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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会难过。 他犹记得秦靳得意的表情和说过的话“果然不亏是我的儿子,我爱上你的父亲,我的儿子爱上他的儿子,只是我偏偏是你的杀父仇人,爱上仇人的儿子,不知道我那留着卑贱血脉的儿子会怎么想?你真的不在意么?不想报仇么?可是你不能.......你终将步上你父亲的老路,然后狠狠的背叛他,这是天性,你改不了的,阿玦,你们长得真像,不,你比他更迷人......” 这个人,或许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疯了,若是原来的秦征,的确是走上了那条路,可是他不是秦征,所以他不会。 虎口仍然在隐隐的作痛,秦峥亲吻着夙毓的额头道“活着才是灾难,我已然封住了秦靳的武功,就让他一直活在地牢之中吧。”夙毓在书中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是他的父亲,那么现在也不必知道,那样会让他徒增烦恼的关系,不要也罢。 夙毓将伤口系住,说道“好,你做决定就好,你这比武都没有受伤,反而被咬伤了,说出去真丢人。” 秦峥不反驳,只是拿过了夙毓摆在案头上的书册道“安排的不错,练武堂由袁恒接任,铸玉堂由杨程接任,冥神堂的人本就只听从令牌吩咐,让安成带着他的杀手来接任,正好壮大,右护法让翰墨接任,刑堂也可交给他掌管,越闻在你的手下,观微堂由他接任,至于你,左护法之位却是非你莫属了。” “教主如此安排,属下莫敢不从,”夙毓抱拳笑道。 秦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你去安排吧,他们所有的事情经由你来协调,我长年不沾手,只能辛苦你了。”教主之位非我所愿,只是能站在你的身前为你遮风挡雨,也未尝不可,只是,也不知道能够挡多久。 夙毓靠在他的肩上席地而坐,随手翻着书册道“这事不难,教主静待登位之时即可。”有了这样的牵绊,这个人,应该不会轻易的离开的吧。 秦峥不爱权势,可是夙毓爱,有了权势才能站的高,才能跟这个人并肩而行,他习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秦峥道“此事顺利,既是一个月后才登位,杨程他们也无太大后患,还是齐聚的好。” “教主不必担忧,”夙毓道“属下已经给他们飞鸽传书了,想必不日就到。” “闻洱的医馆兴建的怎么样了,他最是跳脱,还是让人看着比较放心.......” “医馆倒是可行,他医术也学得不错,但是反而是毒术还没学全,医毒本是通行,他还有的要学呢。” “如此,你便时常考教督促吧。” “好,”夙毓答应的爽快。 二人聊着闲话,气氛很是淡然闲适......只是危机,总是喜欢在人最幸福的时候到来。 ☆、第27章 (二十七)中毒 一个月转瞬即过,此时离他们离京之日已然过了三月有余,草长莺飞,正是山谷秀丽的好景色。 众人齐聚,夙毓亲手安排的场面自然体贴又宏大,主院的广场之下,更是整整齐齐的站着新的幽冥教众,等待着他们主人的到来。 秦峥素来喜着简朴的黑衣,朴实无华却也谁都不敢忽视,如今登位,自然不能还像之前那样的不慎重。 一身绣着银纹的黑袍加身,花纹繁琐,却在华丽中透着内敛,他的身形修长而高大,将黑袍撑了起来而不显得累赘,夙毓亲自为他整理衣衫,然后将那垂过腰际,时常以简单发带竖起来的长发挽起,一半以黑玉的簪子加上华丽的发冠固定垂下,另一半梳理顺畅自然的披散着。 收拾好后,夙毓放下了梳子很是满意的笑道“教主果然俊美无双,真要把属下的魂魄都勾了去。” 秦峥站起,侧目弹了弹夙毓的额头道“胡闹,”然后牵着他打开了院门。 主院华丽,几乎可与那皇宫媲美,巨大的演武场上密密麻麻站着人,在秦峥出去的那一刻齐刷刷的跪下道“恭迎教主。” 秦峥迈步,在那院前的宝座上坐下,他一举一动都带着威势,更是让内功外泄形成气势上的碾压,收服人心,他做的得心应手“都起来吧。”淡淡的语气,却能清晰的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令人敬畏。 下面的人异口同声道“多谢教主。”然后再次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多余的举动却是一丝没有。 夙毓起身站到了他的左侧,正如翰墨站到他的右侧,其余的八位,则是一字排开,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亲疏远近,一看便知。 那些少年们是分散培养,如今一看站位,自然明白那除了教主的十人,乃是教主心腹中的心腹,至于原来的分坛坛主,自然心里门清,教主的儿子夺位,也算是名正言顺,而且能把老教主拿下的新任教主,又怎么可能是善茬,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本来若是秦靳传位,应该要接受那教主的令牌,但是秦峥的势力已有令牌,自然要改成新的,至于那些不听号令没有前来的,没有换上新的令牌,就是叛徒。 登位已定,酒宴开始,各堂与各坛之主纷纷敬酒,什么教主洪福齐天,千秋万代的话纷纷说出口,秦峥神色不动,皆是掩袖饮了,却是让那些人更是心里打鼓,颇是敬畏。 宴会时间极长,夙毓就坐在他左侧的案几后,看着他一杯一杯的饮酒不禁有些担心,秦峥很少饮酒,若是在属下面前喝醉了失态,实在不好。 而事实证明夙毓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直到宴会的结束,坛主门敬了一轮,秦峥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众人中有人喝醉的,被属下扶了回去,也有些恭恭敬敬告退的。 夙毓半搀扶状扶着秦峥,看着他冷漠的眸低声问道“教主没事吧?” 秦峥没有挣脱他的手,很是清醒冷静道“无事,酒意尽皆被功法化去了,不必担心。” 夙毓心里颇觉遗憾,喝醉了也不好,喝不醉也不好,真是愁人。 登位一事算是过去了,翰墨他们也是各司其职,宴中也饮的极为克制,以防有变故发生。 秦峥运功散去了最后的酒意,然后换下了身上这个颇觉累赘的外袍,换上了看似简朴的黑衣,只是他原先在外,衣食皆是不在意,方便即可,但是夙毓是个细心又惯会享受的,因此这看似简朴的黑衣,确是上等的丝绸,触手生凉,更是在细节处做的精致,也不会让秦峥觉得累赘。 秦峥还未满二十,不应加冠,登位以示慎重,如今结束后自然还是束发。 夙毓不在京城,之前相助睿王一事皆是由越闻□□,他办的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