松紧带也不难拉开,他却偏要从下面,就是想让明月瞧见,他掀开她的裙子的模样。她里面穿着条保暖打底袜,这倒是绷得有点紧。 他扯不开,干脆就隔着往她腿心搓。 周子濯多熟悉位置,都不用探寻,就能精准找着那小核,压来压去。 明月的脸都潮红了,半张着唇随便他吻,两眼懵得,这时候伸出五根指头问她是几都不一定能答得上来。她又开始软绵绵地哼唧,奶尖被他搓得发涨。 下面肯定又是湿滑一片,可没浸出来,周子濯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