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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他抱起,“逞什么能,这样哪能走路?” 顾肖靠在他怀里不吭声,良久才闭上眼睛任他将他抱进水中。 楚柯黎一边给他擦洗,也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他,虽说昨晚也是你情我愿的,但终究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这会儿酒醒了,还不知道怎么怨他呢,但是吧,这昨晚的滋味确实妙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不小心把人做成这样,这小脸都煞白煞白的,得亏自己下的去手。 顾肖此刻脑中一片混乱,昨晚的情形他虽记得不太清楚,可是却也感觉自己并没有被强迫,甚至还主动的很,这难道是说,他骨子里并不排斥楚柯黎的触碰,还是说,他竟有搞基倾向?这是被男主带的开始三观不正了吗? “是不是很不舒服啊?要不我给你上点药吧?” 见他一直在发呆,楚柯黎小心翼翼问他,接着便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肌肤一抖,某人转过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你能先消失一段时间吗?本座现在见到你就烦。” 嘿,怎么说话呢?这昨晚还郎有情妾有意的,现在下了床就不认人了是吧? “你莫不是要将我始乱终弃了?” 顾肖额间青筋直跳,冷眼看着他,“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柯黎本来心头还一片涟漪,对他也是柔情蜜意,这下被他当头一盆冷水浇下,那是什么滋味都没了,只剩下一片苍凉之感。 “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顾肖别过头,侧颜成雪,声音里也透着冷酷,“有区别吗?一直以来可都是你在纠缠本座,本座可从未回应你半分。”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全是他在自作多情啊┈┈ 四周寂静一片,楚柯黎在那僵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发现他还是那副表情时,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走了出去。 半晌外面听到关门声,整个房间的空气都都好象静止不动了,顾肖坐在那木着脑袋等了很长时间,那人到底没有回来,他叹了口气,歪在水里,思绪不知道飘到何处。 这几日侍阳已经加紧时间训练暗卫了,那什么屠魔盛宴虽说坊间还没有消息传出,可是难保那群人不会有动作。 他虽没有顾司邈的武功,但是这脑子还是够用的,这屠魔盛宴十分有可能就是那楚泗阳在背后一手策划的,目的也相当的直白简单,明里便是要拿下他给那些惨死的无辜人一个交代,这暗里还是与楚泗阳身上的病有关,现在这么加快速度,大概他的身体已经等不及了。 二月二龙抬头,天气也稍暖了些,外面的阳光正好,他让人抬了张榻放在院子里,自己则躺上去眯着眼晒太阳。 这些日子以来,楚柯黎那个缠人的家伙竟然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那日的话大概确实是伤到了对方,可是他也不过是一时冲动,怎的那人却偏听偏信,倒弄得自己好像有多对不起他似的,这任谁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的,连一个缓冲期都没有,叫他如何回应呢? “宗主┈┈” 听到声音,顾肖睁开了眼,面前的侍阳满面严肃,腰侧挂着佩剑,似乎只等他一声令下,便能冲锋陷阵。 “来了?” 顾肖从那榻上起来,一手按到那榻的外侧,瞬时那处便陷了下去,空出来一个暗格,他从里面抽出来一柄剑,轻轻弹了弹,那剑的韧性极好,弯成一圈也没什么问题,他随后便将那剑绕插在腰侧,恰如一条腰带。 “走吧” 两人一路没有逗留走了出去,外面早已被人层层围成一圈,一见他出来,都怒睁着眼拔剑。 那青年寒着脸冷视着众人,若不是早知他是那魔头,任谁也不敢相信这人如此丧心病狂。 一旁的楚泗阳见他出来,早就内心激动万分,这会儿看他还能跑到哪儿去,有了他身上的血,又何愁治不了自己。 而那玄花宫宫主木宓华早在见到是他时明显一愣,“肖顾?” 却见那人朝她递来一笑,口气清冷异常,“没想到木宫主还记得本座,那可还知道本座叫什么?” 木宓华自然知道歃血老祖叫什么,顾司邈,这个名字听起来飘渺俊逸,但是又怎么能想到会是个杀人魔头的名字呢? 而站在人群中的男子此时却一脸嘲讽的看着她,说出的话竟能轻飘飘的砸中她的心扉,“当日,木宫主在看到本座第一眼时,好像对着本座喊了一声阿鹤,也不知你怎么还有脸叫出这个名字?当真是可笑!” 她听到了什么,这人,这人竟真的与阿鹤有关吗? “顾司邈,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嗤!”他斜斜的看着她,眼里尽是嘲弄,“也不知你口中的阿鹤九泉之下若是知晓,你今日带人来杀他的儿子,会不会下辈子也不愿意原谅你呢?” 木宓华手中的剑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颓然掉到地上,他真的是阿鹤的儿子,难怪,难怪会这么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木宫主!切不可被这魔头所迷惑!”楚泗阳在一旁早就发现这女人和那小子之间不对劲了,一见她丧失斗志,连忙大喝一声。 顾肖见效果已经达成,也不多做纠缠,冲着楚泗阳道,“楚门主下的一手好棋,本座不得不佩服,但是本座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你拿到了本座的血,你身上那病也治不了。” 他的话就跟炸雷一般,在那些人中间炸开。 “盟主身上竟然是有病的吗?” “会不会是顾司邈这魔头在胡说八道?故意转移注意力。” “盟主要他的血做什么?” 顾肖周围一片乱哄哄的,便又对他道:“你可心慌?” 楚泗阳自然不会心慌,他在这武林中闯荡了近三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不过是这小子区区的几句话,如何能使他自乱阵脚,这小子只怕是故意说出这段话想扰乱众人的视线。 ☆、他这种人 “这魔头向来狡猾,诸位不可轻信,老夫是何禀性,难道诸位还不了解,”楚泗阳轻抚下巴上的髯须,说出的话里没有一丝在意。 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正气凛然,那些人此时听到他发话,都停下来议论,其中一人上前对着顾肖长剑一指:“魔头,休得挑拨离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其余的人随着这一声,也纷纷附和。 “就是!还不快快求饶!” “到时也让你免受折磨。” 顾肖凝视着那群人,面上未见一点慌乱,外人看来,他是没有一点胆颤的,可是站在他身后的侍阳却瞧得清清楚楚,他的那双手在身后攥的死紧,足以见得此时他有多紧张。 楚泗阳站在对面看不清顾肖脸上的神色,不过看他身形却是笔挺利落,并不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