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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然是12月24号失踪的,但12月24号是周一,也就是说22号和23号都是周末,所以刘博然不一定12月24号失踪的,很可能是22号或23号就已经失踪了,只不过教导主任不知道。这样的话就与林睿推算的死亡时间12月22号吻合了。” “哦!”吕成恍然大悟。 欣裕小区5号楼303,一个穿着真丝吊带睡裙的年轻女人打开门,样子很不友好。 “大晚上老敲什么门,有毛病吧!”女人没好气地说。 杨凛掏出□□。女人一见是警察,立刻吃瘪,但还是不饶人地瞪了他们一眼,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还要睡觉呢!” “这里是刘博然家吗?”吕成问。 “不是。” “那你认识刘博然吗?” “不认识。” “可是我们从学校查到他家的地址是这里啊。”杨凛说。 “哦,我知道了。”女人说:“我是后搬来的,你说的是不是之前的房主啊?” “之前的房主是刘博然一家吗?” “我也不知道之前的房主叫什么。哦!之前那家的男主人好像确实姓刘,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搬来这里多久了?”吕成问。 “嗯……七年多了。” 看来刘博然一家早已搬离这里了,学籍档案上的地址没有及时更新。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吕成回头看杨凛,示意他自己问完了。女人看他们要走,不忘调戏一把文文弱弱的吕成。她把身子向前倾,微微俯身,两只垂垂欲滴的□□夹出一个深沟,她用手抚摸吕成的胸脯,眼神里满是勾引和妩媚:“两位大哥这么快就要走啊……” 吕成当场羞红了脸,不知所措。杨凛赶紧站出来,打走女人的手:“谁说我们要走啊!我们还要了解你的情况呢!” 女人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老实的吕成,没想到杨凛突然认真起来,女人有些紧张:“呦!大哥你可真逗,我一个良家妇女有什么好了解的啊……”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杨凛看看表,又说:“现在是下午三点钟,还没到下班时间啊,你为什么不在上班啊?” 女人不安地耿耿脖子,说:“我不上班,不行吗?我不上班犯法了吗?” “哦!”杨凛故作恍然大悟状:“那谁养你啊?” 女人理直气壮:“我男人养我啊!” “哦!你男人养你。”杨凛上前一步,凑到女人的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啊?” 女人听了杨凛的话彻底慌了神,她强掩着慌张,说:“你说什么呢!我可是良家妇女啊!你说话放尊重点!” 杨凛看到女人慌乱的样子,笑了,说:“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是看在你今天配合调查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我们以后可能还会来找你了解情况,如果被我发现你说了半点假话,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女人彻底没了脾气,她红着脸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杨凛心中暗笑,对吕成说:“小吕,咱们走。” 下楼时,吕成问:“凛哥,她是做什么的啊?” “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啊!”杨凛说。 “是不是□□的啊?”吕成问。 “你这不是看出来了嘛。” “我只是瞎猜的。凛哥,你有依据吗?” “当然有,简直太多了。第一,她家里乱七八糟的,沙发上、桌子上、地上到处都是衣服,红色吊带、粉色吊带、还有黑丝袜,这大冷天的,正常人会穿这种衣服出门吗?肯定不是,一定是在家里穿。穿给自己看吗?也肯定不是,那就一定是穿给男人看。第二,你闻闻她家里的香味,香得能给人熏个跟头,眼泪都快呛出来了,一个正常人会把自己家里弄成这样吗?第三,她说她男人养她,可是她家里根本就没有男人居住过的痕迹。第四,看到她腿上涂的白色的东西了吗?是脱毛膏。这大冬天的,大家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多数人是懒得脱毛的,这说明她要露腿给别人看。还有,她的手臂和肩膀上有多处瘀伤,有青的,有紫的,说明是在不同的时间造成的。从瘀伤的形状上看,很明显是掐出来的。你觉得做什么工作会受这种伤?很明显是在床上被男人掐出来的。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很空洞,很渴望,又很廉价。出卖自己身体赚钱的人,大多是这种眼神。” “哦……”吕成恍然大悟地说。 “她刚一开门我就看出来了,要不是她这么嚣张,我也不会说破。” “哦。” 杨凛拍拍吕成的肩膀:“小吕,多学着点吧,当刑警眼力很重要。” 小吕憨厚地笑了,连连点头。 “先别笑了,抓一个□□女对案子也没有帮助。”杨凛说:“这里不是刘博然家,线索断了。” “那为什么学籍档案上会写这个地址?” “学籍档案上要求写户口所在地,他们搬了家但是户口上没有改,这很正常。”杨凛说。 吕成点头。 “对了,小吕,有件事麻烦你。”杨凛说:“今天晚上杜晔回学校宿舍拿东西,你帮我去接她一下吧,开我的车。我怕她拿的东西太多,她一个人拿不了。而且天要黑了,她一个人不安全。” “好的,凛哥。”吕成回答:“杜晔是不是就是上次H大杀人案来录笔录的姑娘?” “对,你见过的。”杨凛说。 “哦,是不是该叫嫂子啊?”吕成傻傻地问。 “去你的,别乱说。”杨凛说:“人家姑娘还不一定愿不愿意呢。” 吕成了然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重口 ☆、第二十章 断脚·除夕夜 杜晔在宿舍楼下如约等到了吕成。 “你是吕警官吧?”杜晔问。 “不用叫我吕警官,叫我小吕就行。”吕成说。 吕成帮杜晔把两捆书放到车后座上:“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了。” “系好安全带。” “好。”杜晔说:“前面有一段路上有冰,你一会儿小心一点。” “好,知道了。” 杜晔看了看专心开车的吕成:“我是不是见过你?” “对,上次你们学校捅人的案子是我给你做的笔录。”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在现场一直吐的警察,是你吧?” “嗯……是我。”吕成有些尴尬。 “对不起,我没有嘲笑的意思。”杜晔说。 “我知道,没关系的。” “你看起来好像没比我大多少。”杜晔说。 “我今年二十二。” “哦,那只比我大两岁,你刚毕业吧。” “嗯,刑警学院毕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