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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众多的,漫画,手办……每件东西都是小king辛苦收集回来的,他绝不允许有人鄙视他宝贝们的存在。 是的,小king已经深陷二次元世界无法自拔,而且他打算把某人也拉下水。 小king飞到高高的柜子上,俯视思裴络夫:“睁开你的眼,好好欣赏这些帝国星系没有的东西。” 思裴络夫双手抱胸,嗤之以鼻:“这些老古董就算放进博物馆也没人看,只有你这个不合格的智脑才认为这些破烂是无价之宝。” 小king气的的鸟脖子都硬了,却暗自告诉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会有这家伙求自己的那天。 “哎,我懒得和没见识的人讨论如此高尚的艺术。”小king边说边打开DVD机。 思裴络夫见小king聚精会神的盯着落后的显示影像的面板,不由得被吸引过去,也扫了几眼。然后思裴络夫从偏着头看,到走近看,最后坐下来兴趣盎然的看。 小king邪魅一笑,某人上钩了。 凰没眼看,索性闭目养神,顺便想想怎样在刘和裘寅棂之间搞破坏。 那边在休息的刘靖瑶睡得也不踏实,半梦半醒,脑袋昏昏沉沉。凌晨三点半躺下床,第二天六点多就醒了。 不出意外,裘寅棂果然守在床边。 “你真是深得我妈欢心啊,”刘靖瑶斜睨着裘寅棂鼓起的衣袋:“连备用钥匙也给你。” 裘寅棂笑嘻嘻:“她是挺满意我这个女婿的。” “你还是尤诺的时候就是这般性格,”刘靖瑶沉声道:“这么油嘴滑舌?” 裘寅棂笑脸转为苦涩的笑容:“如果当时的我有这么死皮赖脸,我们就不会分开,也没有后来那么多事。” “如果不是我主动提出来,你会不会有向我坦白的那天?” “不会,”裘寅棂很坚决:“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后果。” 刘靖瑶蹙眉,刚要开口,却被裘寅棂接下来的举动怔住。 只见他双膝下跪,牵过刘靖瑶的手,额头抵着那只手,尽诉心中情:“我一直是个胆小鬼,以前是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弱势,害怕面对你比我要强的事实。现在是害怕你不再爱我,不会原谅我。当我恢复记忆后知道我们已经相爱而你对以前的事一无所知时,既无比庆幸又提心吊胆。我在想就这样一辈子多好,甚至对可能泄露的人动过杀念。可惜最终不能如我所愿。” 刘靖瑶想抽出手,却抵不过裘寅棂的力气。她无奈道:“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我记不起过去的一切,也可能因为你的隐瞒而觉得很生气,很伤心。” 裘寅棂紧紧抓住刘靖瑶的手,痛苦万分:“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刘靖瑶无言以对,将心比心,若是她面对愧欠良多的爱人,或许也没有勇气坦白所有。 两人不说话,房间陷入死寂的沉默。 裘寅棂一直跪着,如同忏悔的罪人,等待最后的审判。刘靖瑶能感觉他手心不停沁出的汗,她的心转了千百回,脑里闪过无数和裘寅棂的甜蜜时光。 过了不知多少度秒如年的时间,刘靖瑶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选择不原谅你,你会怎么样?” 裘寅棂身体明显一颤,手心开始发冷,才抬头凄然笑之:“还能怎么办,只能下半辈子缠着你,赶走所有对你有意的男人。你嫁不了,我不会娶,一直纠缠到老,至死。反正我不会放开你,也放不开你。” 这个答案在刘靖瑶的意料之中,即使她想不起过往的种种,偶然闪现的悸动和心痛都暗示着彼此的红线早在千年前交织成死结,拆不开,剪不断。 刘靖瑶嘴角渐扬,温柔的低头,覆上裘寅棂冰凉的唇。裘寅棂瞳孔登时涨大,宛如天使之吻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傻愣愣的任刘靖瑶“为所欲为”。 这是刘靖瑶第一次掌握接吻的主导权,她长驱直入后,准备学着裘寅棂平时的攻城略地,可被反应过来的他扳回一城。 大喜过往的裘寅棂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抱住刘靖瑶,几个翻身,滚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刘靖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 两人身体紧紧地交合着,裘寅棂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刘靖瑶的肩头,另一只手却在她的柔软上不停地揉搓着。 当裘寅棂将手伸到刘靖瑶最私密的地方时,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刘靖瑶按住他前进的手,娇喘道:“寅棂…别,现在不行。” 裘寅棂粗喘:“靖瑶,我忍不住了,给我吧。” 他现在什么也不顾,只想和最深爱的人交融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惜老天再次不如裘寅棂所愿,有人敲门了。 “小瑶,你醒了吗?”刘母大嗓门响起。 裘寅棂像被一大桶冰水朝头淋,整个人焉了。他垂头丧气的抬起上半身,却细心地整理刘靖瑶的凌乱的睡衣。 刘靖瑶憋住笑意:“醒了。” “魏忠生来了很久,我看他挺急的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事,你见见他吧。” “知道了,我等下就下去。” 裘寅棂忽然从身后拥抱着刘靖瑶,藏不住的哭音:“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要我。” 刘靖瑶抚上他的手臂,靠在怀里:“曾经有人问我如果你伤害过我,我会怎么想?我说不管怎样,我落在你那里的心是收不回来。离开了你,我就不是个完整的人。所以我要罚你这个偷心贼只准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第296章 加紧步伐 刘靖瑶绝不是矫情的人,她最烦的就是那种爱的要死要活,误会来误会去,等到后悔才看清内心的戏码。既然心里是有那个人,也确定那个人是爱自己的,何必揪着过去不放,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刘靖瑶转过身,板正裘寅棂的脸:“你要向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件瞒着我的事。” 裘寅棂将刘靖瑶的右手放到他的左胸:“你手背的符文可以轻易夺走我的性命。只要你觉得我有不坦白的时候,随时挖走这颗心。” 这样的发誓是甜蜜,也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