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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不提这个。” 刘凌摇了摇头,继续提起其他事情。 就这样一直谈到了傍晚,旁边也无闲杂人等,戴勇终于找到了个机会,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戴公问朕可知男女之事?” 刘凌眨了眨眼,“戴公问朕这个……” “咳咳,陛下,开过年您都十五了,臣关心下您的身体是否康健不是很自然吗?”戴勇挤了挤眼,他一把年纪了,也不好说的太直接,“经常憋久了,容易伤身子啊!” “哦,你原来说的是这个。” 刘凌想起当年拿着亵裤去萧逸那里的事情,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 “不劳戴公挂念,这个朕知道该怎么办。” “您知道?” 戴勇一喜。 “那就太好了。男儿若休息不好,伤身伤肾啊!” 伤身伤肾?不就换条裤子吗,有什么…… “咳咳咳,我们还是聊点别的。” “陛下是从哪里知道的?” “……从一个长辈那里。” 长辈?莫非是先帝? 戴勇脑子里浮现出先帝教导几位皇子人事的画面,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只能连忙又岔开话题。 “陛下知人事了就好,这皇嗣之事嘛,也攸关国体,陛下也不必憋着,如今虽然无后也无妃,但是有几个伺候的人也是正常的……” 戴勇没多说,再说多就不是他这个外臣该管的了。 要伺候的人干嘛? 刘凌无辜地眨了眨眼。 撸啊撸还要专门伺候的人动手帮忙,那多别扭啊? 上说,那是精华,可以帮助仙人增加修为的,尤其是帝王的…… 他可不能浪费在凡人身上了。 回头瑶姬神女认可他时,他再问问她要不要。 第170章 失控?偶然? 一年后。 和过去一样,天不亮,刘凌就已经在王宁和舞文弄墨的伺候下起了床,换上了上朝的冕服。 此时已经过了孝期,刘凌自然不会再避居宣政殿书房,已经搬到了紫宸殿里。 紫宸殿是薛太妃带着王姬亲自布置的,原本属于刘未的一切都被丢了个干净,王姬亲自开了刘凌的内库取出了珍贵的布料和一应陈设,薛太妃亲自打理,整个紫宸殿雅致温馨,和之前刘未在位时的华丽大气相差甚远。 “陛下,是不是传早膳?” 王宁弯着腰询问。 岱山已经回老家去了,现在的内侍总官是这位从小伴着刘凌长大的王公公。王宁手段圆滑有余决断不足,这也是让刘凌有些头疼的地方。 好在现在宫里称得上“主子”的也没几个,王宁这样的才干,管理个紫宸殿还算是可以相称。 “张太妃是不是又起早了?” 刘凌喝了口清水润了润喉咙,问身边的弄墨。 “回陛下,是的。” “那摆驾昭庆宫吧。” 刘凌无奈地笑了笑。 “省的等下她再派人送来。” 自从去年刘凌累病了一场,后宫里的太妃们就挖空了心思想着如何把他补回来,王七这皇商已经过了考核期,在一众皇商中出类拔萃,又有和王姬、萧家的关系,刘凌也越发信任她,将近半的产业都交给了她打理。 王七也是个不忘恩的,各种奇珍异宝,珍馐佳肴,每年都不停往宫中孝敬,连带着王姬也水涨船高,手头上宽裕了许多,又成了后宫里最受宫人们欢迎的主子。 这珍馐佳肴送的多了,就有许多上好的补品,张太妃就和其他太妃商议了下,开始折腾各种药膳,想要为刘凌食补。 也是从张太妃折腾药膳开始,刘凌各种好东西不知吃了多少,有时候寒冬腊月还浑身火热,非要穿着单衣围着宫中跑上几圈才能消散,算是彻底沦为了张太妃试验品。 但张太妃不是庸医,一年调理下来,刘凌的头发终于水亮丰盈,身量也长高了不少,已经比宫中大部分侍卫还要高了。即使长期劳累于案牍之中,也没有四肢无力两眼无神的情况出现。 唯一不好的,大概是他现在实在太不像是个少年了,引得宫中许多宫女和女官都产生了不好的心思,上个月王宁才拖出去一个想爬上刘凌床的女官,那女官都已经二十有二了,比刘凌还大上六岁。 刘凌昏昏沉沉间就感觉有人在揉/弄他,心头刚犯上一阵恶心,那人就被王宁发现,唤来侍卫拉了出去。 这女子后来的结果也算不上好,虽然没死,但被宫正司杖责一顿后发出了宫中,想来也没几个正经人家会聘她做教养娘子,还不知道结局如何。 也因为如此,现在紫宸殿里伺候的宫人不是宦官便是年纪尚小的宫人,正当思春之年的一个都不敢用。 现在皇帝还没有纳妃,先弄出什么不好的传闻,恐怕有损他的清誉。 即便是如此,有些时候还是无法阻挡别人炽热的眼光。 譬如刘凌去昭庆宫的时候。 “陛下来了!陛下来了!” 几个宫女雀跃着、欢笑着互相转告,明明天还没亮,就已经出现在了宫道的两旁,假装出打扫宫道的样子。 这时候已经是初冬,天气极冷,刘凌披着鹤氅从昭庆宫过,见打扫宫道宫女们忙不迭地跪下行礼,避开他的行驾,脚步微顿了顿。 “天气太冷,现在三更刚过没多久,天尚且未亮,你们就出来打扫,这安排差事的也太过不近人情了。” 冬日的早晨,地上冷的犹如生铁般透彻寒心,有时候还会结霜凝冰,见他来了就要避让,跪倒在地上,留下了病根,倒显得他这皇帝太过残酷。 几个宫女爱慕皇帝的姿容和雅量,所以才每天天不亮就在外面“扫地”,就是希望偶尔能碰上刘凌清早来昭庆宫和太妃们一起用早膳,好多看他几眼,至于其他,却是从未妄想过,这时见刘凌体恤她们,心中又是惊喜又是不安,哆哆嗦嗦间,一个胆大的低头道:“陛下常常上朝前就来向太妃们问安,冬日地上常常结霜,奴婢们担心天黑路滑,是以一早就过来打扫,撒些细盐,乃是自发,并非有姑姑或内侍们苛待。” “你们多费心了。” 刘凌没有多想,如今他已经坐稳了皇位,登基至此已快两年,宫人人人对他恭敬,也只是点了点头,便又重新迈步离开。 留下一堆宫女跪在地上,兀自按耐不住心中的欣喜。 “你胆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