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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祝无双趁着众人呆愣之际,向连承兑使了一个眼色,而连承兑也像是一瞬间就明白了祝无双的所想,直接就走到了知府身边,将他敲晕了。 一旁的妇人还在一边叫叫嚷嚷:“你就算是什么大官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杀了我儿子,你们不能。” 祝无双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跟前,缓缓的说道:“不是平白无故,以前她欺凌了多少女子我不知道,也不管,今日,他竟然对我动了心思,这就是大罪。来人,将这知府,还有这孙夫人押回大牢,明日开审。” 祝无双看向那妇人带来的几个女子,此时她们都是哭哭唧唧的。她不禁有些心烦。她掉过头去,对院子里的人说:“如果有人愿意为了此件案件提供有利的证据,通通有赏,受害之人,在县衙报备之后,都可以领安抚的银两。” 祝无双说罢变往前走去,连承兑也忙忙的跟了上来:“无双啊,你哪有银子去救济他们啊。” 祝无双听了直接就笑了出来:“你傻啊,这九安茶场如此大的产业能没有钱,这知府府能没有钱。重赏之下,说不定这知府的罪就越来越大了呢。” “我的天呐,小蓝椒,你真是相爷么。”祝无双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宛如白痴的少女萧婉,不禁有一些汗颜,她当相爷这么多年,骂她的人侮辱她的词汇不计其数,但是她总感觉这小蓝椒是她受辱最重的一次。身后的连承兑在听到后,非常不地道的笑出了声。 “小蓝椒,这是你哥哥么,他好俊俏啊。大蓝椒你好,我叫萧婉。”祝无双在听到了大蓝椒这个称呼之后,她的笑声比之前连承兑的还要大,而此时连承兑的脸瞬间黑了。 事情的结局往往会让人意想不到,祝无双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身后跟着的叽叽喳喳的萧婉,而连承兑的脸更加的黑。 在众人回到客栈之后,晏语真看着多出来的这个姑娘,脑袋瞬间就爆炸了,提溜着祝无双便上了楼。 “无双,我说你是怎么了,我刚送走了一个,怎么你又找来一个。我就不明白了,你瞧瞧你男装扮相那个文弱样,怎么还会有人喜欢你。”祝无双听着晏语真的话不禁皱了皱鼻子,她感觉她这师姐一定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男装还有桃花运,而她呢,女装扮相,现在连一朵烂桃花都没有,但是这些她可不敢直接说出来,她怕直接说出来自己就死了。 “走了一个,书萱走了么?”祝无双同时也有一些疑惑,对于这个书萱其实她并不能磨透,说是喜欢她,但是她总觉得这些有点假,她呆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像是有什么目的一般。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昨日在路上,她跑过来给我说她好像碰到了一个熟人,就忙忙的去追,过了一会,她就跑回来和我辞别了。伤心不伤心,小师妹,你的小桃花还跑了一朵。”晏语真的语气贱兮兮的,让祝无双在也忍不住了。 “跑就跑了,性别又不相符,不过师姐你啊,既然不似我这般男扮女装,怎么就还是遇不到一朵桃花呢,在过三两年,我就辞官嫁了自己,你可怎么办哟。”祝无双深情的表演还没有继续完,就被晏语真捏住了自己胳膊上的rou拧,不得已,她就只能屈服在晏语真的魔爪之下。 祝无双换了男装之后,到一楼时就看着那萧婉在缠着连承兑说些什么,看到这幅模样,她莫名的就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一般。 “哎哎,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祝无双直接就坐在了连承兑的旁边。 “相爷,你来了,你看这连将军,一直一脸严肃的,真是无趣,我在想办法逗他笑。” 听着萧婉的话,祝无双莫名的胸腔有一股火。“萧姑娘,虽然这是在江湖,我们都是便衣,但是你既然知晓了我们的身份,虽然不用行什么大礼,但是这礼节还是守着点比较好。” 在说完之后,祝无双不顾萧婉有些诧异的眼神,便转头就离开了,而连承兑在看到这个情况之下,立马就追上了祝无双。 “无双,她就是一个口无遮拦的女孩,你不要为了他动了火气。”本来连承兑追了上来,祝无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开心,但是听到连承兑的话之后,她就瞬间更生气了,什么叫她就是一个女孩,她还是一个女子呢。连承兑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时辰的女孩来劝她,祝无双感觉自己的胸口就好像憋了一团火,如果不释放出来,自己就会憋死。 于是她就直接咬了连承兑的肩膀,咬到牙疼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瞬间就红了脸,想要转身回到房间。而一旁的连承兑也有点傻了,在祝无双离开了许久之后,他才动了动自己的脚步。 【成对日记】 连承兑在回到新开的房间之后,从包裹里掏出了自己的本子,将怀里的零散的一页纸夹在了本子之间,便提笔写道: 今日,很微妙,我现在几乎什么都有点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无双最后咬我的时候,他是什么意思呢?他为什么要咬我呢?他是怎么了呢?我为什么今日心跳又加快了,莫不是我对无双真的有什么男女之情。不对,是男男之情么。我怎么可以这样,无双还是有家室的人,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不可以。 连承兑在只写了一会之后,便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倒了下去,他摸着自己胸前的牙印,满脸□□的傻傻的笑着,时不时的还发出低笑声。 ☆、寻花醉酒 官府在不一样的人眼中是不一样的,在平民百姓的眼中它代表的是罪恶,是冤屈,如果有可能,他们会一步都不想踏入。在官吏眼中,这里是他们吃饭的地方,所有的开支都来源于这里。 祝无双坐在这公堂之上看着官吏带着几个平民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在走进来之后,他们直接就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祝无双听着那响亮的膝盖与地板碰撞的声音,不禁觉得rou疼。说来也是有趣,她当相国这么多年,虽然一切从简,但是还是时不时的接受跪拜,后来她就发现,这人的想法是可以从跪的动作看出来的。一般没什么事的人,几乎都是轻轻落下,没什么声响。心思起伏比较大的人都会跪的特别重,比如说被冤枉的,再比如说需要演苦rou计的。 祝无双看着坐在她书案旁边椅子上的连承兑,就直接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瞬间有些尴尬。但是连承兑却没有再看她,这让她莫名感到了一阵挫败。 祝无双正了正脸色,便开始仔细看着堂下的人。堂下的人有男有女,他们的脸上此时都有喜色。祝无双的心里有一些惆怅,如果不是为了一个公正,这件案子根本就没有审的必要了。这孙远冒犯她,她杀了他没有丝毫可以辩驳的地方,如果她是平民的话,也许可以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