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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但是却被沈大人带了过来。 她这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抬头看她,说道:“静言,你从翠玉庵出来时,你的师姐静慈就十分担心,你师姐见到你现今的样子,恐怕是要伤心的。” 静言却笑了:“我现在很快活,我师姐为什么要伤心?” 是真的快活么? 宁泽这几日让采苹打听了一番,又想起上次过来时陈嗣冉也在,大约明白静言恐怕是真的陷入情网了。 静言和陈嗣冉这场孽缘终究是因为她结下的,不然两人也不会相识。 宁泽顿了顿,又道:“静言,你师姐曾对我说 ‘一切众生,种种幻化,唯有放下可得自在’,这句话转送给你,望你能好好想想,有什么事,你可以来魏国公府找我。” 说完也不再停留,走出了这方小院。 —— 宁泽的马车缓缓驶走时,魏时棱站在卫风旁边,见卫风盯着宁泽离去的方向,眼中有情绪涌现。 她看的心里十分不痛快,憋闷的问道:“卫风哥哥,你是怎么认识这位jiejie的?” 卫风道:“不算认识。”说完却觉得心里闷闷的,又补了句:“莫名觉得熟悉,大概是上辈子的缘分。” 他不过是说笑一句,魏时棱却有些慌了,紧张的拉住他,又抬起手想让卫风抱她。 她现在已经七岁了,实在不太适合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里,刚才在静言的小院中那是突发情况。 魏时棱见卫风拒绝她,泫然欲泣,是真伤心的说道:“那你能不能蹲下来?” 卫风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见她哭的哽咽,只好蹲下。 魏时棱这时仔细的抹干眼泪,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盯着他的眼睛,分外真挚的说:“卫风哥哥,你能不能等我长大?” 卫风看着她却没应,好一会儿,魏时棱又说:“我会努力长得快一点,不会让你等太久。” 第59章 太平(捉虫) 卫风手里挑着两小坛酒, 微微晃了晃, 他这酒是给别人打的, 该给人送过去了,不好再耽搁。 他牵起魏时棱说:“等你长大后再说吧, 现在走吧, 我先送你回家。” 魏时棱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显而易见的, 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卫风压根不在意,她沉重的叹口气,感叹自己这个身体还是太小了,小的不足以让人重视她的话。 到永平伯府门口时,卫风才问她:“看你平时笨手笨脚的,怎么每次都能从伯府遛出来?” 其实她哪是每次都遛出来了, 十次里有八次被母亲抓了回去。只是她的父亲魏洵却是个不一样的父亲,每次她都是先跑到他的院子里, 之后再图谋出来。 魏洵往往在书房中一待就是一天,他书房的小间里摆着许多适合孩子读的书, 她每次都佯装在读书, 等遛了一圈回去,魏洵都没挪动过地方,从来没发现过她曾不见了一段时间。 她将这话给卫风说了, 又道:“我jiejie后日就要出嫁了,现在府中忙的四脚朝天,不然往常便是到了父亲院中, 也是不容易出来的。” 卫风却是笑了笑,吏部侍郎魏洵之前是刑部郎中,最擅长抽丝剥茧刑讯逼供,哪里是这么糊涂的人?他这时才确定暗中那道视线不是他多疑,而是确实有人在暗中保护着魏时棱。 “行了,赶紧回去吧!” 他说完转头要走,魏时棱却还站在门口,突然问了句:“卫风哥哥,你现在是离开教坊司去了锦衣卫吗?” 卫风心道,果然是勋贵家的孩子,对这些部门门清,前些日子沈大人抽疯了似的让他找个正经差事,他就莫名其妙的被教坊司除名了,礼部侍郎钟绘十分客气的亲自把他请出了教坊司。 他自从五岁那年被沈大人从破庙挑选出来后,一直一心扑在戏台上,说不让他唱就不让他唱了,他娘的,要不是有救命之恩,他非得找沈大人打一架。 想到这里卫风忍不住笑了,好像真的把沈霑打趴下了,别的不说,打架沈霑是一定打不赢他的。 卫风笑说:“我不能再唱了是不是很遗憾?谁承想去年的几场戏已经成了我的绝唱,这让多少人扼腕叹息啊!” 想起那些殷切追着他跑的人,他叹息着摇摇头说:“我都替他们遗憾啊,以后他们是没机会再听我唱戏了,难受啊难受。” 魏时棱乖巧的连连点头,同他告别,转身回府了。 走在长廊上,她想了许多。 在她的梦中,她常常因为一件事耿耿于怀,那年她十岁,和往常一样遛出了家门,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两个月没见过卫风了,跑到教坊司一问才知他已经被教坊司除名,人也已经离开了京城。 可能是觉得她只是一个小姑娘无足轻重,也可能是为了避嫌,卫风不曾同她告别。 此后五年间她再没有一点他的消息,直到太原起了战事,一员猛将声名鹊起,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就打败了平阳王军,消息传到京城,她才知这将军是她找了许久的卫风。 坊间将他传的神乎其神,她听着已经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卫风了。卫风离开那年她只有十岁,还是十分懵懂的年纪,只是觉得这个哥哥长得好看,她想着将来一定要嫁给他,太深的感情却是没有的。 只是那个时候母亲李氏逼着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她便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怎么能嫁给别人!” 李氏怒斥她:“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她父亲魏洵却问她:“你说的救命恩人可是有年元宵灯会你走丢了,救了你的哪个?” 魏时棱点点头,而后事情出乎她意料,魏洵竟然同意她去太原找人。 她到了太原之后,听人说卫风身边已经有人了,她听这话音觉得奇怪,什么叫有人呢?成亲便成亲了,她也不是那等强取豪夺的人,也不会使些**勾当争宠,好奇一问之下才知哪个叫宁泽的姑娘竟然当过敌军的小妾,而且是两个! 卫风哥哥就不怕她是敌军派来的jian细吗? 她见到宁泽的时候故意挑恤说:“jiejie,是我先遇到卫风哥哥的!” 她知道宁泽是她表姐,心里却是不愿意叫的,便只叫她jiejie。 后来她常常后悔说了这句话,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那时候听了这话的宁泽眼神迅速灰败,仿佛一夜筑起的长城,很不稳固,一推就倒。 她那时意识到自己或许是触到了她的痛点,她想其实宁泽要是能早一些遇到卫风,也是一桩良缘。 她为此有些愧疚,便想着同她亲近一些,想着搬过去与她同住,好让宁泽知道她并没有要同她争卫风哥哥,只是却适得其反。 而且所有事情都走向了反面,她一日日看着卫风,看着看着心中的想法便慢慢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