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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费斯顿也总是这么坚决的,非常果断。 “和你们没关系,这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韪,只要他还是FBI,这个身份就会是我们之间的障碍,我毕竟是个杀手,就算我甩手不干,我也曾经是个杀手,警察怎么能和杀手在一起,你听过这种笑话吗?” 挑眉,微红的火光在风展诺指间忽明忽灭,那是种毁灭的颜色,也可能是重生,“就算我们都无所谓,但这层关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利用,难道你愿意看到这种事发生?我是不愿意,他也不愿意。” 联调局局长福柯夫曾经就这么做过,乔纳森略有所知,于是不再开口了,其实他是想反驳风展诺的话,但最后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如果老大不在了,ST小组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要我当组长……”乔纳森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费斯顿.凯达,ST小组就不算是ST小组。” “这么没自信,还是他的手下吗?”乔纳森的肩上被砸了一拳,“假如有一天他走了,ST小组随你怎么处置,虽然他是没说过,不过我看的出来,他就是这个想法,你可以接手,如果不想干了也可以交给别人。” 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关心FBI的内部情况了,风展诺看着烟雾在眼前扩散。 不远处人来人往,杀手的尸体被装在裹尸袋里运出来,混乱的现场比刚才好了一些,记者们扛着摄像机,正在采访逃生出来的民众。 “还有谁能接手ST?至少现在FBI系统里没有这样的人,也许过几年才有可能。”乔纳森认清了现实,再说什么都没用了,伊恩说出口的,一定是老大的想法,对此他没有一点质疑。 “当初你是怎么看上老大的?我们都以为老大恨透了你,没想到最后是这个结局。”当初他们可是发誓要将幽灵绳之以法的,乔纳森仿佛是好奇,提出疑问。 “我想他那时候确实恨透我了。”风展诺年肩轻笑,“我也不怎么喜欢他,首先他是个警察,天敌。” “但谁知道呢,在我吻上他的一瞬间,忽然间它就这么发生了,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端详乔纳森满怀疑问的脸,风展诺忽然靠近,“除非你也去试试,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 他靠的很近,近到都能闻到他嘴里的烟草味,乔纳森猛的跳起来,往后倒退好几步,贴在墙上,“别陷害我!” 风展诺感到有趣,“对我和费斯顿的感情这么感兴趣,难道是你有……” “没有!绝对没有!”乔纳森连连摇头,不让他说下去,视线无意识的看向人群。 风展诺随着他看过去,那个方向全都是ST小组的成员,乔纳森连忙转移话题,“老大怎么还没回来?他去抓谁了?” 风展诺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说起蜥蜴,当乔纳森得知费斯顿一个人去逮捕蜥蜴的时候,脸上严肃起来,“老大不会有事吧,这么就还没回来。” “他不会有事的,就算和我交手他都没死,蜥蜴就更不可能。”这是信任,还是因为局内人反而看不明白,乔纳森提醒,“但是那是因为老大对你有感觉,他对你下不了手,你也没法对他下手,所以你们都没事,但是蜥蜴——” “如果蜥蜴突然出现是有目的的……”风展诺一下掐灭手里的烟头,站起来,乔纳森被他突然阴森的表情吓住了,“老大有危险?!” “就算他少了一根头发,我也会让蜥蜴用命来还。”风展诺一握手里的枪,血腥和杀气顿时在空气中酝酿,他追向费斯顿离开的方向,脚步匆忙。 西沉的太阳在他身上笼罩上一层微微的红光,乔纳森不安的在原地走了几困,看看杀手的背影,希望他们担心的不会是事实。 但假如白鬼能在格雷格身边安插杀手,将他们引到博物馆设下的陷阱里,为什么就不能用蜥蜴来引他们进入另一个陷阱呢? 乔纳森的担心风展诺也意识到了,他相信如果只是蜥蜴一个,哪怕是多几个,费斯顿也完全没问题,但白鬼清楚他们的底细,他如果要出手,绝对不止人数上的优势。 见鬼!关心则乱,风展诺简直想给自己脑袋上来一枪,他怎么会没想到?! 如果是白鬼的又一个阴谋,蜥蜴一直听命于白鬼,费斯顿擅自离开一个人该怎么应付?! 就算费斯顿的身手和他相当,也只是个人而已,风展诺还没自负到以为自己是万能的,他不是万能,费斯顿也不是。 从拥堵的人群里挤出去,博物馆外的街道上还有不少闻风而来的人潮,都在观望这次劫持人质事件,风展诺把枪掩在外套下,让自己冷静,调用所有的感官来判断费斯顿的去向。 周遭满是人潮,就像海水,随时可能把一个人卷走,风展诺一步步走出去,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突然,背后感知到有人接近一一 返身,枪口瞄准了背后的偷龚者,对方却仿佛早就料到他的反应,侧身的同时击向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向他手臂上的伤口。 有外套遮住纱布,风展诺的外表毫无异样,对方居然知道他有伤,一眯眼,他下了狠手,对方按向他手臂的力量却突然撤走了,没有先下手为强,顺势一拉,把他带进怀里,“是我。” “就知道是你。”刚才还一脸狠劲的杀手撤下杀意,本该锁死对方咽喉的手改成了轻握,看到费斯顿安然无恙,风展诺放松下来,搂着他的脖子,“除了你没人敢和我玩这招。” “敢的人都死了是不是?”在一个超一流杀手的背后玩花样,那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费斯顿继续开着玩笑,也算是说出事实。 “你去哪里了这么久?”确认费斯顿确实完好无损,他把他拉近,也不顾忌周围还有路人,把费斯顿推到墙角就是一阵深吻。 “蜥蜴呢,你把他杀了?”抵着费斯顿的头,风展诺的呼吸里是费斯顿很熟悉的烟草味。 “他就在那里,你没看见吗,就在我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费斯顿很享受这个吻,一直也没把风展诺放开,“去输血了吗,还是你又想试试贫血的感觉。” 在可控制的程度内挑战自己的极限,才能知道自己陷入类似情况之后该注意什么,后来风展诺才提起,刚开始遇见费斯顿的时候,他的身体状况很差,一方面是为了完成任务付出的代价,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放任的结果。 为此费斯顿冷着脸足足训了他一个小时,风展诺自己倒是对当时的表现非常满意,而且尝试只要一次就够了,他已经知道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能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