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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没有惊动血影宫的样子。 夙毓料定他们是故布迷障,想要引他们前来。 只是可惜他们他们虽然知道碧落宫辅佐大皇子,他们辅佐的是二皇子,而以为他们之间有所嫌隙罢。 虽是有嫌隙,但是暂时合作却也是可以的。 夙毓身在西南方,手里却牢牢的掌握着幽冥十二楼所有的消息,有血影宫的,自然也会有京城的。 二皇子看似贵气而凛然,实则帝王所必须具备的狠辣那是一丝不缺,六皇子本来要下在他杯中的毒莫名的出现在皇帝的杯中,虽是救治及时,但是帝王醒过来后彻查的事情,自然是发落了六皇子和他亲族。 而齐云翳,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唯有夙毓派去的人知晓一二。 夙毓坐在房中与秦峥说起此事“齐云翳想来已经察觉元后的死因跟继皇后的关系了,皇帝虽待他还算不错,但是如此的包庇罪人,虽是父子至亲,但是此事来看,齐云翳并不会关心他的性命为何。” 秦峥接话道“若是继后之事为众人所知,那么三皇子一系可以扳倒了。” “只是那皇帝刻意隐瞒,想来不容易,”夙毓深吸了一口气笑着道“三皇子如今也算是如日中天,五皇子的母亲遭到贬斥,司空山庄转而辅佐三皇子,有空华山和司空山庄,想来那人得意的很。” “得意不了几天了,”秦峥如此的下了结论。 夙毓点头称是,然后将消息放入香炉中,看着火焰一点一点的吞噬了纸张,这才盖上了炉盖。 “进攻的事宜可都安排妥当了?”秦峥看着他的动作问道。 夙毓笑道“教主放心,幽冥教的人都已经到了,倒是碧落宫似乎调出去的一部分势力还没有回归,需要再等两天。” 秦峥说道“对方的势力划分如何?” 夙毓答“血影宫多年隐世不出,又加上碧落宫的压退,势力不如从前,只是到底烂船尚有三分钉,血影宫进入的阵法也十分厉害,不可轻敌。” “嗯,那阵法你可能破解?”秦峥问道。 夙毓笑着答道“教主不必担心,碧落宫收拢还需三日,血影宫的阵法已然知晓,正好给属下三天的时间,足以。” “嗯,你办事,我放心。”秦峥问完,就要起身,却被那坐在桌前的人拉住。 夙毓抬头看着秦峥眼中的疑惑,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道“教主,诸事繁忙,我想......” 话未尽,而意已明。 修长的身体顺从的被压在地上,鼻翼蹭过脖颈,带起丝丝的热气,蓦然视线对接,也有丝丝的情意在彼此眸中流转。 只是,离床榻稍微远了些...... 秦峥眸中略有深意“你要在这里做?” 夙毓笑的眉眼飞扬,如漫山花开“那教主愿意被我抱上去。” 他敢这么说,自然也就敢这么做,话音落,而手臂搂上了那劲瘦的腰,一个用力,男人真的被他抱在了怀里。 秦峥第一次被这样的抱起,感觉......只有那人笑起来的飞花。 简单的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抗拒不可接受。 同样是男人,夙毓都能够接受的,他又有何接受不了。 “教主在想什么?”夙毓蹭着他的鼻翼道。 “在想你胳膊累不累。”秦峥如此回答道。 “属下力气尚可,”夙毓低笑着覆上了那人的唇。 满室旖旎,情深而触,低低的喘息和隐忍的嗓音和谐而渗透人心。 秦靳坐在屋顶饮着酒,听着那浅浅的声音,看着逐渐昏暗下去的天色,艳丽的红唇笑的心悦。 而身边那抹碧色的身影降落,道出了他的心声“很美妙的声音。” “的确。” 秦靳这样回答。 ☆、第50章 (五十)夹击 碧落宫主碧朱,血液自带毒,可要人性命,自然也可解百毒。 世人皆知他性情阴晴不定,却不知道其中的密辛,可是秦靳是知道的。 他曾经见过碧朱,只记得那是前往碧落宫做客时曾经的碧落宫主新收养的最新的一批孩子中最漂亮精致的那一个。 可是那又哪里是什么收养,不过是用作药人罢了。 日日不断的浸泡在药浴之中,外面是解药,服下的却是□□,不断地中毒解毒。 用做的药人死了一批又一批,那么多人中,只有碧朱活了下来。 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仇恨让他在成功成为药人后潜伏多年,亲手杀了从前的碧落宫主。 所有以前胆敢灌他□□的人尽皆被抹除,不服者杀之,那时的的碧落宫血流成河。 而那时的碧朱,不过十五岁而已,现在,应该是跟秦峥同岁,比夙毓还要大上一些。 明明是同样心思深沉,自私自利的人,夙毓得幸,遇到那样一个愿意容忍迁就他,包容他一切的秦峥。 而碧朱,却总是一个人。 一个人久了,即使外表如何的隐藏,内心对于相伴的人总是期许的。 因为人就是人,会有累的时候,也需要有人理解。 房中的声音久久不断,悦耳却让自己觉得悲伤。 “你羡慕么?”碧朱这样问着秦靳道。 秦靳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碧朱反问道“你呢?” 碧朱笑着直言道“当然是羡慕的。” 不但羡慕,而且嫉妒,甚至还想要变成自己的。 秦靳能看透碧朱的心思,碧朱却看不透秦靳的心思。 这个幽冥教的前教主他是有印象的,虽然那时候他还很小,但是确确实实的记得见过这个人。 那时的这个人跟现在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却也是着着实实的有着区别的。 虽还是同样的明艳,岁月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但是那曾经眉宇间的抑郁和疯狂消失了。 有的只是肆意人间,看似轻松自在,却实在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感觉。 明明是被夺位的前教主,却没有什么要夺回去的念头,只是他看着秦峥和夙毓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密集,却也看不出什么心思来。 “羡慕便羡慕吧,”秦靳递给他一杯酒道“有的人啊,仿佛生来就像是要在一起的,别人不管使什么手段也抢不走的。”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碧朱接过了那杯酒在指间把、玩,却没有喝下去。 澄澈的酒液在杯中荡漾,却没有一滴洒落出来。 “可若是真的抢过来,那还是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