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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弟妹了,若是走的太近,只怕对皇上,博果尔和宛如三个人的名声都不好。” 说道这个话题玉儿就生气,这个福临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自大年三十那日之后就隔三差五的邀宛如进宫伴驾,已经让许多人生出舆论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怕就要遭御史弹劾了。真真是伤脑筋。 玉儿点头道:“哀家明白,明日也是皇上与新皇后的大婚之日。” 娜木钟有些错愕:“不是下个月才迎娶皇后么?” “原定是下个月,不过皇上与博果尔的感情自幼很好,哀家觉得让兄弟二人同一天娶妻倒也是件乐事。” 娜木钟很快便反应过来。点头道:“多谢太后。”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殿外一阵喧哗。 “让开……朕要找皇额娘有事……什么太妃也在?……定是你们这帮狗奴才帮着皇额娘欺拦于朕……再不滚开朕就将你们全都砍了!” “皇上!皇上……” 一阵脚步声传来,殿门便已经被人打开,苏麻和几个宫人来不及劝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福临推开了殿门闯了进去。 玉儿淡淡了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出去吧。” “太后恕罪。”苏麻带着宫人们磕了个头便退了出去。 福临进了殿内才看到娜木钟与玉儿坐在一起,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尴尬:“原来太妃也在。” 娜木钟了然,定是皇上知道了明日就要迎娶新皇后,所以闹到玉儿这儿来了。 “看来皇上是有事要与太后商议。那我就先回麟趾宫了。”娜木钟看着玉儿一笑:“宛如那丫头我和喜欢的紧呢,明日定要给那两个孩子一个盛大的婚礼。” 见到福临身形一僵,娜木钟便神色淡淡的对两人说道:“我先告辞了。”说罢就走了出去。 玉儿自然知道娜木钟那番话是故意说给福临的听的,可是到底自己理亏,也不好说什么。便转移了主意,问福临:“你一来便吵吵嚷嚷,要打杀哀家的宫里的人,是为何?” 福临怒道:“朕是为何难道皇额娘不知道么?朕倒是不知道,皇额娘什么时候将那荣惠接到了宫里?也不知道皇额娘什么时候将原本下个月的婚期订到了明日?朕只觉得朕这个皇上是个傀儡,当年你就与多尔衮两人**不清的控制朕,现在多尔衮不在了你就继续一个人控制朕!朕根本就是你与多尔衮养的一条狗才对!” “皇上。注意你的言行!”玉儿扬起手便想打福临,可是福临仰起脸,倔强的瞪着玉儿:“你打吧,恼羞成怒了么?难道朕冤枉了你不成?” “这就是你与哀家说话的态度么?”玉儿气的心口发痛:“哀家辛苦cao持这一切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朕?可是朕当年就说了,朕不喜欢欣颜,是你和多尔衮非要逼着朕娶欣颜。结果呢?静妃喜好奢侈,又善妒狠毒,害死了朕的妃嫔与孩子,朕才废了她没多久,你就又迫不及待的要朕再娶她的侄女。你还说是为了朕好?” “荣惠不像静妃,荣惠品行纯良,是不会做出这些事的,皇上大可以放心。”玉儿冷冷看着福临:“至于哀家为什么提前婚期,皇上难道不知道么?皇上常召宛如伴驾的事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难道皇上还是不知道收敛么?” 说道宛如,福临有些心虚的道:“朕不过是觉得宛如的才华不若一般女子,很喜欢和她聊天罢了。再说了,朕与宛如所做的一切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没有做过什么越距的事来,御史台也不能说什么?” “越距?何止是越距?宛如就算还没有与博果尔大婚,也已经是你名义上的弟妹了,她明日就要和博果尔大婚了,你是皇上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什么,可是你想过宛如没有,难道你要让宛如受尽千夫所骂么?” 福临浓眉一皱:“谁要是敢诋毁宛如一句朕就拔了他的舌头,看谁还敢对宛如不敬。” 玉儿不禁摇头:“皇上,宛如明日以后就是博果尔的福晋了,你们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哀家言尽于此,你且好好思量吧。至于明日的迎后大典,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也不可一日无后,哀家已经打理好了一切,坤宁宫也已经翻新了一遍,明日还有的忙,皇上今日就早些安寝吧。吴良辅。” 殿外候着的吴良辅听见太后叫自己,急忙进了殿内。 “今日你便伺候皇上早些安寝吧,若是出了纰漏,小心你的脑袋!” 吴良辅急忙应诺了,福临见玉儿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再没有回头的余地,便硬声道:“是,儿子遵旨。只是皇额娘,儿子只能答应迎娶荣惠为后,给她皇后一切该有的尊荣,可是儿子的心已经丢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宠幸于她!” 说完这句话,福临便带着吴良辅走了。 “孽缘啊,真真是孽缘啊。”玉儿无声的叹息了一声,静静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大早,整个紫禁城就热闹了起来,今日是皇上迎娶新皇后,十一阿哥博果尔迎娶福晋的大日子,整个紫禁城或真或假人人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 坤宁宫。 福临一身红色的龙袍鲜艳如血,身边坐着一身大红九尾凤凰的皇后嫁衣的新皇后,博尔济吉特?荣惠。 福临再喜娘嬷嬷的指导下掀开了盖头,露出了荣惠一张粉嫩秀美的笑脸,荣惠生的不如欣颜娇美,可是却是个极爱笑的性子,见了谁都是笑颜,一副小孩子心性。 此时被掀了盖头也不羞涩,看着福临甜甜的叫了一声:“小姑父。”却是惊的喜娘嬷嬷急忙纠正:“皇后娘娘,今后您只能称呼皇上为‘皇上’,自称为‘臣妾’,切不可再叫‘小姑夫’了。” 荣惠今年才十四岁,什么都不懂,听了喜娘嬷嬷的话,便反驳道:“可是他是我的‘小姑夫’啊,为什么不能叫‘小姑夫’呢?” 喜娘还想说什么,福临却打断道:“荣惠喜欢怎么叫都行,不用拘着这些礼。” “还是小姑夫好。”荣惠傻乎乎的笑着。 福临看着荣惠笑的开心,也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难得露出一丝笑来,拿起酒杯准备于荣惠喝合卺酒。 “皇上!不好了……皇上!” 坤宁宫外吴良辅慌张的声音兀自响起,福临皱着眉头道:“吴良辅,给朕滚进来。” 殿外拦着的侍卫听到皇上的旨意才放了吴良辅进了殿内,吴良辅一进殿就跪跌在地,慌张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福临有些恼怒:‘今儿是大喜日子,你个狗奴才说什么胡话!“ 吴良辅此时已经顾不得福临会责罚自己了,一咬牙,说道:“启禀皇上,刚才十一阿哥府上来报,十一阿哥……十一阿哥他殁了!” “哐”,手中的酒杯落地,打湿了昂贵的红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