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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 “大夫,我们也不是白吃白住,就平时帮您打打下手,做家务都可以的,其他的也行。您就当招了个家政好吗?”许觅不急不缓的,微笑着把话说下去,“而且快过年了,杂事也多,我都可以帮您做。” 老中医这回没有立马拒绝,皱眉思索了下,才道:“要是喊苦喊累,就立马给我走人。” 许觅闻言,松了口气,笑容更盛。 “肯定不会,徐爷爷您人真好。” 老中医姓徐,许觅自觉把称呼改了。 “嗯,我可不保证能治好,别抱太大希望。空房间就一间,你们一起住可以吧?” 老中医沉声道,皱起的眉头松开。 “没问题。” 许觅笑着应下。 老中医家是那种自盖的二层平房,内部结构简单,每层两个房间加客厅,除了老中医住的房间,其他的不是存放药材就是放了杂物。 他说的空房间也只是相对空,房间里有张老式的架子床,灰扑扑的,半个房间都是杂物。 简单清理了下,已经接近中午了。 揉揉酸痛的腰,许觅终于想起来祁曜还被留在了老中医那,两个人都是不爱说话的闷性子,也不知道怎么相处的。 快步往楼下去,只见他俩一人拿了本书,各自看着,还挺和谐。 许觅看了会儿没打扰,往厨房去了。 他走后,老中医抬眸看了眼祁曜,又很快收回视线,换了个姿势,看得更投入了。 直到许觅叫吃饭,才各自从书中抬头,没什么情绪地对视一眼,往客厅去。 许觅也不是个多爱说话的人,但是碰到这两个一个比一个沉默的人,突然就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了。 看了看他们,都是低着头扒饭,偶尔夹菜。 “还合胃口吗?” 许觅到底是没忍住。 “嗯。” “不错。” 好吧,许觅放弃了,安安静静地吃完,收拾好碗筷,把厨房也整个清理了一遍。 “徐爷爷,我想大扫除,有哪些东西是我不能碰的吗?” 许觅谨慎地询问,说好了帮做家务,就要好好表现。 老中医想了下,“药材别打湿了,柜子里的瓶瓶罐罐也小心些。” “好。” 许觅领命离去。 “你那页都看多少遍了?” 老中医沉声问,面上难得带了些无奈。 祁曜抬头,眼神淡漠地看他:“为难他很有意思?” “你这小子,懂点礼貌吗?”老中医没好气的,“都是他自己主动的。” “你没和他提过我?” 老中医问到。 “本来要提的。” 祁曜淡淡道,变数总是比计划快。 “那现在是不准备和他说?”老中医问,“不怕他以后知道,我们早就谈好了?” “那又怎样,以后我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祁曜不以为意。 又问:“你很有名?” 老中医翻了个白眼,“早上排的队,排傻了?” “你的名气都传到国外了?” 没理会他的情绪,祁曜继续问。 “嗯,这个嘛,虽然我有自信,但是真不至于。” 老中医露了点笑。 “呵,又是骗我。” 闻言,祁曜冷笑一声。 “骗你什么?” 老中医好奇地问。 祁曜没回答。 “不过你来了也好,治病嘛,中医讲究的还是望闻问切。你这腿,伤得是真严重,不是你叔公找上我,你又对了我胃口,真不愿接这烂摊子。搞不好,坏我声誉。” 老中医一脸嫌弃地看着祁曜。 祁曜勾唇,“你能得到的,比这点风险多得多。” 老中医笑了笑,没说话。 晚间,拖着疲惫的身子,许觅瘫倒在床上,双手向上摊开贴着床面,腿垂在床外,上衣往上移,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肢。灯光照耀下,莹白如玉。 祁曜从门口进来,恰好就可以看到那一截诱人的白。 微微眯眼,只觉刚刚喝下的水如落入了沙漠,嗓子干涩得难受。 停在那,半天也没动。 许觅正闭目养神,察觉有道视线一直凝在身上,睁眼望去,是祁曜。 连忙从床上坐起来,看他眼睛半合着,以为是困了,问他:“要睡了?” 祁曜点点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架子床很窄,大概就一米五,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虽然不是第一次躺一张床睡觉,也不是第一次肢体接触,但既不是在祁曜家的大床,也不是醉酒或者暧昧不清的时候,就让人有些尴尬。 祁曜平躺着,呼吸声平稳,大概是睡着了。 许觅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往外面移,尽量不要碰到他。他可没忘了,上次醉酒在他床上醒来,被他质问是不是有所图的场景。 身子已经贴在了边缘,再移动可能会摔下去,许觅不敢再动,规规矩矩地躺着,合上晚试图入睡。 山脚下气温比较低,又是冬季,哪怕盖了厚厚的被子,也是觉得冷的。 祁曜睡得很浅,迷迷蒙蒙中感觉有个柔软带着香味的东西往自己怀里钻,下意识伸手揽住。 过了会儿,感觉不对劲,睁眼一看,黑漆漆一片中,看到个更黑的小脑袋。 记忆和那晚重合,祁曜沉默了会儿,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在凹陷处摩挲几下,然后圈住,和看到的一样纤细。 还想……祁曜没让自己想下去,冷静地抽回手,调转方向背对着他。 次日清晨,许觅是被闹钟吵醒的,他需要起来给老中医做早餐。 冬季天亮得慢,许觅瑟缩着从被窝爬出来时,房间里还是黑漆漆一片。 怕祁曜冷到,许觅给他把被子往上拉,又把自己这边的被子往里推,确保没留缝隙,这才放心地去洗漱。 不是没在早上六点起过,只是祁曜家里有恒温系统,不会感觉这么冷。 裹着羽绒服,许觅打开热水龙头放了会儿,伸出一根手指试试温度,还是一样的彻骨的冰凉。 不会是没煤气了吧?许觅出去查看,果然煤气罐空的。 没办法,只能忍着用冷水洗了脸,刷了牙,然后去厨房烧热水备着。 快七点的时候,老中医打开房门出来,意外发现厨房的灯亮着。 走进去,只见许觅在灶间忙碌着,白皙的脸上还沾了点锅灰。 看到他朝他一笑,“徐爷爷,没煤气了,我烧了热水在暖壶里,您等下洗漱用吧。” 看来也不用问,为什么用烧柴的灶台煮饭了。 老中医点点头,拿了暖壶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叹了口气。 这种土灶台许觅没用过,在网上搜了教程,才勉勉强强应付着做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