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0
书迷正在阅读:苏醒、爱财如命、我把师弟当灵兽、我真不是妖、[综英美]前任三缺一、[综漫]选择性障碍、群狗的光明、娶了七个只有一个爱我、此爷非爷、快穿主子,饶命
不会做那等偏颇之事,更不会让莫名其妙的事情横膈在他们祖孙之间,此中情由只能等沈霑回来细细询问后,再行处置了。 她想了想,吩咐道:“先将她关起来,关到柴房去!” —— 千里之外,沈霑已经到了宁夏,他独自一人站在城门口,对站在城墙上的安化王说:“朱寘鐇,我此行是来讲和的,并不愿起兵戈之争,你不如放我入城,我们好好谈谈。” 安化王朱寘鐇极少入京,算起来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有名的权臣,纵然早已知晓沈霑年纪尚轻,此时看到了还是觉得有些名不副实,至少这个外表看上去就像个绣花枕头,太文弱了,果然是个病秧子。 “只允许你一人入城,你敢吗?”朱寘鐇道。 沈霑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城门这才打开一条小缝,堪堪侧身而过。 他一进城,朱寘鐇便放松了警惕,亲自迎上来,手在沈霑肩膀上一拍道:“久仰沈大人大名,今次却是第一次见到,果然如传言一般是个……” 话到此处顿住,他哈哈一笑才接着说:“像是个状元郎。” 郎字音落地时,他也应声而倒,眼睛还睁着,嘴角还扯着一个讽刺意味的笑。 沈霑嫌弃的扔了沾了血的刀,拿着帕子擦手,擦完才道:“还不开城。” 周围人对这几息间发生的事还没明白过来,过了会才有人回过味来,他们中早有人不满安化王的暴行,鱼跃龙门似的跑到城门口,合力打开了城门。 张敬之带兵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安化王,地上都没渐出鲜血,从伤口可看出是一刀毙命,直入心脏,快准狠。 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沈大人杀人,想到这里他有些遗憾,毕竟没能亲眼看到。这时有人拿了山花印的信件走上来,禀道:“大人,有京城过来的书信。” 沈霑打开瞧了瞧,皱了眉,他这才离开几日,就出事了。 —— 柴房没想象中那么难挨,天很快暗下去很快又亮了,今日是第七次天亮了。宁泽从茅草堆上爬起来,她刚醒过来还有些发懵,没有离开魏国公府,这种结果对她而言已是最好的了,只要还待在公府内,她便还有希望。 魏老夫人也并不苛待她,每日饭食定点定量的送,并不比她在外面差。这时响起了哗啦啦的声响,有人在开锁。 宁泽有些紧张,猛然绷直了身体…… 陈大岭推开柴门的时候,宁泽正坐在茂草上,许是迎光的关系,她眯着眼睛笑吟吟的问:“是大人回来了吗?” 沈霑原以为木门一打开,会有人哭着飞扑过来,然而……没有。 宁泽没有哭,也没有惊慌,声音很平和,仿佛她不是坐在柴草中,而是还待在她的猗竹院,这时候又像是个活了两世的人了。 他走过去,打量了宁泽一眼,抬手揪掉她头上的茅草,又捏捏她的脸说:“好不容易养胖了点,又瘦了。” 又对着她笑了笑,轻言细语说:“你不用佯装无事,你这样我会心痛,你可以哭着打我骂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了。” 他觉得她又怕耗子又怕虫蚁的,关在这里七日,该是何等惊惧?一路上已经想好特意说些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 说完果然见宁泽睁大了两只眼,有些不可置信。他上下看了一遍,见她除了臭兮兮的,别的都还好,由是安心了许多。 宁泽也不是不能走路,他考虑了一下还是选择抱起她一路回了猗竹院。 一路上宁泽却想沈大人这是在自责吗?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还是说沈大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沐浴完出来,她才低下头,小声道:“我拿着火把烧了徐呈,烧伤了一些……但是应该没什么大碍。” 沈霑听了果然便沉默了,宁泽想这可怎么办好,她其实不太能接受和沈大人分道扬镳,沉默的空档她又鼓足了勇气,说道:“大人你别不要我了吧,你大了我七岁,再娶就娶不到比我年轻的了,换个人相处也挺费事的,我还是挺好的。” 对面的沈大人许是舟车劳顿,减了些风华,听了她的话却是笑的非常开心,言道:“收起你那百结的柔肠,你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我傻了不成,干嘛不要你,不要你也得等到你人老珠黄的时候。” 宁泽觉得今日的沈大人奇怪怪怪,一幅柔心弱骨的样子,但好歹得了保证,她松了口气,觉得安心许多,呢喃似的问:“那徐呈……” 还有沈宜鸳……然而话未说全,沈霑又抱住了她,埋头在她发间嗅了嗅说:“这样才像个姑娘,以后可不能让你再去那样的地方。” 她愣了愣,捧起沈大人那张俊的晃人眼的脸,仔细看了看,可别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抢了壳子吧?却被沈霑拍开了。 宁泽眼睛眨了眨,寻思:难道沈大人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她心里总是不踏实,想要个确实的答案,又问:“那徐呈……” 沈大人这次有些不耐烦了:“你老提他做什么,你便是喜欢过他也是上辈子的事了,有什么放不开的。” 宁泽心肝儿都颤了,觉得应该找个道士给沈大人驱驱邪,她不敢相信这是沈大人说出口的话,她伸出手抱了抱他,学着他以往的样子拍了拍他的后背。 她这个抱法,像是你奖励了小娃娃一块糖,她开心的对你表示亲切。 沈霑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罗汉床上,本要闹闹她的,谁知她这时却睫毛颤呀颤的掉了滴泪,沈霑抬手给她擦了,她抓住他的手说了句:“大人你真好,我以后可是离不开你了。” 说完也不管了,一头扎进他怀中,又呜呜了两声。 沈霑等了一会,胸前连点湿意都没有,就知道她这呜呜是在干嚎,果然一小会宁泽抬起脸,脸上干干净净,没有香泪凝腮的景象。 此时境况她有什么资格哭呢?自责更重才是。 她嫁过来前预想过会有这个局面,但还是嫁了,她叹口气说:“也不知大人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遇上我,我有个乳名叫沼沼,沼泽的沼,真是让大人泥足深陷了。” 外面有行礼的声音响起,这次来的不止魏老夫人,还有大长公主和沈宜修。 香柳急慌慌跑进来禀报,沈霑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他有些心烦,揉了揉额头,对宁泽说:“你在屋里等着,不要出来。” 忽而又道:“你以后莫要自责了,我看不惯。你做的那些错事与我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不值一提。” “代替你表姐嫁过来你也没错,我若非重归之人你也嫁不过来,你能嫁给我,在我心里你就没做错什么。” “今日不会让你离开魏国公府,以后也不会,你有自责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让我多喜欢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