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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拉几的。”刘兮还是没办法接受。 “说不定这是战术呢,欲擒故纵。” 刘兮根本不听,“然后纵到别人怀里去?他是过关的时候选了个史诗难度吗?唉我真是……你说别人也就算了,边景?这不是监守自盗嘛!” 叶雁雁闲栽栽地,“唉不经常有这种情节吗?‘我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我兄弟念念不忘,看完以后发现这女的是真的好,我也念念不忘’。你也没办法。” “她很值得吗?”刘兮承认明月是还不错,但以她姬圈的眼光,又没到天菜的程度。 叶雁雁摸着下巴,“说起这事吧,我就想起来。我姐她那高中毕业不是都要办成人礼嘛,穿礼服和高跟鞋的那种。然后她毕业那次我跟着去看看嘛,按理说这个成人礼只有应届生才会参加的,但是那天我看到明月,打扮得特别漂亮,穿一红色吊带裙子,跟个小辣椒似的。后来我姐说她是主持人兼学生代表,就给她们送祝福那种意思。” “说重点。” “唉其实就是我和她面对面走过去的时候,人太多了,我就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也没说啥,就看了我一眼,挺不爽的,感觉眼神里就写着‘你他妈会不会走路啊’。很凶,很看不起你,但是吧——”叶雁雁啧嘴,“很带劲。” 自诩好色之徒的叶雁雁,瞬间就明白了那些男人的想法。 这样的女孩,就是想要低声下气地把她捧入云端,在她忘乎所以时忽然松开手,看她骤然陨落,又在粉身碎骨之前,再将她稳稳接住。 “变态。”刘兮实在是无法理解,“可是你和周子濯好歹见过她一面,我就姑且当作惊鸿一瞥,边景呢?以前也没见过她啊,就除了周子濯那张照片,这几个月社团活动就够他日久生情,连点朋友的情面都顾不上了?” 她这么一说,叶雁雁才意识到,“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啊?” 可这事叶雁雁也不好跟她说,“不知道是好事,至少边景在你心里的形象不会崩塌。” “啥啊?” 图书馆层层叠叠的书架之间,最僻静的外文书籍柜前,边景俯身靠着架子,急速呼气。 他低头,明月就被他困在两臂方寸之间。刚被他吻过的唇很湿润,比平时红上许多。 没来得及等明月喘口气,他难以控制地吻了上去。舌头入侵口腔的时候,明月低嘤一声,使他睁开眼。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些许盐味,耳边忽有浪潮冲刷沙滩的声音,伸出手牵着她奔跑的人换成了他,一切都像是在海南。 9.保险柜 刘兮忍不住摘了耳机,问叶雁雁:“程钦呢?这个点了还不回寝室,一会宿管要查寝的。” “约会去了。”叶雁雁头也不回,专心致志地看韩剧。剧情正上演到男女主甜蜜的互诉心意时刻,她满脑子只知道为甜甜爱情流泪,哪有功夫搭理刘兮。 “靠。”听这回答就来气,刘兮发现自己就不该问这问题,“去的哪,关门之前赶得回来吗?” 要说八卦还是比电视剧吸引人,叶雁雁这回按了暂停,扭过身子,“估计悬。边景带她去了后山,程钦还让我帮忙糊弄下宿管,咱们一会早点熄灯装睡,给她被子弄鼓起来点。” 林以露听这话不高兴了,“我还看书呢,凭啥关灯啊。” “回头宿管走了你再开呗。” “她人都不在还要折腾我?”林以露用手机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愤愤地摔到被子上,“对了,我今天跟宿管说,我们和程钦处不来,要她搬宿舍。” 就说她怎么前几天挺能折腾,这听见边景谈恋爱了反而消停下来。叶雁雁和刘兮没想到,她在这种地方搞事情。 “宿管会搭理你?”叶雁雁不信,“一般申请调宿舍都是自己想走,哪有你这样,自己不走要别人走的。” “我说她不爱卫生。”林以露不以为意地,这当然都是她在瞎扯,“不参与宿舍扫除,晚上熄灯了还用吹风机吹头,经常不叠被子,垃圾一周都不见得扔一次。” 刘兮不禁皱紧眉头,“你瞎编乱造又没证据,宿管还真信你啊?” “那我刚开学和中秋节什么的都给宿管送过礼,她喜欢我,我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我跟她说了,我们宿舍里其他人都能作证,她答应我这两天就找程钦谈话。”林以露昂着脖子说完,又小声嘀咕,“眼不见为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被作证”的两人面面相觑,要说人情世故还是林以露更胜一筹,装巧卖乖她更是一等一的专家。 但程钦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事就是件琐事,但也算林以露的主动挑衅,所以,以她们无论是对程钦还是明月的了解来看,林以露估计都没那么容易得逞。 “所以今天晚上宿管可能会特意留意程钦,查寝的事儿……估计你们是糊弄不过去了。”兜兜转转,林以露最终要表达的,是这点内容。 不过那又怎么样,叶雁雁和刘兮无所谓地做起了自己的事。她们和程钦又不是什么生死与共的挚友,这事能帮就帮,林以露在中间搅合她们帮不了了,程钦也不能说什么。 后山就在学校北面,不算高,就是个小山包。 在其他学校纷纷迁到新开发的校区以后,能找到个靠山的学校,已是不多见。这所学校老牌,况且位置比起市内的各大高校已经算偏僻,倒没有过挪窝的打算。 就像二区也有他们偏好选择的学校,三区留在国内的子弟们,大多数是从这里毕业的。边景从中学开始,就很喜欢到这座山顶来看风景。 由北向南望去,远处的城市灯火全在眼下。 “好看吗?”边景问明月。 这时候山上的风有些大,明月裹得厚实,还戴了围巾,就是两只耳朵冻的通红,快要失去知觉,“还……好看。” 她本打算说“还不错”,但又觉得这说法不够有诚意,半道改了口。 边景站在她身后,看到明月发红的耳朵尖,往掌心哈了口热气,捂上去。 明月本还在欣赏城市夜景,忽觉双耳一暖,诧异地睁大眼睛。可这样的姿势,又不容她转过身去。边景也没有与她对视的打算,而是与她一同抬头望向远方。身高差的关系,她的后脑勺正对着他的胸膛,他说话时胸腔发出的震动,她感受得清楚。 “那条高架,到晚上八九点,就没什么人走了。”边景伸出手指了一下,又迅速缩回来。 这一个来回,让明月下意识地抬手想去触碰自己的耳朵,指尖却与他的手指相撞。体温一刹那的传递,让两人皆是指头一缩。 “然后呢?”明月利用发问,想转化刚才瞬间的不自然。 边景却顺势握住了明月抬起来的那只手,再向前一小步,从后环住了她。 明月身体一凛。 他启口:“以前子濯常去那条道上试车,我站在这个地方,总是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还有些其他车友。” 那你看见过我吗?明月想问他,又忍住。 “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