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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有最起码的尊严在约束我,于是我选择把一切情绪都发泄在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闺蜜互怼,怼不完的情节。 ☆、第四章 周一去鹿氏报道,我怕给上司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早早就到了公司。 可是.... “工作人员单里没有我的名字?这怎么可能?”我翻开手机调出短信给他看,一身公装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凑近一看,扶了一下眼镜,礼貌地说:“录取通知是没错,但你会不会是走错部门了?” “这就更不可能了,我来面试的就是设计部门。”看着我斩钉截铁的样子,男人也无可奈何:“要不这样,我给人事部的高总监打个电话,看是不是有疏漏之处。” 没办法,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男人打完电话,走出来,对我说:“余小姐,高总监让你去七十七楼。” 七十七楼?那不是顶楼吗?我纵使疑惑,但继续留在这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我还是听从安排,上了顶楼。 一般员工所处的楼层和自身所就位的职位有关,职位越高,所处办公室的楼层越高,所以,在顶楼办公的人除了董事会的长老级人物外,还有的就是鹿氏集团的执行总裁——鹿焓。 一想起鹿焓,我身上平白无故的起了层鸡皮疙瘩,但是我强装镇定的走进电梯,在别人惊诧的目光中,按下了顶楼的按键。在第四十二层楼停下时,除我外最后两个人走出电梯,本来拥挤的电梯变得宽敞起来,那种只有一个人的孤独感顿时充斥了我的内心,我变得手忙脚乱。 电梯上升的速度很快,一恍神,顶楼就到了。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一个说“七十七楼”的机械女声中缓缓打开。 本以为迎接我的是擦得明亮的地板和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的太阳光,却没想到,开门后,入眼是个儒雅的年轻男子,我被吓了一跳。 “余小姐你好,我是鹿总的秘书,我叫梁斌,见到你很高兴。”他向我伸出一只手。 尽管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和他握了握手。 梁秘书向我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并说:“余小姐请跟我来,鹿总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我一个没忍住问道:“鹿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梁秘书向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余小姐见了鹿总,自然会明白的。” 这次我没有听他的解释,停在原地不走了,梁秘书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我竟如此难缠,但他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如坠冰窖:“余小姐,是知晓分寸的人,让鹿总等急了,于我于你都是没有好处的,况且....” 梁秘书的微笑让我的心一阵阵的颤动,果然是跟在鹿焓身边的人,老板作风狠辣,他也深不可测,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在商业圈这趟浑水中混久了,任谁渐渐都会变得老谋深算,鹿焓刚上任总裁一职,他就算再能干,但还太年轻,董事会明面上平静,实则不服他的人很多,可长久以来,董事会竟没有一个反驳他的人站出来,凭借的不仅是鹿焓把鹿氏引领入巅峰,还有他浑然天成的领导能力。 “叫余小姐过来未必不是件好事呢?” 这句话就纯属扯淡了!我不信天下有掉馅饼的事情!而且这馅饼还是从鹿氏集团上方掉下来的!我压制住冲动,向他点点头,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梁秘书满意地看着我:“余小姐果真是个聪明人。” ....能说人话不? 梁秘书把我领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前,便说:“余小姐,鹿总就在里面等你,既然把你领到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我先告辞了。” 我很想拦住他,因为我害怕和鹿焓独处,但又不知道这合适不合适,我纠结来纠结去,反应过来后,人家已经没影了。我只好看向紧闭的大门,想打退堂鼓。“进来。”是熟悉的声音。 我深呼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推开了那扇门——鹿焓的办公室虽然比我想象的结构要简单,但是我从材质上看,都是高档的办公用具,果然真正的有钱人就是喜欢低调奢华啊,我忽然想起以前自己高调的炫耀财富,估计不少人都认为我很傻吧.... 鹿焓的办公室很压抑,不仅是因为玻璃上贴上了特殊材质的膜纸后房间昏暗,还因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给人压抑的感觉。鹿焓办公室的光线都是被办公桌上的那盏闪烁着昏黄色光芒的小灯所维持的,我很难想象,一个人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的环境下办公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鹿焓站在窗前,透过暗黑色的玻璃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尽量使自己的存在感降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来了?”他眺望远方,像是自言自语般,“迟到了二十分钟,让我等了好久。”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听他说接下来的话,“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让我等久了。”我的心一紧。说难听点,和鹿焓相处,就好比站在刀尖浪口上,随时都得战战兢兢,能让人折寿十年。 他忽然转过身,用幽深的目光看着我:“不打算给我点解释吗?“ 我没想到鹿焓会给我解释的机会,但我清楚,对付鹿焓这种人,千万不要给自己找开脱的理由,不然连死都是不明不白的,于是我直接道歉:“对不起。” 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我站在这间令人感到压抑的办公室都快喘不过气了,鹿焓终于开口:“早前就听说过余家的女儿人长得漂亮,没想到还很聪明。” 鹿焓他....知道我的身份? 不过,转念一想,鹿焓在当时应该就已经是鹿氏集团的总裁,并且依他不低的出身,也一定知道余家,和余家最“出名”的我。我没有吭声,我才不会相信鹿焓会纯粹的只是夸我。 果真,他说:“真想不到余家当初那个趾高气昂的大小姐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真是世事难料啊....” 鹿焓还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了:“如果鹿总你的目的是想挖苦我,那你达到了,我先走了。” 我正准备离开,鹿焓却说:“不,我的目的不是想挖苦你,而是想激怒你,不知余小姐听过这样一句话没’愤怒中的人往往具备无限潜力‘我很欣赏余小姐的直性子,但我还是好心提点你一句,凡事都由着性子的人是傻子。” 我疑惑地看向鹿焓,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他向我笑弯了眼睛,眼眸中点点星光,我差点陷入其中,不过只是差点,因为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瞬间清醒:“余小姐,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余家会突然破产吗?” 我抬眼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余家破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