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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他还在后面跟了个“哈哈哈”。 安远思考了这条短信很久,然后得出结论:“那道墙可能有点高。” 我问他:“你觉得冷吗?” 他反问我:“你很冷吗?”然后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玩我的网游,他在我背后,很专心地看。 接着他把这个网游的优缺点整个评估了一遍,就连发展方向也帮人家设定好了,我听得耳朵抽筋,果断地退出,我决定放弃这个游戏,虽然它是免费的。 后来,我们一起玩连连看,玩得很high…… 晚上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做饭。其实屁股,嗯,已经不碍事了,只是懒病有点难克服。 吃了晚饭,安远主动收拾碗筷,挽起袖子。 我问:“你干什么?” 他的耳朵有点红,说:“洗碗。” “记得把洗涤剂冲干净。” 我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卧室里关上门,大笑。 他撞开门,一把把我抱起来,拖到厨房,说:“不行,我第一次洗碗,你要监工。” 结果,这碗洗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 然后就是过日子呗。 当一切都趋向于平缓,所有的冲动都收起,就只剩下平庸的生活。 琐碎的摩擦与贴心的细节总是平衡存在,无论当时是生气或是高兴,过后回想起来只剩下感动。 我开始变得喜欢使唤他做事,尤其喜欢加上方位词。 比如,我喜欢说:“安远,帮我把左边的毛巾拿过来。” 他愣住三秒的迟钝神态,我怎么看都无法厌倦。 我还喜欢告诉他:“左边就在右边的旁边。” 他会完全地混乱掉,瞪着我的样子很好笑。 有一件事,我很生气。 他居然趁我不在,把我电脑上的扫雷记录给破了。然后我怎么玩都无法破他的记录,就一怒之下,把记录清零,但是我也再也玩不到先前的记录了。 为了这事,我自己睡沙发三天。 他每天晚上都哄我上床去睡,我偏不去,我就喜欢自己折腾自己。他没办法,只有在沙发旁边打地铺。 我仍然会在星期五的时候跟杨简他们一起出去,我也会有自己的朋友嘛。结果,果然熟人是混出来,越混越熟的不良后果是我也开始讲“从前有个人讲冷笑话,结果冷死了”的冷笑话…… 不过,星期五出去放纵之后,回到家,安远会把我按倒在床,用另类的方法鞭笞我。 这个星期我们去打了保龄球,回来之后又继续运动,虽然身体很累,但是精神却很亢奋。窝在他怀里,玩他的手指头。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安远,能讲一下你小时候的事吗?” 安远用下巴磨蹭我的头顶,很自然地说:“是指我方向感差的事吗?很老套的事,因为家里有钱的关系,保镖的疏忽导致我被人劫走了,被锁在车的后备箱里。” “是什么时候的事?” “六岁,也不是很长时候,两天,那些人没有给东西给我吃。现在想起来,大概他们一开始就准备撕票的。但后来我被救了出来。” 电视里常演的事情虽然已经让人麻木,但是如果真的发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承受。那么小的孩子,正是容易留下阴影的年纪,是该好好爱护的,而不是被如此对待。 我心疼地抱紧他,真想穿越回去,帮他打开后备箱盖。 他温柔地回应我,在我的额上亲了亲:“我早就没事了,除了方向感很差,无法待在又黑又密闭的空间之外也没什么。” 我扬起头,问:“晚上会害怕吗?” 他眯起眼睛,摇摇头:“这个城市的夜晚很明亮。” 我还是有点担心。 他微微地笑了。 我感觉心脏在瞬间失序,他抵着我的额头说:“我早就没事了,你跟我的家人一样。他们总以为我还惦记着那件事,小心翼翼地惯着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几次我想跟他们说,我真的很好,不用担心,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是当然,他是值得认真对待的人。我可以理解,无论怎么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宠着他,都是不够的,只想更好地对他。 他的气息很温暖:“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刹那间心被填得满满的,这种满足感让我不知所措,不知道去做什么才能排解。 我翻身,把他压在底下,主动去吻他,主动让他进入我的身体。 除了与羞耻感背离的快感之外,还有另一种情绪渐渐蔓延开来,把脸埋在他的肩膀旁,眼泪流个不停。 正文 26 审核 日子还是很平和的,安远有时回父母那里,我也会回去。 老妈每次都会鄙视我:“你连个男人都找不到。” ……虽然我是同志,但是这句话听起来还是有些怪。 我想,我应该告诉老妈,我已经有固定对象了,但是每次都说不出口。 好吧,我就是没经验,我就是不好意思。 继续这么耗着,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你好,我是关安易,安远的哥哥。” 第一句话就把我吓懵了。 “我能跟你见个面吗?在安远不知道的情况下。” 我除了答应还能怎么着,这位大哥口气很和善,宴会那天也笑得很亲切,大概不会为难人吧。不过,一切资本家都是吸血的,天知道他是不是那种笑里藏刀的型号。 也说不定,他根本不知道我跟安远的关系,只是来视察公司情况的。 只是这种说法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打了电话给安远,说晚上会晚点回去,晚饭让他自己解决。他还是一样波澜不惊,不过我有预感,我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下了班之后,我战战兢兢到了约定的地方,关安易已经到了,他身边还坐着莫百灵。 莫百灵看着我很乐的样子,我有点郁闷,但是又安心了,毕竟有个熟人在。 关安易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高级绅士的样子,笑起来非常温柔,与安远一点也不一样。 我在他们对面坐下,等待谈判。 “你好,王先生。” 我一惊,跟安远的声音好像。 “你好关先生。” 惨,我又忘了打标点符号,不过幸亏没有飚出长句。 莫百灵笑出声来,说:“大舅,你把人家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