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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小皮鞋擦得锃亮,看着就浑身散sao气。

    感情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了,郑祈一来气就挥手招呼服务员道:“服务员再来四个大腰子!”

    “我cao,你个没老婆的人吃这么多也不怕晚上睡觉自爆!”贺连放下扎啤,拿餐巾纸抹了一下嘴边的沫子骂道。

    郑祈不乐意了:“我说连连,哥没媳妇这事儿赖谁啊?”

    贺连一听郑祈那话音就来气,初中那会他年少无知,被一个妹子倒追,在一起处了没两天才知道那妹子脚踩两条船,那条还没来得及下的船就是郑祈。就这点事让郑祈拿捏了这么多年,早知道他就是一辈子靠手也不跟那姑娘处对象。

    “麻痹你也好意思管我叫脸脸,你一个下巴都快到脚面的人,也不撒泡尿比比咱俩到底谁脸长?

    ”贺连不愧是郑祈从小到大的朋友,踩郑祈痛脚那叫一个业务娴熟。

    郑祈长了一张容长脸,正经的剑眉星目,鼻挺齿白翘下巴的耐看型帅哥一枚,不过这只适用于郑祈成年五官长开以后。他小时候脸就长,那时候五官没长开,就显得挺难看,要不也不能让贺连挖墙脚。

    郑祈从小到大最痛恨别人说他脸长了,即使他现在长帅了也不乐意让别人说。

    郑祈一顿酒杯道:“那也比你个外表sao包,内心更sao的伪娘炮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极力控制自己不翘兰花指的内心吗?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说你明明就是一个GAY的身体,却偏偏要强的撑着一颗直男的心,我都替你那些对象糟心,对了你那个小模特对象呢?怎么没领出来呢?”

    贺连捂着心口觉得自己要犯病,听郑祈后面转移话题,为了不两败俱伤想想算了,就也跟着把话题转开了道:“踹了,前两天被我爹带去相亲又搞了一个,学历那叫一个高啊!听说是个博士,据说都打算念博士后了。”

    贺连跟郑祈这个伪富二代不同,人家那是正经的富二代,他妈跟他爹是原配,没离婚没小三,就他一个儿子,等他爹死的时候家产全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串吧每张桌子都有一个电烤箱,上的串都是半成品,放炉子上自动转,郑祈比较享受这种自己动手的感觉,服务员上菜以后也不用贺连动手,就自己在那忙活。

    郑祈手忙但不耽误他嘴里嘚啵:“你可真够渣的,你说人家那小模特好不容易钓上你,一点回馈还没有呢,咔一下让你给用完踹了,你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啊?”

    “去你大爷,我俩那是正经谈对象,我又没包养她,既然是处对象我又不是她金主有必要提携她吗?跟我这一个来月今天一个包明天一双鞋的那不是钱啊?再说那个逼也挺会往上爬,那天跟我去影视基地转了一圈,回头就攀上了一个一线明星,那小明星自己都是靠老婆红起来的,还他妈敢泡我还没甩的女人。”贺连有些愤愤的啃了一口烤腰子。

    “草,说了半天你说踹了是让人家给你踹了啊?”郑祈幸灾乐祸的笑。

    贺连翻了个白眼道:“你妈你说我不是高富帅吗?我这么金光闪闪的富二代,微博上多少男的女的哭喊着叫老公,她怎么就想不开跟了个小破明星呢?还是个结了婚的。”

    “废话!人家吃青春饭的,你在金光闪闪你即不跟她现在就结婚,又不给人家砸钱发展事业,除了一张还算不丑的脸,你还真没啥值得人家耗下去的地方。那这事怎么着了?你就这么放过那俩啦?”郑祈才不信贺连有这么广阔的心胸呢。

    贺连嘿嘿冷笑,郑祈看着觉得有点猥琐,强忍着没打他等着他说:“今晚七点半国际酒店有一场新闻发布会,七点三十五分的时候我让人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那俩偷情的新闻,照片高清□□,我给她掏钱买了那么多东西总不能白买,给我们家的娱乐产业添砖加瓦也是件好事。”

    串吧内有一组高清电视墙,贺连找服务生要了遥控器,随便拨了一个娱乐节目,电视上果然如他预想的一样铺天盖地的都是那则明星丑闻。

    郑祈边喝啤酒边看新闻,看着看着在里面发现一个挺眼熟的人,仔细一看是觉得对那哥们的打扮有印象。

    棒球帽,大黑超,藏青色修身风衣,一切都是那么的眼熟。草,这不是公交车上骂自己是变态的那个傻逼吗?

    尼玛,感情他是个狗仔队啊!

    04章

    那天晚上俩人喝到人家店里打烊,最后被老板客客气气请走的。要说那老板真是个好人,酒水给打了9折,并且塞了张会员卡给他俩,让他们没事常来。郑祈心想这老板还挺会拉人,就没客气的笑纳了。

    贺连到最后都喝成傻逼了,郑祈给他打了辆车把他送走了。目送出租车走远郑祈抬起软绵绵的腿晃晃悠悠的往家走,心里想着幸亏他明天不上班。郑祈到家的时候他奶奶还没睡,正坐椅子上看电视剧呢,他爷爷郑成功呼声震天一点没受到影响。

    “怎么喝到这么晚呐!贺连呢?没跟你一块回来啊?”郑祈他奶奶站起身倒了杯茶给他,郑祈接过喝完了就扑倒在床上,哼哼着说:“我给他打了个车。那孙子让女朋友给踹了,找我这哭诉来了。”

    郑祈他奶奶把藏窗帘后头的花花拎出来放到窝里道:“不能吧!贺连那孩子人又精神又老实,谁那么没眼光啊?”

    郑祈嗤笑了一声:“就他还老实?换女朋友比洗脸还勤。”

    郑祈他奶奶拍了郑祈后背一巴掌:“起来脱了衣裳再睡。你老实,你老实倒是给我带回来一个啊!一天就有说别人的嘴,自己什么德行也不看看。”

    “我您就甭想了,回头我给您带个男孙媳妇回来,花花就是您重孙子。嘿嘿,哎呦!要了亲命了,我还是你亲孙子吗?”郑祈捂着膀子干嚎。

    “去,你要不是我亲孙子早把你撵出去了。”郑祈奶奶摇着蒲扇回屋睡觉去了。

    郑祈有一个高中同学大学的时候念的兽医,毕业以后开了家挺大的宠物医院。郑祈吃完早饭就打算带着花花上他那看看,临出门的时候给花花套牵引带套了半个多小时,费老鼻子劲了,花花对牵引带十分抗拒,叫的那叫一个歇斯底里,宁死不屈。

    郑祈折腾的鼻尖都冒汗了,最后可算套上猫也变得蔫头耷脑,把郑祈他奶奶心疼坏了。

    郑祈把花花安顿到车里,边开车边劝它:“你瞅瞅你这一天的生活多好啊!有爹有爷爷有奶奶的,天天高等猫粮吃着,小鱼你奶奶也给你做着,还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说你们这外国猫就是矫情,虽说现在不得点抑郁症都不好意思出门,可你一只猫整那时髦病干啥玩意?我跟你说你要在这样,爸爸就不喜欢你了……”

    蹲后座正满眼忧郁的花花:“……”

    郑祈一路走一路叨逼叨逼罗里吧嗦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