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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没什么区别。” “我也认为你没有那么软弱。”费斯顿似乎并不确信医生的话,这不过是猜测而已,“我相信你会好的,不过还是要等医生诊断。” 在这件事上费斯顿的态度很坚决,严谨的就像在查案,除非有了确切的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不会下最后结论。 格兰有这种感觉,只能暗暗咋舌,不发表任何意见。 第二天医生准时来了,问诊之后为了保险起见,让风展诺亲自去了这家私人诊所一趟,做了仪器扫描和测试,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风展诺在外面等报告,格兰出于友谊带着尼尔非也在旁边,尼尔非在路上喝了他买的汽水,要上洗手间,格兰带他去了一次,回来的路上经过医生办公室。 “……这个结果不要告诉他,就按照我们说好的,记住了吗?”费斯顿的声音很清晰的从里面传来 第196章 这样而已 格兰在门口停住了,他本来想离开,但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情况还没那么糟,别太悲观了吧。”沃曼医生手里似乎拿着检查报告,有纸张的摩擦声,安静了几秒钟,也许是受到警告,“……作为医生我认为病人有知情权,不过既然你这么要求……明白了,我会尽量配合的。” 不要告诉伊恩的检查结果,难道是不好的结果?格兰把这个发现放在心里,正要带着尼尔非离开,门打开了。 费斯顿站在门口,他看见他了。 格兰现在明白为什么伊恩说费斯顿不是普通的FBI,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警察都没有这么骇人的表情,能在一瞬间激起他的危机意识。 那是只有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才会发起的本能。 格兰把尼尔非拉到身后,对着费斯顿,“我听见了,你们的对话。” “你没有听见。”浅灰色的眼珠神情淡淡的,却让人浑身发毛,“你应该说的是你什么都没听见。” “我没听见吗?”格兰对上费斯顿的视线,“要是伊恩知道你隐瞒了他什么事,一旦他对你产生不信任感,他以后就再也不会信任你。” 这点费斯顿不是不知道,“不用你来告诉我。” “他会对你失望,失去对你的信任,像现在这种相处的情况再也不会出现,他会离开你,如果他的腿好不了,他一定会离开你,一个失去自保能力的杀手等于一个废人……” 格兰的话突然停下,他看到费斯顿愈加深沉的脸色,瞬间醒悟过来,“你不告诉他就是怕他走?” 怕,多直接的定义。 费斯顿抽了支烟出来,想起这是在医院,又放了回去,塞回口袋,“和你没关系,他会不会走,那也是我需要担心的事。” “你吃醋了,因为我和他的交情。”格兰说出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发现,“虽然你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我不是瞎子,我看到了,伊恩不注意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 是颓废过,但怎么说他都曾是个一流的杀手,观察力也是一流的,“你怕我影响他,而且你在乎我对他产生的影响。” 费斯顿有时候会坐在沙发上看书,但他的心思不在那里,他会看向他,那种审视和评估什么东西的眼神,好像他是什么病毒,会把死亡的威胁传染给另一个叫做伊恩.诺伊的人。 “你说的够多了。”费斯顿不承认也不否认,从他身边经过,“闭上你的嘴,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能开口,记住这点,德瑞姆.格——” 念出他的名宇,拖长的尾音随着离开的脚步渐渐散去,那威胁感却没有被冲淡。 格兰站在原地,尼尔非在后面拽了下他的衣袖,他回头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发,“我们被威胁了,儿子,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伊恩真相?” 他看着前方费斯顿的背影。 要,还是不要? 他还不知道栓查结果到底怎么样,也不知道有多严重,或是根本不那么严重,毕竟沃曼医生也那么说了,不必太悲观,也就是说可能没他想象的那么糟? 格兰很为难,他在犹豫该不该说,如果是以前,他绝不会迟疑,事关重大,当然应该告诉伊恩,但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同,不再是只有他们两个在完成任务的时期了,还有个费斯顿。 这个男人很棘手,他强硬的态度像堵在面前的石块,每当格兰想说什么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费斯顿的视线,那莫测难辨的眼神总像是警告。 风展诺的伤算是好了,但就和他检查的时候一样,他走路还是有些别扭,他总觉得腿不像自己的,得到的检查结果是,这是他的心理因素造成。 就像有的人身体毫无异样,也没有任何疾病,但就是沉睡不醒,原因是心理上极度不想面对现实的潜意识,造成生理上做出相对的反应。 “创伤后应激障碍?在我过了这么多年危险的日子,在我刚打算让自己安定些的时候我患了PTSD?”风展诺的语气就像在转述一个笑话,“我说,这个医生该考虑转行。” 这太荒谬,“我是很警觉,但我一向警觉,我的脾气可不暴躁,也没有失眠,这点你最清楚不过了。”若有所指的眼神指向费斯顿。 看到挑起的眉宇下那隐含挑衅和暗示的微笑,费斯顿恨不得把他压倒在桌子上好好品尝,但又想紧紧抱住他告诉他真相。 “我当然是最清楚的,不过医生是这么说的,你听听就好,不用太在乎。”但他最终什么都没做,向他伸出手,“过来。” 格兰也在客厅里,尼尔非就在桌子下的地毯上堆着积木,风展诺眼神一扫,“你怎么不过来?”他勾了勾手指,“我可是病人,PTSD。”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费斯顿不以为意的站起来,大步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脖子,按压头皮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从他发丛间一直滑动到身上,把他的手腕拧到背后,潮湿的吻直接印上风展诺敞开的领口。 “你忘了这里还有观众……”在沙发上干架那是常有的事,风展诺驾轻就熟的用手射撞开费斯顿的钳制,但费斯顿没有让步,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用下肢的力量压着他的腿,“观众可以退场。” 沙发里的弹簧发出沉闷的呻吟,他们的动作过激,被扯掉的纽扣啪嗒啪嗒的从地毯滚到地扳上。 这简直像是强暴戏码,格兰捂住尼尔非的眼睛,看了眼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带着尼尔非快速离开现场。 不知道费斯顿.凯达能忍到什么时候?能把