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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出来的西侧间,后来胤禛知道人掉包之后,对她一直淡淡的,没什么特殊。 乌拉那拉氏就做主把人换到了格格们住的院子,与汪格格宋格格们挤在一起。 现在整个院子都是通亮,丫鬟太监们来来去去的,汪格格与宋格格早就在里面等着了。 乌拉那拉氏来了好一会后,李氏才来,她大半夜的脸上还上了妆,穿的妩媚极了。 李氏进来后,眉眼先往乌拉那拉氏旁边一看,见旁边没人后脸立马拉下来了。 她捏着身体进去,娇滴滴的开了口:“这钮祜禄meimei都快要不行了,爷也不来看看?”总不能让她大半夜的折腾这么长时间,白折腾了吧。 “你胡说什么?”乌拉那拉氏拿着杯子的手停住,眼神往她那边扫过去。 她虽然不喜欢钮祜禄莲心,但是更加不喜欢李氏,大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生怕别人看不出她别有用心。 李氏却是不怕她的,她有孩子,贝勒府的阿哥可都是她生的,至于福晋能有什么?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还是叫人喊爷过来吧?”她娇俏的对着乌拉那拉氏开口:“完颜侧福晋才刚来,更加应该来看看。” 乌拉那拉氏皱眉,好好的想了想。随后侧过身对着一边的大嬷嬷口语了一番:“叫爷过来吧。” 胤禛正歇息在宋西楼这,小姑娘双手抱着他,一脸依赖的表情,整个人像是没骨头,软乎乎的。 被人叫起的时候,他没一会就醒过来了,怀里的小姑娘像是嫌吵,扭着身体直往他的怀里拱,黏糊的不行。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一路往下入手满是滑腻,小姑娘左右扭动着,让人心猿意马。 胤禛好不容易平息的□□,又被她挑起了,眸子深处都是暗的。 “爷,贝勒爷。” 外面的是福晋身边的大嬷嬷,她来苏培盛可不敢拦,只听见她边敲边喊,自己只能在一边劝叨着: “哎哟,我说大嬷嬷,你看爷与侧福晋是真的都睡了,何必再叫人起来呢。” 大嬷嬷不理会他,一脸贝勒爷不出来,她就不走的架势。 胤禛在门口听了一会,怀里的小姑娘扭着身体像是要醒,他连忙上手拍了拍,见她不动之后才坐起。 朝外面轻声的开口:“进来。” 他坐在床边,大嬷嬷一路低着头把话给说了个清楚,钮祜禄格格落水了,嘴里一直在年念叨着要他过去看看。 他听完就叫大嬷嬷下去,人还是坐在那里。 没说去也没有说不去,等人走后厉光扫着苏培盛,后者则是冷汗直冒低下头来。 苏培盛心里也冤枉,这等事他自然是吩咐后面的人做,哪知却被小太监给撞见了,还给救了上来。 “没用的东西,” 念在床上的人还在睡着,他声音故意的放小,又哪里知道床上的人早就醒了,正低头思索呢。 从胤禛起来,宋西楼就睁开了眼睛,大嬷嬷说的话一字不拉的听了个清楚,也很快联想到这是胤禛叫人做的。 可是……她才刚来,钮祜禄莲心就要死不成? 她冷哼:“怕是死的也太容易了一些,” 宋西楼当然不想让她死,就像是上辈子钮祜禄莲心不想让她轻易的死去一样,挖开了她的肚子,取走了她的儿子,还要拿人参吊着命。 半死不活中,看见她光鲜亮丽,得意洋洋的走进那间破烂的屋子,是她生生世世不可磨灭的噩梦。 这样的噩梦,怎么能只缠着她一个人呢? 想到这,被子里的她笑了,双手捏的紧紧的拳头也慢慢的松开。 屋子外面胤禛像是在穿衣服,宋西楼躺在床上“嘤”了一声,翻了个身。 衣服穿的差不多的胤禛立马走了过去,大手撩开床帘,就看见小姑娘坐了起来,被子披在了半露的肩膀上,小手胡乱的揉着眼睛。 应该是没睡醒,满脸委屈的样子,惹人疼爱极了。 “乖,躺下来,待会着凉了。”胤禛连忙关起床帘,不让透出一点风,转头过去摸着小姑娘的头发,轻轻的揉了好几下。 “爷起来干嘛?”大半夜刚睡醒的人嘴巴不满的嘟起,刚刚小手揉着的眼睛现在发着红,黑漆漆的眼珠子上面还有着水雾。 她半披着的被子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那还是他亲手脱的,没人比他更清楚。 眼睛红红的,嘴巴被他吮的也是红红的,浑身上下都是一幅勾引人的模样。 胤禛别开脸,却觉得小姑娘在故意的勾引自己,但是自己衣服都穿好了,福晋他们还在等着,自然是不能留下来。 他把宋西楼身上的被子拢了拢,盖住那一直吸引自己视线的香肩,沉声解释:“钮祜禄格格落水了,我过去看看。” “你继续睡,刚刚累到了我会与福晋说的。” 说着,还没等宋西楼反应撩开帘子就想往外面走,没成想的是袖子被人拉住了。 回头,小姑娘抬起一张脸,结结巴巴的样子有些扭捏:“我想过去看看。” 还没等胤禛继续,她又解释:“我……我只是想看看,钮祜禄府的人这样的喜欢她。” 胤禛想起白天她顶着侧福晋的身份处处做的妥当,可是到了晚上,到了他这里,宋西楼就是另外一个样子。 心里眼里都是自己,大概就是这样子吧——在他面前她的心思一点都不掩瞒。 想到这,木雕上的女子一脸张扬骄傲,不知怎么就浮现在他眼前,转移到床上的人脸上。 “好,”他弯着眼睛,笑的一脸温柔。 *** 于是,喝了好几杯茶水的李氏终于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看见了贝勒爷。 门口小太监在喊的时候,她立马就放下手中的茶杯,挺了挺胸。 她可是注意过了,整个后院的可没有一个人有她这么大,更加别说那新来的完颜氏了,瘦弱成那个样子,浑身上下能有几两rou? 怕是没有一丁点儿的看头,她暗地里悄悄的讽刺着。 可这点想法,在胤禛带着宋西楼一起进来的时候,转眼的立马消失不见,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的像是能发光。 黑夜里,宋西楼的那身皮子,怕是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还滑嫩,更加别说她那张不喑世事,楚楚可怜的脸了。 没有一点的脂粉气,却能让人久久移不开目光,就连乌拉那拉氏,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黏在她身上的眼睛给拉回来的。 有这个人在,后院,怕是要失去平衡了。 “福晋。” “李jiejie。” 宋西楼年纪小,也不争大,乖巧的坐在了李氏的后面。 里面还在忙活着,胤禛问:“人怎么样了?” 乌拉那拉氏起身:“大夫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具体怎么样,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