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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采访的记者是裘琥芎的好友,一点疑心都没有,连调查也免了。不得不说,刘靖瑶毫无保留的相信亲近的人的性情让她吃尽苦头,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这一晚,不知危机逼近的刘靖瑶安然入睡,视死如归的罗思君在做最后的准备,而伤势好的七七八八的凰准备打开时空通道,来到地球,准备除掉裘寅棂。 所有计划的事都存在变数,变数也会产生连锁反应。 天刚亮,鱼肚白的天空,薄雾冥冥。罗思君一夜未眠,却精神依旧。她小心翼翼的藏好竹枝,准备前往裘家时,裘琥芎就打电话过来。 “思君,不好意思,我嫂子今天接受不了采访。” 罗思君瞳孔微缩,下一秒就调整好语气:“如果实在不方便就算了,千万别让你为难。” 罗思君了解裘琥芎,她讲义气,守承诺,说到做到。于是她用一招以退为进,裘琥芎立马上当。 她连忙说道:“不是的,我嫂子今天身体不舒服,才不方便接受采访。不过她答应我,采访改为明天的开幕式结束后。” 罗思君微眯着眼,心里闪过千万钟猜测,可仍旧若无其事的问候:“刘小姐好点了吗?” “呃…她好多了。”裘琥芎避重就轻:“你不用担心门票的事,我会办妥,明天我们在那边碰面。”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裘琥芎情真意切的说:“这有什么,我们是好朋友。” 裘寅棂的话给罗思君会心一击,她挂断电话后才敢小声哭泣,心中的罪孽和愧疚永远无法磨灭。 片刻的失控后,罗思君恢复了作为杀手应有的冷静和谨慎。她脑里猜想种种可能,刘靖瑶是真的身体抱恙还是识破她的身份?如果是,自己是在哪里露出马脚?明天会不会是“鸿门宴”?可反过来想,若是刘靖瑶得知刺杀计划,何不直接抓人,而只是推后采访时间。 罗思君思来想去,也拿不准哪个可能性最大。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要更加小心行事。奥运会的开幕式有许多国家的贵宾出席,安保级别一定是最高的。稍有不慎,还没刺杀成功前她就会失手被捕。 罗思君握紧拳头,自己有事不要紧,最怕刺杀不成,连累到母亲,就白费心机。 想到母亲,罗思君有些惭愧,恐怕以后不能给她养老送终。她想趁现在还有机会,听听母亲的声音。 “喂,妈,是我。” 罗母听见女儿久违的声音,顿时泣不成声。她不敢给女儿打电话,怕引来霓虹的跟踪,会再次被抓回去,以此重新cao控女儿。 罗思君轻声安慰道:“妈别哭了,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在米国你会有个新的开始。” “那你呢?”罗母焦急的问:“你不过来吗?” “我…我办完点事,就过去。” “mama等你,不管多久。”罗母自欺欺人。 罗思君笑着流泪:“嗯。”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母女都没说话,静静地聆听彼此的呼吸声。她们深知一旦电话挂断,再见恐是阴阳相隔。 罗思君将这一天当作她生命终结的倒计时的开始,弥足珍贵。同样觉得这天难能可贵还有远在米国的一伙人。 米国,联邦城,宇航局。一帮天文学家激动的分析刚从哈勃望远镜传回的图像。 从傍晚开始,发现距离地球三十万光年外一颗恒星的引力坍缩成了黑洞,但在不到1秒钟之内引力波会抹去所有的不规则性。于是视界停止振动并成为单一的平滑的形状,变成不随时间变化的绕轴转动的轴对称黑洞。 “这便是鼎鼎大名的‘克尔黑洞’”金发少年说。 个头发斑白的教授点头:“没错,从理论上来说,克尔黑洞最大特点是当人被吸入不会被挤扁压碎;相反地,他们会被吸到中心,然后通过爱因斯坦-罗森桥到达平行宇宙。” 金发少年遥望星空,大胆猜想,不知道有没有人能通过克尔黑洞? 第238章 开幕 三十万光年外的克尔黑洞里有个人形生物在行走,黑洞中的重力无法将这个生物逼回事件穹界,她一直走着,偶然用手在虚空画写古怪的符纹,两个克尔旋转环随之搭成往返两个宇宙的通道。 不用我说,你也想到这个人形生物就是凰。凡是来自恒域的人,虽然每个人的能量质化的形式不同,但是短距离的空间移动是基本能力。简单来说,你可以把恒域想象成一个全是中变种人的世界,他们拥有各种不同的超能力,而瞬移不过是最简单的技能。 但是要像凰这样打通时空隧道,能做到的凤毛麟角,连她也是借助母树的力量,才能横跨两个宇宙。 凰从容不迫,她无惧周遭黑暗,扭曲,压缩,撕裂的环境,心里只想着如何灭掉尤诺(裘寅棂)而不令刘靖瑶伤心。 刘靖瑶经过一天的休养,精神总算恢复了。 “你说的能治好头痛药到底什么时候能制成?”刘母心痛又急切的问。 裘琥芎告诉罗思君刘靖瑶不舒服的事是真的,她的头痛又发作了。 以前说过脑域开发留下的后遗症不会要了刘靖瑶的命,可却是一种折磨。而且刘靖瑶服用了这么久的止痛药,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再加大剂量已经无济于事。所以现在刘靖瑶头痛过后,起码有半天是迷迷糊糊,意识不清。 “下个月就可以有基因修复液,到时候就会彻底根治我的头痛。”刘靖瑶安慰母亲。 刘母望着明显瘦了一圈的女儿,自己的心像被针扎,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刘父拿来热水袋,轻轻地给刘靖瑶满布针孔的肘窝热敷。 “要不我们就不去开幕式。”他说。 刘靖瑶当然不同意,她已是无法弥补原时空的父亲,所以更不能亏欠现时空的父母。 “我已经没事了,这么难得的奥运会开幕式我可不想错过。” 刘靖瑶坚持要去,刘父见她脸色好了不少,也没再反对。 旁边的裘寅棂眉头紧锁,沉默不语。他不明白为何总是要刘靖瑶来承担痛苦,从前是为了梳理母树的能量失衡,如今是身不由己下做的决定。而自己从袖手旁观到无能为力,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板起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