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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感觉自己的道德观世界观都正在遭受疯狂考验,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余诗是偶然才知道陶夭夭的妖力上限有了突破。 彼时她的目光落在陶夭夭身上,正若有所思的敲着键盘,给学生打了个不上不下的成绩。 陶夭夭在吃冰棍,余诗jiejie把沙发搬到了窗前,她刚好可以屈膝在上面、趴在窗口看外面,这会儿时不时吸溜一下快要融化的糖水冰棍,精神头十足,也看得津津有味。 那被浑身滋润透了的模样,让余诗知道,这丫头身子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会虚弱,也不会饿了。 也是,周末那天回来,陶夭夭身上带着浓得几乎呛人的顾博闻的气息,她一脸餍足也难掩疲倦,倒头就睡了一天一夜后,直到这会儿来学校找她。 竟然真的把顾博闻那人吃到了,难道是她小瞧了夭夭吗? 正思量着,突然听到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是我眼睛出了问题吗?” 陶夭夭反复揉眼,然后往底下看,“他们身上怎么有光?” “什么光?” “黑的,蓝色的,黄的,白的。” 余诗没见过这样情况,走到陶夭夭身边一起往窗外看,只瞧见刚下课的一行十几个人,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的,她又问;“光还在吗?” “在的啊。”陶夭夭顾不上吃糖水冰棍了,任由那黏糊糊的流了一手,指着那群人其中一个,“那个人就是黑色的,冒着黑色的气,像是电视剧里的大坏蛋,那个是蓝色的,那个是黄色。”一个一个指过去。 余诗隐约有了猜想,问:“白色的呢?” “白色的走过去了。”陶夭夭说起来双眼放光,兴冲冲又有些骄傲的语气,“白色是顾教授,他刚刚抱着教案上公开课去了!” 余诗没再搭腔,而是问:“夭儿,你多久没化原形了?” “忘了……” “给jiejie看看。” “好!”话音一落,面前白光一闪,沙发上只剩下个巴掌大的桃花盆景。余诗端起来,果然看到整株枯木似的桃花植株都长大了一寸,而那个大半个月没动的花苞苞,绽放出来了一片花瓣。 进展快得让她也忍不住惊讶。 “变回来。” 陶夭夭变回来,光溜溜的趴在沙发上,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在温泉跟顾博闻zuoai时留下的痕迹,她以这个为勋章,照镜子的时候都喜滋滋的,完全没抹除的意思。 余诗给没羞没臊的小朋友变了身衣服出来,才又说:“既然看到了顾教授,为什么不黏上去了?” “哎呀睡了一觉感觉身子还是酸酸的,肯定是被cao得有些狠了,所以要修养修养。”陶夭夭说着,在脑海里想着顾教授,顿时心猿意马,然后联想到了其他,连忙盘坐而起,正经道:“对了jiejie,教授让我跟你转达,他有话要跟你说,你抽出空来去找他。” “没话。”昨天碰头的时候,顾博闻连眼皮都没抬起来看她一下。 既然余诗说没有,陶夭夭也不坚持,吐吐舌头说哦。 余诗看她乖巧老是的样子,忍不住笑,伸手去摸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说:“顾教授还不错,如果可以,你跟他多相处一段时间,这对你也有好处。” 第四十二章又想起了前两天出轨的画面……(微H 2000字) “诶?”陶夭夭眼睛瞬间亮了,但很快想起什么,望着她期期艾艾道:“可、可是jiejie不是,不太不赞成我跟顾教授一起吗?” 余诗笑着夸她:“那是因为,jiejie也没想到夭夭有这样大的本事呀!” “你……”陶夭夭脸蛋红扑扑的很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压着内心的雀跃,非常矜持的说:“jiejie你一定在哄我。” “jiejie从来实话实说。” 陶夭夭于是彻底开心了起来,在沙发上蹦跶了几下,然后跳地上,“那我去找顾教授!” “哎等等。”余诗把撒丫子往门口跑的陶夭夭叫住。 阶梯教室里,三十多分钟的讲课暂时告一段落,顾博闻点开PPT里一个超链接,播放案例小视频给学生们看,自己则拿起水杯喝茶润嗓子。 放下杯子的时候,看到了里面晃荡的水波。 几乎是瞬间,理智和思绪抽离,他又想起了前两天出轨的画面…… 他按着那个小丫头,让她伏在池边,撅着白白软软弹性十足的屁股挨cao,娇小可爱的xue口被粗长狰狞rou棍子进进出出,cao弄出yin靡的艳红色。 在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他看到了自己的快速抽动的jiba把她xue里流出来的yin液都磨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 打住。 顾博闻恍惚的眼里恢复神采,但他脸色不太好看,紧攥着水杯从那种魔怔状态中强行挣脱,扫视教室里小百号学生,尽量调整自己呼吸,保持匀称,不动声色。 但这一眼,又难免失落。 她没来。 其实早在走进课堂那一刻起,他就若有若无的把视线分向座位席,可直到上课铃响起,那抹娇小可爱的身影也一直没出现。 顾博闻知道自己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一开始是那不知叫“妖妖”还是“幺幺”的女孩勾引自己,黏着上来发sao求cao,那么后来的不可控,是他身为成年人一手促成的。 本来可以中途打住,终止错误。 可后来忍不住了。 他沉迷于那娇小浪荡的身体,喜欢听她不做作的叫声,觉得她每一处都香每一处都甜,那不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放任的脱轨,而是他仿佛终于活了过来。 说来可笑,决心在那丫头身体里肆意驰骋的时候,他幡然大悟,好像到过去的近三十年人生都是白活,灰色的生活,单调的按部就班。 甚至他有时都会惶恐,如果没有遇到她,自己是不是会像被cao纵的傀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普通的、黯淡无光的一直到老到死。 “教授,顾教授!” 顾博闻蓦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他拿杯子再喝了一口以做掩饰,心想那丫头带了光莽莽撞撞又极其嚣张的到他生命里,可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把已经播放完不知道多久的视频关上,顾博闻摒弃一切杂念,继续讲剩余课程。 课结束了,顾博闻跟往常一样在整理课件的时间里,被一堆女学生围住,但这一次他却略有些不耐,以前应该是没开窍,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问问题要人挤着人,也没注意到她们的穿着或者露出的勾引姿态,更怀疑过自己,讲课效率那么低吗,一群人来问? 现在被陶夭夭开了苞,他什么都明白过来了,那些V领低胸,几乎凑到耳边的嘴唇,都让他浑身不适。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他把几本课件在讲台上敲了敲码整齐,说:“发我邮箱,我等有空会一一回复。”然后从一堆刺鼻的香水味里强行找了路出来。 本来有的反应,已经歇下了。 顾博闻不知意义的叹了声,找了这楼层的洗手间去。 今天喝的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多,因为走神的次数太多,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